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最喜欢他这个样子,问:“宝宝我可以和你亲嘴吗,亲完我可以给你口交。”
沈承言呸一声,往顾白裆上踹,骂道:“你只配给我舔脚!”顾白遵旨,成功在沈承言伤害小顾白之前双手捧到了沈承言的脚,接着便愉快地舔了起来。
顾白还狗改不了吃那什么地在沈承言脚背上咬了个牙印。
顾墨牢记着,舔了沈承言腿根以下的地方,就再也没有能吻沈承言脸部和颈部的机会了。
他一手按压着沈承言因接触冷空气颤颤巍巍挺立的乳首,胸部是沈承言的敏感点之一。果然,沈承言难耐地张开嘴,想叫但是有不愿意叫。
短短一点,但是晚上还有更新
癫癫剧情应该要在下下章出现了啊
第77章 就当我双更为调休…
顾墨顺势将舌钻进沈承言的口腔,用灵活的舌在湿润的口腔内壁舔舐,卷着里面软红的舌头嘬。
他的吻技也越来越好了,吻得沈承言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了津液,密黑卷翘得像是蝴蝶翅翼的纤长眼睫也湿润起来,意乱情迷。
顾白顺着沈承言的小腿往上吻,连沈承言的膝窝都不放过,好像一条面对着最爱的骨头的狗。他架起沈承言的腿到自己肩头,在大腿上咬了几下,才来到了他最喜欢的地方之一那处心形胎记。
自从被他反复疼爱过,那处的颜色是越来越红,已经快艳得刺目。他痴迷地吻上那处,再用犬牙慢慢磨着。
顾墨在前几天就在笔记上总结了三人可用的姿势。他去除掉了高难度的,自己要和顾白有另外肢体接触的,以及要让沈承言用上面的嘴含鸡巴的。
对于让沈承言口交,顾墨是不赞成的,因为他觉得,这样并不会让沈承言获得快感。
就算沈承言含着鸡巴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最后,顾墨选择了一个最传统的姿势,让沈承言趴伏在自己身上骑乘,而顾白跪在沈承言身后后入。沈承言很坚强地咬着下唇,没有憋屈地求饶,他眼圈泛红,但是没有眼泪流下来,俨然一个威武不屈的真男人样子。
可顾白还没进入,光是顾墨扶着性器整根进入他身体时,他就又有些崩溃了:“你们对自己的尺寸没点数吗?一个人粗得就抵得上两根了,两个人不是相当于我要吃四根吗!”面对危难,他展现出了超越平时的算数能力。
顾白笑得很开心,用往外分泌着透明液体的鸡巴往沈承言的穴边蹭,把沈承言吓了个半死。
“宝宝,你是天赋型选手,很能吃的。”顾白没有心软,性器头部终究是进去了,前所未有的挤压感将三人都刺激得粗喘,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聚合成了暧昧的音符。
沈承言被肏得翻白眼,那两个人或冰或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很不留情地掐他的嫩乳头。他被夹在中间奸弄,两兄弟的鸡巴都又粗又长,不要命似的地往穴捅,让他错觉他们三人真要一同死在这张小床上。
这两人毫不节制,将他薄薄的肚皮肏出了可怕的凸起,使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在两人接连射在他肚子里之前,他脑袋里只出现了一个念头:多亏自己不是女的,否则一定要生下顾家的孽种了。
之后,他便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
猖狂的疯子两兄弟再也不用隐藏了,对工作也懈怠不少,一有空就要来这小房子里。
变态两兄弟很喜欢和沈承言玩蒙眼猜人的游戏,沈承言真的分不出他们鸡巴到底有什么不同,都那么粗那么大,肏在穴里那么有劲儿,让他很多次都会有自己要死在床上的错觉。
他瞎蒙乱蒙,二分之一的概率,也总是错。
他没所谓,随便说说而已,这两人还能怎么样,肏就肏吧,把他肏晕算了。
这两兄弟却拈酸吃醋得厉害,演变成唇枪舌战,就差要动手大义灭亲了。沈承言拍手称快,他们能打起来是最好的。
但他们看着沈承言这幅样子,又能短暂地握手言和,团结一心去玩沈承言。
下章真整活儿
你们猜墨白两个神经病要干啥
第78章
这天,顾白独自来到小屋里,神神秘秘对沈承言道:“以后你摸摸我,就会认出我来了。”
沈承言正在打游戏,头也不抬:“神经病,不是不让我摸手吗,你们还说这是作弊。”沈承言已经掌握了两人手掌温度常年冰火两重天的秘密,但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顾白笑着摇头,牵起沈承言的手,隔着布料放在自己胸口处。
“脱掉我的衣服看看。”
沈承言这才迟钝地意识到,顾白深色的衬衫在胸口处的地方有些湿印,血腥的气息从中透出来。顿时,沈承言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也不管游戏了,放下手柄就去解顾白的衣扣。
结果很让他无语,他以为顾白是受伤了被人袭击了还是怎样,结果那白花花的胸肌上歪歪扭扭刻了三个大字“沈承言”。
“我对着镜子刻的,没写反吧。”顾白得意洋洋。
沈承言不敢碰他还在往外淌血的伤口,骂道:“你是白痴吗,你是小学生吗,哪怕是纹身也比这强啊。”
顾白摇头,抓住沈承言往外抽回的手,牵到嘴边吻了一下,嬉皮笑脸:“纹身没有诚意,而且又摸不出来 。等这里的皮肉长好了,我就再刻,永远会留下你的痕迹。”
其实,顾白不是第一个为沈承言在身上刻字的。第一个这么干的是沈承言的初中同学。这个男同学某天莫名其妙地把沈承言叫出去,撸起袖子,展现他刻满了小手臂的“scy”名字缩写。
密密麻麻的字母看得沈承言目眩神晕,那同学还来霸总附体一样地壁咚他,吓得他抱着头跑回教室。季灼知道此事后火冒三丈,找了一堆人去打这个同学。此后,那位同学再也不想早恋,一心只读圣贤书,成为三好学生。
但是这同学家里也是有些背景的,打了人的季灼被父母禁足了一个月。不过,季灼每晚都会偷偷从二楼房间跳下去,找沈承言一起聊聊天玩玩游戏睡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再鬼鬼祟祟回去。
季父季母肯定察觉了,但是又放任他这么干,毕竟这是他们的亲儿子,禁足只是做做样子。那时沈承言还是真的少爷,联络联络感情也好。只是他们儿子在这方面真不聪明,他们明明都没再锁门,儿子却还天天跳楼。
而那段时间,不知为何,顾青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不少,还会主动来找他。在放学的时候,他们两个还会不让司机来接,一起在学校外的小吃街转转,再一起等公交回家。那是段极其开心的时光。可惜后来季灼回来,顾青又变冷淡了。
顾青……沈承言在心中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心脏处撕裂似的疼痛感缓解不少,留下了酥麻酸涩的异样感。
“喂,喂。”顾白把盯着自己伤口处眼睛发直的沈承言唤清醒,笑道:“这么感动?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一直从窗口往下看,我猜你肯定很喜欢那个小花园。”
沈承言当然很想出去,但顾白血肉模糊的胸膛让他蹙眉:“你不处理一下?”顾白敞着衣襟,把沈承言拦腰抱起,往外走去。沈承言僵硬着身体,怕碰到他的伤口。
白天这园区里倒是没有那么阴森可怖,但除了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周围安静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