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次商务会谈……
明明是个高大英俊不输于alpha的男人,却在他身下被操得哀哀低吟,失神流泪,那双腿又长又直又有力,夹在他腰上的时候一颠一晃的,偏偏穴还窄小得磨人,肉径又短又敏感,轻易就能操到生殖腔,能把人吸得欲仙欲死……
明明没有发情,还打了抑制剂,霍一舟却觉得下体要硬得发疼了,再不找个地方捅一捅就要废了。
程屿被他强词夺理的诡辩气懵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好好的大家族继承人说话怎么这么流氓,不由得爆了粗口,“你TM有病就去看!别像条狗似的到处发情!”
“好好说话,谁在发情?”霍一舟就着他的下巴将他向后按去,后脑勺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一手直接伸向了他的下体,摸了一手黏糊糊湿淋淋的晶亮液体凑到他的鼻尖,低沉的声线轻蔑而尾调上扬,“母狗?”
“人渣!”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程屿,他脑子猛然炸开,翻起身来直接骑到了霍一舟身上,眼睛发红,握紧拳头就挥了过去。
然而霍一舟早有防备,直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轻易卸了他的力,顺势向后反着一拧,让他疼得关节断了似的发麻,一下子身体都不能轻易动弹。 70
“你喜欢这个姿势?我成全你。”霍一舟一手挟制着他,另一手从沙发柜的暗隔里拿出一根绳子,从身后将他两手都反向牢牢绑在了一起,他挣扎的时候肌肉贲张,青筋沿着手臂蜿蜒而起也没有丝毫作用,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
绑好之后,霍一舟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拉入了自己怀里,按住臀部狠狠压到了自己的挺立的欲望上!
程屿感到那个又粗又长的的恶心玩意儿正直愣愣地顶在自己的腹部上,心理上恶心得不行,而肉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根手指迫切地顺着褶皱戳了进去,穴肉欢欣鼓舞地迎了上来,对于扩张和撑开的动作,湿滑讨好地努力配合,像被撬开的美味贝壳,一点点被迫敞开柔美的内在,准备好更激烈地侵犯。
程屿剧烈地喘息着,被啃得艳红的嘴唇破罐子破摔道,“要上就上,我就当被堂堂霍少用鸡巴伺候了一次。”
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被东西狠狠插入,穴肉不由自主地发痒,不受控制地迎合向了手指的亵玩。
“还说你不骚,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他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抽出手指,滴着欲液微微弯曲的肉刃利剑一般猛然刺入了程屿的身体,又按着他的臀部往下一坐,一插到底!
程屿一声闷哼,浑身猛然向上抽搐了一下,眼角浸染出了湿红的泪痕,隐忍又不服的模样让霍一舟一度心跳失率,只想狠狠欺辱他。
骑乘的姿势让霍一舟自下而上拼命挺动腰肢,一次又一次地顶动碾压穴内深藏的敏感点,紧箍湿滑的穴肉收缩不停,交合处飞溅的液体痕迹四处可见。
大腿被分得更开,除了腿根程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体内的那一根肉锲上,像一只快被颠簸散架的破船,被欲望的风浪搅碎,上上下下,酸涩的腹腔几乎被撑破。
每戳刺一下,穴肉被摩擦的无数快感就一层层堆积着涌过来,侵蚀着他的意识,摧残着他的自制力,让他想不顾廉耻大声地呻吟出来。
窄小的穴径很快就被操得松软无比,粗长的性器终于碰到生殖腔的入口。
beta的生殖腔又小又脆弱,根本无法承受顶级alpha的侵犯。
“别碰那里!”程屿的声音都颤抖着变了调,紧缩的瞳孔像遇到了强敌的食草动物。
霍一舟正操得上头,哪里肯放过他,将他的腰间和臀肉掐得一片青紫,“哪里?生殖腔吗?可是它好像很欢迎我啊!”
说着,就将程屿身体抬起来半寸,又重重地放下去,肉刃全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无情地发狠撞击软嫩的生殖腔入口,硬生生要操出一丝缝隙。
他想在他体内成结。
犹如凌迟般痛苦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而始作俑者又要再来一次,他嘴唇泛白,在断断续续地颠簸起伏中,五官愤怒到扭曲,嘶吼,“住手!你敢!”
他浑身都被汗水打湿,沿着脸颊和下巴滴落,白色的衬衫紧紧贴在肉体上,勾勒出起伏的胸膛和两颗深色的凸起,随着他剧烈地喘息,越加惹眼。
霍一舟感觉喉咙干渴,舔了舔嘴唇,猛然冲刺了几下,将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打入了他的体内。
“不不不……啊……”可怕到直逼脑髓的快感让程屿眼睛发直,浑身筛糠一样战栗,疯狂想要发泄出来,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霍一舟肩膀上的锁骨肩头。
鲜血直流……
没有成结……程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无力地垂在对方的肩膀上。
“别逼我把你的嘴捂住,搞得像强奸似的。”霍一舟声音沙哑而性感,还带着一丝发泄后的慵懒。
“畜牲!”程屿冷笑一声,随后继续笑了起来,胸腔都在微微震动,“霍少这么无耻的人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霍一舟也上过不少beta了,作为极难发情的s级alpha,omega对他的吸引力也不过如此,比起娇弱而软嫩的omega,他更喜欢穴又窄又小的也也更加耐操的beta,就像魏慕一样。今天这要是换成其他beta,早就哭着跟他求饶了,而程屿服用了催情剂的情况下居然还在跟他不依不饶,不见丝毫服软,真是让他既恼怒又兴奋。
他轻易不会在一个beta体内成结并且临时标记对方,即使他风流成性也知道这么做意义不同,然而,此时他既没有发情也没有失控却仍然想冲动地在程屿体内成结,打上自己的标记……让他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最后一刻却硬生生停止了……但这却让他更加恼怒。
“怎么?还被操得不够是不是?”霍一舟猛然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换成了程屿在下面的姿势,“还是说你这个骚穴就是喜欢几个alpha轮流上你?”
程屿背靠在沙发边缘,臀部着地,腰部悬空,双腿被大大拉开,指尖戳进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刮蹭着极其敏感的内壁。
他前端的欲望又翘生生地立了起来,然而方才他已经被操射几次,此时根本没有存货,被迫燃起的欲望让他又痛又爽。
而霍一舟的言语侮辱则让他怒火中烧,手腕都被绳子破了皮也只能徒劳扭动,只能瞪着他,“霍少,玩儿够了没有?”
“这样吧,我把你放开,你乖乖挨操,云慕我同意卖给你。”
敞开的肿胀洞口顺着指尖流出来一股股白浊,湿淋淋地蔓延到腿根,画面诱人,实在令人食指大动。
霍一舟这么说显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否则稍微一想就不会说出这种愚蠢的话。
程屿这样骄傲的人,宁折不弯,怎么可能受这种侮辱,他气得胸口不停起伏,耳膜嗡嗡作响,“不如你放开我,让我操一顿,我放弃收购云慕?”
霍一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也不愿意认错,反而盯着他的脸嘲讽道,“上一次,你可是事后主动让美康连锁的何总追加了一笔订单,怎么,到我这里又要装清高了?”
程屿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在脸上,又窘迫又恼怒,嘴唇颤了又颤,终究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像被人窥探到了最不堪的地方,羞耻又无地自容。
当时发情的alpha们一逞兽欲之后,其中一个早早被打晕了退出了竞争,霍一舟最后才冷静淡定地退了出来,而美康连锁的何倾悦却拉着程屿哭哭啼啼地道歉,到底是个没经验又年轻善良的富二代,看到程屿的惨状说什么也要补偿他,程屿被缠烦了就提出让他追加一笔订单,正好完成当年的财务指标。
没想到,被霍一舟用此事抓住了话柄,扭曲一番把他说成了一个出来卖的婊子。
程屿愤然,“我和禽兽没什么好说的,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霍一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摩综合症,不然为什么程屿越骂他,他越兴奋呢?
“那正在被禽兽操的你,又算什么?”俯身隔着薄薄的衬衣一口咬住了程屿胸口上的红点,用牙齿拉扯碾磨,强迫那缩在肉里的小东西凸起来,让他舔舐亵玩。
下身则以跪姿抬起程屿修长的双腿绕在腰间,就着之前精液的润滑再次重重地捅干了进去。
“唔……”程屿本能地挺胸,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了对方的领地,胸口又疼又麻,柔嫩的褐色乳尖磨成了深重的血红色,外皮破损,激痛中夹杂着扭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