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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暧昧水声不断响起。

幸好这是私人领域,不然谁来了都要被这人发情的架势吓死,路池轻喘一声,微微眯起眼,很慢地闷哼。

头顶反射光亮起,他忍不住拽开梁嘉树的头,扯着他头皮强行转过去,让他看电梯墙面:“梁嘉树,你怎么装人装不过三分钟?”

电梯反射的镜面内,路池衣衫凌乱、满脸春色,被英俊冷淡的青年按在怀中,充满占有欲地挡住了一半身体。

梁嘉树看了一眼,很快转头再次吻他,显然满脑子床/事:“想在这里?”

路池挑眉,脚尖很轻地踢了下他,笑时声音又沙又润:“是你想吧?”

梁嘉树点头,厚脸皮到坦然:“镜子里能看见你,我应该会更兴奋。”

电梯打开。

头顶吊灯来不及开,路池一路被他捧着脸亲。别墅很冷清,定期清洁的痕迹还在,但显然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居住。路池跌坐在客厅沙发,唇舌交缠间想起什么,按住梁嘉树的头皱眉:“等下,东西还在车里。”

套和润/滑全在车里,他们亲得忘记拿上来了。

今晚这架势,感觉要是不上本垒,梁嘉树会吊死在大门外。

话音落下,梁嘉树只嗯了声,恍若未闻地跪在毛毯上低头,发梢蹭过路池的腹肌,带来一阵又一阵轻微而汹涌的痒。

“嘶......”

比起第一次身体交缠,路池此刻多了些肆意与放松。他捏住梁嘉树后颈,怀疑这人被情欲冲头,一到床上就会自动屏蔽一切干扰信号,什么也听不见。

才结束过一次,他们此刻都没那么容易到顶。路池将人拽起来,轻轻撞了下他额头,被汗珠浸湿的眉眼含着点无奈的笑:“梁嘉树,我们下去一趟?”

“......”

客厅寂 網 ???????? : ?? ?? ?? . ?? ? ?? ?? . ?? ? z 静昏暗。

梁嘉树看着他,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路池忽然听见他沙哑又平静地问:“要看我的体检报告吗?”

路池一顿:“什么?”

梁嘉树面无表情地说:“意思是,我更想wu套。”

??[24]世界一

大概是这双眼睛里扭曲的爱意太深,路池对主角攻时不时的暴言居然不怎么意外。

他只是眨了眨眼,片刻,笑着评价:“梁嘉树,我发现你说话太直白了......听起来就显得很急色。”

他不是听起来急色。

他本来就是很急色。

一个笑吟吟的路池摆在面前,不急色的可以直接去死。但梁嘉树也没辩解,见路池不直接拒绝,立刻不由分说地当他已经同意,低头就要凑过来亲他。

中途想到刚刚还含.过路池,又忽然顿住。

路池眨眼,就看梁嘉树忽然噌地起身,面无表情大步从冰箱里抽出两瓶水,拧开过来递给路池一瓶,而后仰头迅速来回漱了几次口,这才再次蹲下,凑过来深深吻他。

沾了冰水的嘴唇很凉,粗暴挤探进唇齿。

路池忍不住笑,抓着他的头发回吻,断断续续地喘气:“你什么毛病......宁愿漱口都不愿意下楼。”

梁嘉树声音很沙:“漱口能亲你。”

路池自动补全他没说完的话:下楼拿套就不能无那个什么了。

他觉得好笑,大概被亲昏头,居然还觉得梁嘉树这样也情有可原。于是靠在沙发边沿懒洋洋任由他亲,长毛地毯蹭着清瘦脚腕,柔软指尖按在梁嘉树后颈,有些凉。

头顶冷气嗡嗡作响,整片落地窗外是中式小桥流水的独院,路灯映亮一点玻璃,透过反射光看,能看见别墅客厅里两个吻作一团的男人。

黑色衬衫那个亲得凶,动作占有欲极强。浅色衬衫那个搭着他肩,手里仿佛牵了条隐形锁链,偶尔捏一捏对方后颈,抑制住对方想吞下自己的欲望。

气质长相都大相径庭的两个人,这样一看,居然有种奇妙的相配感。

别墅客厅没有任何器具,他们转脚去了浴室。

蒸腾热气弥漫,梁嘉树放满快一池的热水,低头吻住坐在浴缸边的路池,像扒开美人鱼身上的海藻一样,一点一点将他从衣服里剥出来。

哗啦一声。

美人鱼路池转眼沉入浴缸。

梁嘉树很快起身,单手迅速脱掉衣服,蓄势待发。

谁知再一回头,就见浴缸里的人忽然冒出来,白皙指尖抓着开始掉色的发根,啊哦一声:“梁嘉树,我褪色了。”

一次性染发喷雾显然没有染发剂牢固。

气氛从十八禁忽然变成尴尬掉色现场。

路池上半身滴滴答答,蓝绿色发梢也不断滑落同色水珠,啪嗒啪嗒砸在漂亮锁骨,又顺着冷白皮肤往下落。乍一看去,像一颗头顶在褪色的卷心菜。

梁嘉树一顿,忽然走过来蹲下,面无表情摸了下他的掉色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