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杭锦被陈雷逗笑,唇角一弯,陈霖也忍不住跟着笑,又揽着她的后颈,把人箍到怀里,低头看了眼:“我看看你头发里有没有。”

杭锦被他搂习惯了,顺势就靠在他怀里,等再抬头时,就见厨房里的陈二水张着嘴瞳孔震惊地看着俩人,对上杭锦的视线,他下意识转身想装没看见,却又撞到了门框,跌跌撞撞想回房间时,被门槛绊了一跤,起来时又撞翻了椅子。

屋子里乒乒乓乓好一会才消停。

陈霖扭头看了眼,知道陈二水是看见了,单手摩挲了下杭锦的后颈:“走,我们去玩吧。”

杭锦越过他的肩膀,看堂屋中央歪倒在地的椅子,问他:“不去看看?”

“不用。”陈霖笑,“他太激动了,给他一点时间缓缓。”

杭锦弯唇。

他见她笑,便低头来亲她。

杭锦偏头躲:“你弟弟。”

“没事。”陈霖扭头,就见陈雷拿着筐子站在旁边,盯着他俩看个不停,还问他:“阿姐嘴里有什么好吃的?”

陈霖:“……”

杭锦笑得不行,撇开他就出门了。

陈霖也赶紧去拿遮阳伞跟上,陈雷还跟在他身后追着问:“哥哥,在吃什么?阿姐嘴里好吃的?给我吃,我也要吃。”

“没有!”陈霖喊了声,“阿答!”

陈二水终于不再装死,跌跌撞撞从东屋跑出来:“咋了咋了?”

“我们出去一趟。”陈霖抬脚往外走,“把门关好,别让陈雷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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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好。”陈二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想起来问,“去,去哪儿?饭,中午,搁哪儿吃?”

“不回来吃。”陈霖说完,又指了指陈雷,“不许再问。”

陈雷捂住嘴,等陈霖走远了些,才看着急急忙忙从缸里舀水喝的陈二水问:“阿答,哥哥在阿姐嘴里吃什么呀?不给我吃。”

“噗”

陈二水刚喝进嘴里的水全喷在陈雷脸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片刻,陈二水又舀了一瓢水灌进喉咙里压惊,还顺便喂了陈雷一大口。

0102 撸

花山确实长满了花花草草,路边还有阿婆用柳树枝编织花环,陈霖买了一顶花环戴在她头发上,还买了花编的耳坠挂在她耳朵上,阿婆说话口音很重,杭锦听不懂,问陈霖,他也只是笑。

走出去一段距离,他才说,阿婆夸他媳妇好看,皮肤很白,像仙女下凡。

杭锦不知信没信,扭头看了眼,阿婆还冲她挥手,脸上笑出了褶子,满眼都是慈祥的善意。

沿着花山往下是霞山的温泉池,太阳太大,杭锦不愿意去泡温泉,倒是在小瀑布边上欣赏了一会,陈霖胳膊受了伤,不然能跳下去给她表演一段闭气游泳。

两人中午在渔村一户人家吃的饭,陈霖给了两百块现金,大娘直说多了多了,还回去一百,还要找钱给陈霖,陈霖没要,让她多炒几个手艺菜给他女朋友尝尝,大娘一听这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连声说好。

她从里间端了茶水出来送到杭锦面前,冲杭锦说你对象真疼你。

杭锦没听懂,挑着眉看着她,大娘盯着她的脸看了会说:“丫头顶好看,像明星,比明星还俊,好看,还白,比豆腐还白。”

渔村的口音比崇山人说话还重,杭锦一句没听懂,却听得出对方是在夸她,微微一笑,低头喝茶。

大娘手脚利落,没一会炒了六个菜出来,都是渔村的家常菜,四个素的,一道红烧刀鱼,一道鸡肉炖粉条,陈霖挑完鱼刺,把完整的鱼肉送到杭锦碗里,见她嘴上沾了汤汁,又拿纸巾帮她擦嘴。

大娘炒完菜就倚着门框看两人吃饭,一边看一边笑得肩膀乱颤,还拉了把椅子坐门口,跟隔壁邻居说里面的小两口可恩爱了,男的吃个饭都要给对象把鱼刺全部挑干净,说结婚这么多年,别说挑鱼刺了,自家男人连夹菜都没替她夹过。

一群人有说有笑,杭锦吃完问陈霖她们在聊什么,陈霖侧耳听了听,说:“都是夸我的。”

杭锦:“……”

渔村旁边有个莲花池,说是池,却比湖的面积还要大,陈霖摘了荷叶倒扣在她头上,拉着她上了船。

这是莲花池主人的船,上船之前,陈霖付了一百块钱,老大爷接过钱对着阳光照了半天,确定是真的之后,笑得咧开嘴,露出掉了一半牙齿的牙花,还给了陈霖一顶渔夫帽。

两人乘一条船慢悠悠荡到莲花池中央,陈霖单手撑着桨,杭锦坐在船尾伸手去摘莲蓬和荷花,她其实没吃过这东西,剥开之后发现口感一般,有种脆甜的涩感。

陈霖身体前倾,冲她张开嘴。

杭锦顺势剥开一个递到他嘴里,他一张口咬住她的食指。

杭锦眯眼看他,他笑着撤开身,问她好不好吃,她摇头,后仰着靠在船尾,看阳光透过一片青翠的绿意,在池水晃荡出一片粼粼光亮,她将手放下去,随着小船前行,手指滑过温凉池水。

心境变得自由,且充满快乐。

晚上陈霖带她去逛集市,两人一直逛到夜里十点多才回家,两人买了不少东西,有陈霖给陈二水和陈雷买的衣服和鞋子,有杭锦给陈雷买的吃的和玩具,还有陈霖给杭锦买的小玩意,有牛郎织女糖画,有小熊棉花糖,有夜光挂件,还有泥人摆件,零零总总三十多样。

他们回来时,陈二水和陈雷早就歇下睡觉了。

陈霖轻手轻脚把东西放堂屋,带着杭锦去冲澡,这儿的条件不比北市,每次他洗澡都需要杭锦在边上帮忙,不然会弄湿纱布。

他脱光站在几块帘布搭建的浴室里,举着左手,低头看着杭锦拿湿润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擦着擦着,他就被擦出反应,热乎乎的身体将她压着,右手按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墙上亲。

杭锦用手抵住他,见推不动,又去掐他的腰,声音被吻得破碎:“手……”

“都好多天了。”他憋得难受,自从伤了手之后,杭锦就没让他碰过,说是担心伤口撕裂,他完全可以不用那只手做的。

但杭锦不听,只让他忍着,倒是有天帮他撸过,但他时间太久,就撸了那么一次,她就再也没帮过他,说手酸,让他自己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