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衣服厚,没有夏天方便,所以放平座椅后他解开梁韬的裤腰带一把扯光,不再去管上衣。梁韬双脚乱蹬,扛不住被膝盖挤进双腿间不让合拢,下身风光一览无余。
白欣遥给他抹润滑液,瞬间气得他冒烟,“你个畜生!车上就备着这些玩意儿,还说没和人乱玩!我光嘴上说说找别人,碍着谁了!!”
“当然是碍着我了呀!”白欣遥把什么东西丢他身上,“你自己看!”
这确实是几个月前,白欣遥在他床头柜里放的装着各式成人用品的袋子,当时被他发现后亲手塞进储物箱。刚才那瓶润滑液也是他亲眼看着白欣遥拆封的。
梁韬一时语塞,结果就这么两秒钟迟疑,已经被白欣遥用腰上的皮带将双手捆在头顶上方。
“你……啊啊啊!!”
他气得鬼哭狼嚎,但白欣遥可不管,两根手指伸进去扩张几下,就扛起他一条腿,将直挺挺的性器往里硬推。
梁韬不知道别人怎么样,除了被药物刺激那回,他自己每一次被外物侵入都会酸得特别难受,比起疼痛更加无法忍受那种酸胀感。
但偏偏白欣遥实在天赋异禀,连口腔都装不下的家伙什儿,后面又是如何做到吞吐的呢?梁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反正现下,他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大嘴,不出气也不进气,所有感官全部聚焦在后穴的末端神经上,描摹白欣遥的形状,以及突突跳动的青筋。每进一寸,梁韬喉咙里就卡出一个怪异的音节。
“梁韬,梁韬,嘿!”
白欣遥一边喘息一边叫他,“别闭气,呼吸!”
“你特么……拿出去……我不就能……啊!”
白欣遥下身猛地一顶,整根捅入后,车内迅速响起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冷笑,“拿出去?美得你!”
他更大力地将梁韬撞得吱哇乱叫,好歹是正常喘气了,见状,便保持这个速率不停。
熄火后暖气也停了,但两人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梁韬知道白欣遥正在气头上,不会放过他,便不再白费力气喊话,只哀叫。而白欣遥更把全部力气用在操干那许久未碰过的销魂地上,唇边偶尔溢出几声呻吟,似是爽得心颤。
“梁韬,梁韬……我好想你……”
他微凉的双手伸进梁韬上衣,把住他细瘦的腰肢,高速率的抽插未有过一刻迟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见不到你我都快疯了,做梦都想亲你抱你,狠狠干你!你还不回我消息……”
后穴传来的阵阵酸胀告诉梁韬,他说的没有一个字是假话。
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梁韬已然像是跑完体测一样瘫在座椅上,任由白欣遥伏下身抱住他。
他本就有些头脑发晕,白欣遥的声音闷闷的,听不清。等他意识到侧脸被打湿一块,才听清声音里漫着水汽。
“呜呜……梁韬,梁韬……不要不理我……不可以去找别人!”
不……是……吧?
哪有人边哭边干的呀!
梁韬无语,搞得好像是他在强迫白欣遥。而且哭归哭,那根大棒仍在毫不松懈地往洞眼深处狠狠打桩,几乎要擦出火星子。
手脚都动不了,厚重的衣物也让挣扎变得笨重,梁韬于是用脑袋去撞他的,“你发什么神经?!”
白欣遥抬起脸,梁韬却后悔了他怎么能让自己面对这样一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啊?
就算是omega也是男人,男人天生无法拒绝垂泪的美人。梁韬为自己这不争气的色令智昏烦躁不已,大声斥道:
“哭哭哭,哪来的脸哭!发起脾气就知道强上我!呃”
白欣遥突然双手撑在他胸上,梁韬顿时发懵,心想自己刚才莫不是看走眼
他什么时候变回的那副阴郁幽深的模样?
“你去找别人,我就阉了他!我真的会杀了他!!”
白欣遥一边咆哮一边发了疯地狂操,以至于梁韬后穴开始痛了。他喊过痛,喊过停,都被掩盖在歇斯底里的怒吼之下。
“去找别人?!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两个“敢”字都破了音,梁韬身体痛,心脏更是吓得一抽一抽,仿佛身体里那根阴茎随时有可能变成一把匕首,将他肠道捅烂。滴到脸上的热泪更为这场激烈的性事增添几分惊悚白欣遥双目赤红,泪珠滚烫,梁韬不禁怀疑他眼里流下来的是血。
正常人有谁这样阴晴不定吗?
最后那根滚烫的肉棒怼到嘴边,梁韬来不及躲就被卡住下巴,两根手指抵住牙关不让合嘴,纵使他拼了命地反抗,又腥又苦的液体还是有一半掉落进他的嘴里。
白欣遥神经质般的放声大笑,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牢牢捂住嘴而无法将精液吐出的梁韬如何崩溃,随后更是恶劣地用指尖轻刮他的喉结,让他痒,条件反射地咽口水,将精液一并咽进肚子。
确认他咽了个干净,白欣遥才挪开手,俯身将那怒骂硬生生堵回去。他像刚化形的蟒蛇一般,用力吸食梁韬的嘴唇,被咬出鲜血也毫不退让,信子一样的舌头灵活地缠住梁韬笨重的舌,血液在两人味蕾上化开,那是疯狂的味道。
气和恼都达到极致,梁韬不仅满脸涨红,眼里也溢上泪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生理眼泪,还是尊严再一次被践踏后的激烈情绪。
等亲够了,白欣遥再次180度大转变,温顺地伏上梁韬剧烈起伏的胸膛,周身洋溢着从性事里得到满足的快乐。
他的眼眶和鼻尖还残留着哭过后的嫣红,我见犹怜,但眼神却是世界上最黑暗的雨林里生长出的巨毒王蛇,声音更似沼泽深处伸出的鬼手,穿透血肉紧紧捏住梁韬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现在开车送你回实验室楼下吧?”
这不知今天第几次的情绪大反转令梁韬毛骨悚然,明摆着在讽刺狼狈的他。但他早已知晓拿捏这个男人的窍门,不服气地反驳说:“好啊,除非你愿意给别人看到我这样!”
白欣遥果然剜他一眼。
“文嘉牧……”
“你突然提他做什么?”
梁韬嘴唇还哆嗦着,把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描述一遍。
“就因为这,你一个月不搭理我?梁韬,你特么真幽默啊,一天天的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话是这么说,白欣遥还是动作小心地给他把股间滑腻和脸上滴到的白浊擦干净,裤子穿好。但皮带是回到校门口才解开的,理由是怕他中途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