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颜色干净,发育得不差,它正半硬着,沈孤鸿扇了一下,嘲笑他这种时候都能发情。
沈见溪下意识夹腿,但无济于事,只是两片饱满肥厚的阴蠢缩了一下,而后又颤巍巍打开,露出里头不断收缩的小洞。
他被沈孤鸿操过太多次,前面还是未经人事的模样,逼却已经熟透了,不像从前那么粉嫩,反而堆满了沉淀的色素,边缘红到发黑,只有剥开才能看见干净柔软的嫩肉。
阴唇那么厚,挤在一处,沾满了黏液,两只手指捏不住,偏偏又很容易发情,被沈孤鸿碰了几下,就颤着身子求饶了。
“哥哥……我……”他试图放软声音,好让沈孤鸿对他轻柔一些。
沈孤鸿根本不吃这一套。沈见溪的所有挣扎,对他来说都像一只蚂蚁团团转,除了滑稽没有其他感觉。
他先用笔标注了大致范围,然后用中间被挖空的镊子夹住,阴唇被拉上来,沈见溪预感会很痛,提前闭上眼睛。
针扎透阴唇那一刻,果然是很痛、很痛的。万幸这份疼痛只持续了几秒,阴唇被扎穿处血色迅速流失,沈孤鸿很快将环扎进去,亲手合上精致的金属两端,一枚阴环就这样悬在了沈见溪腿间。
这还没有结束。
另一侧如法炮制,沈见溪忍着没有叫喊,任由沈孤鸿扎穿他最私密的部位。
穿完两枚阴环,还剩下四枚,沈孤鸿站在操作板前,忽然来了兴致,问他想先穿哪里。
穿环是个细致活,沈孤鸿并不享受这个过程,如果只为折磨沈见溪,付出的时间未免太多了。
他得在过程中穿插些对沈见溪的羞辱,才能勉强继续做完。
沈见溪咬紧下唇,不愿意回答。
沈孤鸿倒也不逼他,上下扫视一番,目光停留在他怀孕后发育许多的奶子上。
用记号笔,在胸前标记,画出乳头的位置,再用夹子夹住,长针扎透他敏感的乳头,渗出几滴血。
“疼、呜,哥哥。”沈见溪挣扎,只是无济于事。
沈孤鸿赏他一巴掌,正打在刚穿过环那侧,“这样更疼。”
“我……”沈孤鸿辩解声被更剧烈的刺痛打断,他高高仰起头,脖子上的血管都爆了出来,指甲划过扶手,吱呀声难听又刺耳。
惨叫消散后,他胸前多了两枚闪烁银光的乳环。
沈孤鸿极尽所能地羞辱他,硕以后干脆穿个链子,把乳头阴唇连在一起,牵着他爬,又说废物就该这样,他浑身泛红,好像真的变成了任人玩弄的淫贱奴隶,越是不愿意听,下面就越是流水。
穿完后还剩两枚,该穿在哪沈孤鸿没说,要他自己选。
方才的疼痛极为清晰地烙进脑海,沈见溪无法做处刑自己的刽子手,为逃避选择,寄希望于眼泪,祈求沈孤鸿饶过他。
沈孤鸿用镊子夹起其中一枚,冷淡的金属反射的光,在沈见溪看来,像不断闪烁的危险警戒灯。沈孤鸿给它消完毒,问:“你不选?”
冰凉的器具在他鼻下试探:“那就是这了。”
沈见溪惊恐地睁大眼睛,“别穿在这……我不要……”
沈孤鸿抬手,示意他继续选。
沈见溪无路可退,破罐子破摔:“穿在阴蒂上,哥哥,哥哥你轻一点……”
他既然开口,沈孤鸿便没有犹豫。
针扎破阴蒂,沈孤鸿亲手为他戴上阴蒂环,那枚小银环中间是锋锐的尖刺,扎穿了阴蒂中的硬籽,每扯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
好笑的是,结婚时沈孤鸿都不曾这样珍重地替他戴戒指,他们连婚礼都没有。
他经受了太多痛,几近麻木。
还剩最后一枚。
沈孤鸿却摘了手套,丢到他小腹上,“明天跟我出去,好好表现,这个就先存着。”
“去哪?”他问。
“聚会。”
同样的,聚会上其他人也会带奴隶。沈孤鸿不能例外,只有带他。
第24章:24聚会
沈见溪是不能自由行动,也没办法像其他奴隶一样,利落地在地上爬的。
沈孤鸿将他折叠起来,放进推车的车斗里,其实很像逛超市时被放进车里的小孩,区别在于沈见溪是被绑着的。
为控制他的行动,沈孤鸿用宽又软的丝带绑他手脚,不紧,也不会痛。最上层用黑布遮盖,看不清底下的人形。
他就这样推着沈见溪进了会场。
但沈见溪依然受不了颠簸,黑布掀开后,很难受地说:“哥哥,我要吐了。”
“你还没事,别跟哥哥乱撒娇。”沈孤鸿按住他脑袋,不许他乱动。
沈见溪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沈孤鸿太了解他,能一眼分辨出他的状态。
“哦……”沈见溪慢吞吞地动了一下,脖子伸不出去,也看不清周围,“这是哪啊哥哥。”
“地下拍卖场。”沈孤鸿说。
这地方本身对沈孤鸿没半点吸引力,奈何合作方喜欢。
拍卖开始前,他们现在外面的休息厅会面。
房间内不必用推车,沈孤鸿把它停在外头,捞起蜷缩在一处的沈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