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程诺坐在沙发上叹气,从口袋里掏出骚内裤盖在脸上深嗅。

……

苏漾红指甲拿着钥匙叭叭哒哒的开门一脸喜色,才打开门抬起脚根准备拖鞋,身后就一根大手伸过来,将她屁股推了一把。

“哎呀!”

苏漾一头栽倒在地上,恼怒的转过身去就看到是周南谯那张冷脸。

他眼神深沉,脸色难看,高个子站的笔直,盯着女人,反手“吧嗒”把门关上了。

“你,你进来干嘛!”

苏漾把鞋子一扔,恼怒的开骂:“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你身上一股骚味,谁操你了?”男人眉头紧蹙,看得出心情很是烦躁,他板着一张冷脸,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苏漾本来是很凶的,可门一关,她就开始怂了。想起从前被打的经历,哆哆嗦嗦的外强中干的的软了下来:“我,我就是出去借钱了,你,你不借我,还不许我找别人借吗?”

男人眼眸漆黑,牙关紧要,脸色紧绷:“借钱?谁借了?”

“你,你不熟悉的人……”

苏漾本来就浑身酸软,这下被男人的目光盯着,又是觉得刺激,又是觉得害怕,逼里淅淅沥沥又开始泛起淫水。

那淫水弥漫出味道来。

正盯着她的男人呼吸一滞,忽然朝她伸出手来。

苏漾连忙连滚带爬的要跑,可男人却一把抓住她屁股上的衣服,狠狠一薅,她的裙子便被扯开,露出大半个白生生肉弹弹的肥屁股来。

“别,别……别在这里,儿子要回来了!”

她吓得发抖,可男人却间不容发的把裤袋解开,掏出自己灼热的臌胀的阳具,硬生生把她裙子垮了,一手把住腰,把屁股抬起来,然后抵着穴口,研磨两下便顶弄进去。

龟头一分开阴唇,插入肉穴就让人想要叹息似得舒适,里面湿漉漉又软哒哒的,透着淫糜和引诱,让男人抵不住的压着她开始蛮横的抽动身体。

“不,不行……”

她哀叫着,被插的屁股一挺,本来就肿胀的逼敏感的几乎是瞬间颤抖着高潮了,稀里哗啦喷起了淫水,套子似得绞缩起来。

“哈啊……”

她低下头去,头发又散开了,被男人的大手疯狂的揉捏着奶子,急促呼吸着在她耳边咬住她的脖子,一边忍者在她体内射进去的冲动,好半响才顶住了,然后开始继续抽送起来。

寡妇被肏的高潮着两条腿活鱼似得乱拍,挣扎着,却也沉沦起来,高潮完的寡妇呻吟着像是在发骚:“我的哥哥呀……好,好老公……不行呀……去,去房间里好不好?儿子,儿子要回来了呜呜呜……不能让他看见呀!”

“我给你一百万,你闭上嘴,乖乖给我肏。”

男人低吼着,像是愤怒的野兽,占据着她的身体,不断激烈的摩擦,挺动着屁股,抖动着腹肌,在她体内激烈的抽插。

本来肿胀的穴口就敏感极了,女人断气似得求饶,可抵不住那根大肉屌一遍又一遍全根插进去又抽出来,插进去又抽出来,每一下又重又深,操的她哭爹喊娘,屁股臀肉都要被撞飞了。奶子也被磨得生疼。

男人捏到她才被打的乳钉,狠狠的咬了她一口:“谁,谁给你打的。你还敢骗我说出去借钱?你的哪个鸡巴老公给你弄的?骚货!你老公没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出去偷人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高兴坏了?不借钱给你就不让肏?那我要真是个保安,岂不是要被你嫌弃死?”

“你,你不是保安,不是保安是什么?”寡妇稀里糊涂的,被操的疯狂抖动着,当成母狗似的骑着,哭得声泪俱下:“我,我男人死了,我又没本事,你不给我花钱我给你免费肏?你,你想得美?你不给我你就滚!我才不缺鸡巴,呜呜呜,别干了,要干尿了,骚逼不行了……”

男人干的又深又狠,又快又重,抱着她的屁股一阵抽送,臀肉被打的“啪啪啪啪”的作响。

“哎呀,哈,啊,啊,哎呀,呃呃……要被操死的……逼肿的厉害,好老公,大鸡巴老公,我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了骚逼吧,要,要真的要尿了哇……”

寡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经不住干,被男人压着狠狠的射进来。

她哭得厉害,被一射,瞬间失去了防御,跟着高潮起来,抽搐着,猝不及防淅淅沥沥的便尿了起来。

尿里混杂着逼口的精水稀里哗啦的打湿了地面。

“呜呜呜呜……”

被操尿了的寡妇羞耻的呜咽,男人从她身体里出去,把人抱起来去洗手间清理。

可他们才进洗手间没一会儿,男人耳朵动了动,就听到走廊的动静。苏漾逼里精液都没清理干净,吓得连滚带爬的拿着毛巾就进了客厅擦地。

但尿擦得干净,却去不掉骚味,至于精液和淫水,更难擦,好像擦干净了,实际上却又黏糊糊的在地上。

她脸色潮红,头发汗湿,裙子拉链都被拉好,没穿内裤,正慌乱擦着,门开了,儿子汤靖回来了。

他个子高挑,气质沉稳,面容俊俏,一看就是个好孩子,穿了件白衬衫和牛仔裤,青春气息十足。

妥妥的学神气场。

但一看到寡妇妈在客厅的样子,学神也不由面色错愕,惊讶失声:“妈,你,你在干什么?”

说话的时候他声音逐渐嘶哑起来。长腿〃老阿姨证理

女人面色潮红一副被操烂的样子,头发散乱,汗湿,脸蛋潮红,双目含情,唇也略显红肿,撅着屁股,包臀裙侧腰拉链都没拉好,就那样跪在地板上一副等待主人宠爱的样子,眼睛湿湿的看他,仿佛是委屈,又仿佛是勾引。

“没,没事,你看看妈妈,今天回来太急。没,没憋住……”

她委屈的道歉着,似乎羞耻的要哭出来。

汤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空气里的味道,很熟悉,隔壁的男人又来了吗?早就发现的儿子不动声色的扫过粘稠的地板砖。

一片潮湿的痕迹。

女人刚才在门口被肏了?

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