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溪偏偏是爱过沈孤鸿的。

十六岁那年,沈见溪鼓起勇气跟哥哥表白,被用力推开,他永远忘不了沈孤鸿当时厌恶抵触的眼神。

他接受不了,被同学支招,给沈孤鸿下药,沈孤鸿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顶到门板上,却在最后一刻松了手,将他推出去,反锁房门。

第二天,沈孤鸿躺在满地血中,胳膊上划出密密麻麻的伤疤。

旧事重提,沈孤鸿从来没有忘记过。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骂别人是强奸犯。

沈孤鸿掐着他的腰往里顶,每一下都用力到好像要把身体塞进去,沈见溪真可怜,腿不好就算了,身体也不正常。

双腿之间多了个逼,柔嫩的,一掐就流水,尺寸太小,和沈孤鸿的几把毫不匹配,沈孤鸿刚插进来他就痛的吸了口冷气。

可他张开眼睛看见沈孤鸿,还是忍不住渴望,他挣脱开来,死死抱住沈孤鸿,沈孤鸿把铁链拴在他脚踝上,他用双腿将沈孤鸿锁在身上。

被操得好痛,就抬手用力抓挠沈孤鸿的背。

沈孤鸿抱着他翻了个身,凶狠地撞进最深处,几个巴掌扇到臀肉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他渴望着沈孤鸿,又憎恨沈孤鸿,穴里不停流水,沈孤鸿骂他是只想吃几把的婊子。

他不甘示弱,说,你也是。有本事你就停下。

沈孤鸿捂住他嘴巴,像要把他操死那样,动作又快又狠,射过一回后拔出来,沈见溪的逼早就合不拢了,阴唇外翻,往外流白精。

不知道操了多久,沈见溪的水喷得哪里都是,到最后早就神智不清,任由沈孤鸿摆弄。

沈孤鸿抓住他的腿用力掰开,操进更深的地方,那里头又紧又热,他把这个名义上的弟弟灌满了精液,看他躺在身下,吐出舌头喘气,好像随时会死掉,又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痕,一边爽,一边又痛,这种感觉让他上瘾,他感觉有什么在拖拽着他。

“别再动了!”沈见溪忽然惊呼一声,用力推他:“那是、唔啊……是,是子宫……”

沈孤鸿恶劣地更进一点,没顶进去,可是龟头磨蹭敏感柔软的宫口肉环,还是让沈见溪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住。

喷了一回后,沈见溪疲惫地昏过去。

再醒时,房间还是那么乱,他混在其中,像最肮脏狼狈的垃圾。床是一座小岛,他被困住了,周围都是海水。

沈孤鸿裹着浴巾,裸露近乎完美的身体,肌肉流畅的走线性感无比,那张脸好像完全没变过,还是十几岁的样子,他追着沈孤鸿喊哥哥那会儿,这男人就长这副模样。

这让他恍惚。

他张了张口,好想说,你摸一摸我的头发,好吗?

可是同沈孤鸿对视,他意识到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的哥哥永远也不会再抚摸他了。

他把头埋进枕头,哭得歇斯底里。

可当沈孤鸿穿过海浪,来到他身边时,他又立刻收住哭声,擦净眼泪,机械地重复道:“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了我。”

“为什么要放了你?”沈孤鸿反问。

沈见溪鼻尖又开始发酸。

沈见溪别过头去:“因为我也不喜欢你。”

沈孤鸿笑了声,“这跟喜欢没关系。因为你是个小废物,我又很不幸地是你哥哥。”

第04章:4憎恨

自从被囚禁起来,沈见溪变得格外安静。这却使沈孤鸿有种不安全感,都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便光明正大地摆了个摄像头在卧室里,反正离得远,沈见溪被锁着,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弄不掉的,只能被迫接受全天24小时监控。

沈见溪的生活相当无聊。

被锁在床上后,只能窝在床上啃凉饭,为囚禁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进自己家的男人,竟专门请了位阿姨上门做饭,顺便帮沈见溪洗漱。

最开始沈见溪完全不领情,特别合口味的才吃,不合口味的就推开,不至于跟外人摆脸色,但每次沈孤鸿回家都少不了大吵一架。

渐渐地,他竟然平静下去,不再挑三拣四,也不再乱扔东西,不跟他吵架甩脸色了。

床头柜上有投影仪想,他最常做的是裹紧被子,再老电影悠扬的插曲中睡着。

沈孤鸿回家时,卧室正沉浸在温柔悠扬的《Sometimes when it Rains》中,沈见溪安静地望着窗外,远处偶尔飞几只鸟,他会跟着鸟儿歪头,转回来,再歪头,像只猫似的。

沈孤鸿开口,却是一句无比刻薄的话:“再看你也出不去,省省力气吧。”

沈见溪回头看他。

那眼神很容易让他想起小时候的弟弟,总是用这种天真炽热的眼神望着他,眼里除了他就再也盛不下别的。

“哥哥别骂我。”沈见溪低着头,小声说:“过来好吗?”

沈孤鸿嗤笑一声,没动。

沈见溪可怜兮兮地祈求:“哥抱我去卫生间,很急了。”

沈孤鸿不想他弄脏床,可也没动,冷声道:“忍着。敢尿床上我就用管子给你堵起来。”

“别折磨我。”沈见溪瑟缩地说。

沈孤鸿没理会这朵小白花。

如此的异常持续了半个月,沈见溪乖得不得了,沈孤鸿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

“哥哥,明天是我朋友的生日,可以把手机还我,让我给他说句生日快乐吗?”傍晚,沈孤鸿刚到家,沈见溪就软声朝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