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就去治!发什么疯!把这玩意儿给我取下来!”程屿气得胸膛不断起伏,被绳结卡住的乳头时不时和粗粝的表面互相摩擦,变得又凸又红,扎眼极了。
于是霍一臣毫不客气地上去两指拉扯玩弄起来,“奶头都立起来了,你分明很享受吧……你怪我在游艇上肏你……是因为你欠操啊,你巴不得有两根alpha的几把轮流搞你,那天你也高潮了好多次不是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淫荡的beta。”
霍一臣颠倒黑白的能力程屿是领教过的,他还想反驳什么,气得嘴唇发颤,耳畔嗡嗡作响,可身体仍然在指尖的玩弄中给出了本能反应,只能瞪着他,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人渣……”
“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出差那次……”霍一臣脸色丝毫不变,反而像在欣赏程屿因为愤恨而变得更加生动的模样,他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床,将捆绑着不能动弹的男人搂在了怀里,肆意揉弄,“礼晏硬要和你挤一张床……其实如果他不这么做,那天晚上把你肏了半宿的人就不是他……而是我了。”
说道“我”这个字的时候,他故意顺着背脊沟和臀缝摸到了男人肿胀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塞到穴肉里的绳结。
“唔……”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剐蹭到,怀里的人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腰身不堪忍受地软了下来。
乳头又被绳子轻轻地蹭了一下,引起了电流般要命的酥麻。
“你太骚了……”霍一臣勾起的唇角半嘲讽半感慨,张开的手指上牵拉的银丝展示般地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我还没怎么动你,麻绳都要把你弄高潮了……所以真的不能怪我动了这方面心思……”
被淫水沾满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嘴角,暧昧地揩拭,将他的嘴角也蹭得更加湿亮。
程屿很难不被对方带着节奏走,他不由得回想起那次出差被礼晏半夜硬生生做醒的经历,而霍一臣就醒着看了全程……他呼吸一滞,心脏猛地狂跳了起来,脸上火烧一般,表情僵硬地将视线移到了一旁。
而霍一臣还在一刻不停地玩弄他的身体,四处点火,借助麻绳的摩擦力让他一刻都得不到喘息,阴茎也渐渐在这期间悄然膨胀了起来。
“而且,你难道不觉得不对劲吗?为什么那么多alpha都跟你纠缠不清,你又不是omega……就算是omega,有一个alpha终身标记也不会到处勾人……”
霍一臣将他摁到自己怀里,舌尖从耳后沿着鬓发绕到后颈的腺体,轻咬满舔,炙热的呼吸令人肌肤泛痒,耳朵发烫。
他一手按着对方背部不让他乱动,一手摸着后臀拽着程屿后穴的绳结根部拉出来一点又狠狠地塞了回去,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做活塞运动。
而那绳结是特制的阴茎形状,大约两指宽,轻轻松松就能捅进之前被开垦了很久的软穴里。
随着霍一臣的抽插,浅径穴壁被不断刺激,而欲插不插,欲磨不磨得动作,让更深的甬道得不到抚慰,泛起了空虚的瘙痒和难言的渴望……
似乎确实希望更粗更大的东西狠狠地捅进去……
沉香的信息素从beta的腺体释放出来,让alpha更加情动。
他的下体在看到全身裸裎着色情绑缚的男人就早早鼓了起来,硬得发疼。
“每一个上过你的alpha都欲罢不能,想方设法软硬兼施要拐你上床……就连我哥都肯为了你伏低做小……是因为你的穴和生殖腔天生就能把alpha伺候得欲仙欲死……比omega还会夹又有弹性,又紧又浪,又耐操……”
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强行将塞着绳结的穴口拉开一个缝隙,引导着自己的阴茎猛地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肉穴深处喷出来一股清液,像迎接进犯者一样将alpha阴茎圆润的敏感的顶部浇得更湿了些。
“你后面高潮了……”
他沉而缓缓地往里面捅,粗粝的绳结和柔滑的内壁同时挤压着他,他的呼吸乱了,自己又爽又麻还不忘去捏男人的硬梆梆的肉柱,指甲尖在马眼的地方挠了一下,于是原本就胀的阴茎又硬了几分,抖动了几下,射出了一大股浊液……
“前面也高潮了……”霍一臣戏谑地勾唇,在阴茎已经被肉穴夹得死紧的情况下,又挺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连续高潮刺激得程屿脑子迷迷糊糊的,浆糊一般被霍一臣一席话语搅和着,又是暗示又是挑逗又是打压,即使没被催眠,身体也变得越发敏感了,随便一碰都泛着热意。
反驳的话更是一句都忘了说……
一阵疾风骤雨地抽插后,霍一臣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啵地一声塞满精液的穴口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他换了一个姿势,绕到程屿身后,解开他脚踝的麻绳,让他颤巍巍的双腿跪着坐在自己的下体上,淫靡而柔软的穴肉蹭着自己软绵绵的阴茎,没蹭几下,又把自己蹭硬了……
这个姿势将对方后颈凸起的腺体送到了霍一臣嘴边,于是他将程屿后背的手腕也解开,自己双臂张开从腋下到胸前紧紧地搂着他,完全将他桎梏在自己怀里。
前胸贴着程屿的后背,乳尖蹭着他硬梆梆的背肌,一低头就咬到了脖子上嫩红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腺体。
其实已经不需要任何捆绑来限制程屿的行动了,被人强暴了一两个小时的男人此时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又被迫卷入了情欲的漩涡里。
霍一臣搂着他的身体抬起来一点,对准湿乎乎张开的穴口又向上顶了进去,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猛地顶入了极深的位置。
“唔……”对方短促地叫了一声,又紧紧咬住了牙关。
倔强地不想在霍一臣面前示弱求饶。
霍一臣并会因此不放过他,捏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对着镜子,一边缓缓顶弄来回抽插,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你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这具身体多么诱人,只要是个alpha都受不住……你敢说你没有勾引我?”
程屿充满水雾的眼眸中不可避免地映入了镜子里的自己。
浑身上下深色的麻绳让强健的男人肌肉更加明显,有的地方已经有了红色的勒痕迹,锋利的眉眼之间隐隐透着一股脆弱,半张的嘴唇和宽颌被捏着露出修长的脖颈,两侧肩膀被向后扳着固定住手臂,使得胸膛高高挺了起来。
漂亮的胸肌上全身勒痕和指印,肿立的乳头湿亮,再也缩不回乳晕里面,而且还在被身后的alpha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过久的玩弄让绽开的乳孔都明显了起来,成了充血的深红色。
六块腹肌明显挤压线中,是浅色的干涸的精斑,和湿润的粘稠浊液,全是之前被操射自己泄出来的。
半勃起的性器还在随着整个身体被顶动得一颠一颠的,全身都处在上上下下有节奏地震颤中。
霍一臣为了让他看清楚,还故意抬了抬他的身体,让两人相连的部位巨细无靡地映在镜子里,巨大的深色肉刃不停地捅进腿根深处的泥泞肉穴,穴口肉膜被撑得透明,严丝合缝地完全嵌入了尺寸可怖的性器,粘稠的液体不停流淌出来,噗呲作响……
这个人真的是他吗?
这个浑身泛着淫靡气息的男人,因为男性化的硬朗线条而显得更加肉欲十足,英俊湿润的脸庞上不甘心和隐忍的表情只让人想用粗大的性器不停地征服鞭挞……
腹腔里又酸又疼又痒又胀,全在提醒着他这个事实。
他能够完全接纳alpha可怕的性器,而且被插久了适应过后身体内部还在渴望更深的进犯……
不……
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不对,他不是……
他的眼泪只会让霍一臣兴致大涨,将这个精神强大的男人彻底击溃,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母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狠狠地抬起男人的躯体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的肉刃上,一举破开了生殖腔的嫩肉,插进了最柔软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