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嗯”了声,走进来站在杭锦身侧,眼睛盯着地面,声音哑哑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客气了。”滕平关上电梯,按下负一层。
气氛有种诡异的安静,滕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等电梯门打开,便急匆匆地快步走了出去,司机接到通知已经将车开到距离电梯最近的位置了。
滕平上前打开车门,杭锦从右侧上车,陈霖便绕到了左侧,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
司机没见过陈霖,冲滕平投来疑惑的目光,滕平比了个手势,让他赶紧开车,司机这才压下心底的疑惑,耍着他的一流车技把车漂移着开了出去。
后座两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车子开到公寓门口,司机见他俩没一个下车的,有点不明所以,给滕平发了消息问怎么办,滕平让他把车开到地下车库,自己打车回去。
司机:【???你让我一个赛车手自己打车回去?!】
滕平发了五百元的转账,司机立马一脚油门把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随后解了安全带下车走人。
司机一走,陈霖这才大大方方地转头看向杭锦,红酒让她的脸颊染了层漂亮的胭脂色,她参加完晚宴直接过来的,身上穿着一条黑金色晚礼服,修长的脖颈戴着一串珠宝,耳朵上也戴着闪闪发光的钻石耳坠,露出来的皮肤白得发光。
“有话要说?”她被盯得久了,终于偏头看向他。
“嗯。”他并没有醉,但脸色脖颈通红一片,显得他此刻像个醉鬼,沙沙哑哑的嗓音更显醉态,“能不能,让我抱一下?”
0067 喘
杭锦说‘不能’的时候,陈霖已经靠了过来,长长的手臂展开,将她捞到怀里紧紧抱住。
他像从前那样将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嗅她身上的气味,因为太久太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他难过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说话时声音沙哑含糊:“我好想你。”
那四个字好似落在了她的心尖上,激得她心脏滞空了半秒。
她伸手推他。
陈霖固执地搂紧她:“就一会,求你了,就一会。”
她松了力道,手指却抵着他心脏处,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她微微抬起脸看向他。
与此同时,他单手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杭锦喝了酒,没多少力气去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口,又被他拉到后颈环住他的脖子,他亲得更凶,舌尖抵进她齿关,叼着她的舌头吮吻搅弄,攫走她全部的呼吸,听她闷哼出声, ? 他更用力地将她扣在怀里,鼻息粗重地吮她的舌尖。
杭锦忽然重重推开他,陈霖眼眶还红着,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不定,被她推开时,他眼角一滴泪刚好滑下来。
杭锦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心脏忽地泛起一阵酸涩,她别开脸,抬手摘了耳坠和项链丢进包里,随后单手扯过他的衬衫领口,将他又重新拉到面前,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喝了酒的身体和大脑都在散发着一种信号。
她拒绝不了今晚的陈霖。
“陈霖。”她仰起下巴咬住他的嘴唇,声音淹没在齿关,“就今晚。”
他浑身的血瞬间被点燃,下一秒就将她扑在身下,激烈地吮咬她的唇瓣,两个人的气息都是乱的,杭锦又扯着他的领口问了一遍:“听懂了吗?”
他心脏跳动得剧烈,含着她的耳骨磨咬,嗓音低哑:“听懂了。”
她也想他。
他听懂了。
陈霖沿着她的耳朵吻到嘴唇下巴,一点一点亲她的脖子,五指抓着礼服往下扯,薄唇贴着白嫩的胸乳舔吻,最后含住那颗敏感的奶尖。
杭锦身体颤了颤,气喘地抓他的头发。
他抬头重新吻咬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揉她的乳肉,拇指指腹拨弄硬挺的奶尖,她在他口腔里呻吟喘息,被弄得受不住了,会从喉管里挤出软得不可思议的声音:“陈霖……”
“嗯。”陈霖沿着她的脖颈吻咬到她的奶尖,细细地舔嘬几口,又含住乳肉大口吞咬,另一只手挤压着另一团乳肉并到一起去舔,去吻,滚烫的鼻息洒下来,烫得杭锦脊骨一哆嗦。
她抓他的头发,身体扭动着想躲开他的唇舌,却被他舔吻得更深更重。
濡湿的舌头灵活地在奶尖上扫刮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全身,杭锦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呜咽,抓着他头发的手指绕到他脑后,在他后颈留下抓痕。
陈霖伸手探进她礼服底下,单手拽着她的内裤往下脱。
他整个人钻进她的礼服底下,贴着她的肚腹开始往下亲吻,杭锦没有洗澡,不想他去亲那里,掀起礼服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
她将他推到座位上,随后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拽他的西裤。
陈霖今天难得穿着正装,一身纯黑色,衬得身形更为挺拔,他肩膀很宽,腰很窄,典型的衣架身材,穿上西装更显长腿优势,他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脱西裤,才脱一半,就扯下内裤,将勃发的庞然大物释放出来。
0068 被操尿
他箍抱着杭锦的腰,扬起下颚吻她的唇,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滑动着戳刺。
她很湿,流了很多水。
他没有套子,杭锦也没提出让他去买,他迫不及待地想插进去,整整七个多月没做过,他的鸡巴此刻硬得像被大火燎过的铁棍。
又烫,又硬。
硕大的龟头抵着柔软的花穴磨了几下,她就软着腰颤抖,嫣红的穴口微微张着嘴在适应他的尺寸,每次龟头擦过去,那张小嘴都像是有意识地在吸他,最后一次擦过去时,他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巨物劈开层层软肉,直达花心。
杭锦被顶得失声,她高高仰着脖颈,双手掐着他的肩膀,在他怀里抽颤了好一会,才喘息着搂紧他的脖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他身上起伏颠簸。
他脱下她的礼服,单手抓握着她的乳肉送到嘴边去舔吃,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臀肉重重去顶。
快感太重,杭锦被插得没几下,呻吟声就变了调。
“姐姐。”他又来吻她的唇,两只手箍住她的后腰,将她箍在怀里,胯下疯狂往上顶,她开始尖叫,声音带着哭腔,被顶得快疯了似地摇着脑袋,喊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
他却不管不顾,又快又重地往里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