江词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却没醒,看来昨晚不仅是她,他也喝得有些多。

季夏放下心来,开始浅浅地套弄,摆动着臀部,性器相交间发出暧昧的水声,她忍不住去亲他,可刚碰到他嘴角,江词突然睁眼,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啊”的一声,心脏狂跳,下意识想往后缩,臀部却被他重重地握住,柔软白嫩的臀肉深陷出五指的形状。

江词挺着腰一个深插,推开她层层软肉,不等她适应过来,就耸动着腰臀用力抽插起来。

还没完全苏醒的性器被他粗大的阴茎剧烈地捣弄,她受不了地发抖,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只凭身体感官的刺激嗯嗯啊啊地大叫了起来。

江词将她的腿抬起来压下去,压在她两软奶上,让她自己抱住。

露出的粉嫩小穴一张一合地蠕动,泊泊地冒水,他盯着,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

“骚货。”江词咬着牙,屁股压下去,肉棒全根没入,狠狠肏进她穴里。

“大早上就偷偷吃我的鸡巴,骚逼这么欠干?”

“是……再用力点,哥哥,干死我……”

江词呼吸颤抖着,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腰,臀部飞速晃动,一边低头和她接吻。猛烈进出的肉棒每一下都撞到她穴里最深处,她胡乱晃动着舌头,被他缠着吸吮搅动,她觉得自己缺氧缺到快要窒息,眼前阵阵发白。

濒临高潮的时候,他松开了她的唇,将她翻身过去,手掌“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臀部像是电动一般急速往她穴里抽插,打屁股的频率和抽插的频率几乎一致,每一下都顶到她的G点。

季夏仰头尖叫,哭着发抖,被他从背后紧紧抱着,两人同时喷射出来,精液和淫水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两人抱做一团喘着气接吻,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扯,没一会他又再度将她抱起狠肏了起来,地毯上,窗边,浴室,书桌,她被他按在不同的地方,撅着屁股挨操,肏得腿合不拢,发软直颤。

最后彻底云歇雨停,已经快早上十点,两人都迟到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洗了个澡收拾了一番才去学校。

江词坐在窗边抽烟,等她换衣服。

半眯着眼看着她站在镜子前脱了浴袍穿上了蕾丝内衣,刚套上校服,他就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面对着镜子揉她的胸。

“越来越骚了,饥渴得像有性瘾似的。”

季夏扭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做春梦了。”她委委屈屈,红着脸,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大早上勾引他,小声说,“一醒来就看到老公的肉棒,就想吃。”

她好纯情地说着无辜的话,江词攥了攥拳,拳头和性器都硬了。

“这叫鸡巴。”他顶了顶她的股沟,索性将她按在镜子上蹭,半哄半骗地问,“梦到什么了?说给老公听听。”

“梦见教室里突然有间透明隔间,里面四面都是单向玻璃墙,你在里面将我压在墙上……”

她红着脸,实在说不下去,校服半挂在身上,又被他脱掉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探进去,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唇。

“乖,继续说。”他手指揉动。

季夏额头抵在镜面上,细喘着呻吟,“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四周坐满了同学,你将我压在墙上从背后操我,就像现在这样,奶头贴在玻璃上好凉,外面的人都在往这边看,啊……别揉了,插进来,快点……”

蝴蝶效应(八)

上学路上。

季夏心情忐忑又复杂。

生平还是第一次翘课,前几天才信誓旦旦跟米老头保证了不会因为恋爱耽误学习。

一直做到中午才停下来,家里被搞得一片狼藉。

“我妈让你照顾我,你就将我照顾到床上去了。”季夏愤忿地将床单丢进洗衣机,收拾好家里,吃了外卖,赶到学校堪堪赶上下午上课。

“早上我也没起得来。”秦瑶安慰她,“咱们班和二班很多人都迟到翘课了,特殊情况,米老头没说啥。况且他现在也顾不上咱们。”

秦瑶话音刚落,前桌的女生就转头来,压低了声音说,“你们看微博了没,最新新闻,副校长去自首了。进警局之前还在门口回答了记者们的问题,主动交代了他们那个贩卖人口的组织运作方式。他和林逸觉竟然是一个组织的,孟小如不是他杀的,是因为怀疑他在外面藏了其他女人,跟踪他发现了组织的窝点,被林逸觉杀人灭口。”

一下课,季夏就跑去找江词说这事。

“太奇怪了,按照他所说的,他所犯的这些罪行,就算自首也不会减刑的,咱们内地又不存在污点证人这东西。”季夏提出自己的疑问,“明明他连夜潜逃还有一线生还希望,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主动站出来自首了?”

不愧是年级第一名的智商,在所有人为捣破犯罪组织大快人心的时候,她还能从另一个角度想问题。

江词忍不住笑,本不打算跟她说这件事,现在倒是想和她分享一下心情。

“你知道蝴蝶效应吗?”他抱臂靠在墙上。

季夏点头,又听见他说,“Q群1零⒎饲1㈢戚叭饲疚那条指引我过去的短信,以及接下来的一系列,你不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像是有人提早安排好一切,铺陈着局,只等棋子按部就班地走好自己要走的角色。”

江词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的操场,还有最后两个月就要高考了。

“我,杨秋秋,孟小如。甚至林逸觉他们,都不过是那只无关紧要的蝴蝶。”他笑了笑,伸手捻去落在季夏肩头的一片落叶,轻声说,“而真正的风暴就要来了。”

至于风暴眼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江词想他和季夏不过是普普通通高中生,要面对的最大的困难应该也就是高考了。其他的和他们无关的风波,他也并不关心。

下午放学的时候杨秋秋在医院醒了,江词是昨天救护车的联系人,医院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两人过去的时候,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削水果,杨秋秋靠在床头发呆。

江词敲了敲门,推开,那男人抬头看过来,一看见他的脸,瞳孔猛地一缩,手中的水果刀落在地上。

江词脸色也是猛地一僵,眼神骤冰。

季夏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握紧,只觉得他每一根指节都是僵硬的。

“江词,你来了。”杨秋秋无所察觉,转头冲她爸爸解释说,“爸,他就是昨天救了我的人,要不是江词,我多半是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

她被关在那里的每天,都被注射大量的安眠剂,不给她进食,只靠营养液和清水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