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澜雪的身心都很激动,在这种时候,宁宁越发像个正常人了,身体的变化和活人几乎没有区别,不知是不是错觉可能是他太兴奋了,他揉弄那娇嫩的小奶儿的时候,甚至还从掌下感受到微弱的心跳。

可惜,在他附身去听时,发现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啊啊啊!”

宁宁突然剧烈地抽搐一阵,大股花液浇到逞凶的巨龙上,穴内骤然加重的绞吸的姬澜雪差点缴械,花心深处的小口也亲亲密密地和肉冠上的小口绵绵亲吻。

姬澜雪身体紧绷,含住他的小嘴,“宁宁,咬我。”

宁宁迷迷糊糊地听从他的话,张嘴就是一口,咬在男人舌尖上,津液和血液都被哺了过去。

姬澜雪猛的抽插了数下,深深凿进隐秘柔嫩的胞宫,卡在那圈软肉处激射出来,大股浓精喷射在宫腔内,登上云霄的快感销魂蚀骨,姬澜雪心里爱的不行,拥着宁宁重重吮吻着。

云销雨霁,宁宁眉目间满是春情,嘴巴被吸的红嘟嘟的,身上更是一片片花瓣似的红痕,明明没有呼吸,也有些想要惊喘连连的感觉。

鱼水之欢的感觉太刺激,初次就经历这样激烈的欢爱,宁宁半眯着眼缓神,姬澜雪见到他额头上还有点薄汗,眼里绽放出异彩。

“陛下,微臣可有替你解忧?”宁宁抱住男人的腰,调侃着说道。

姬澜雪托腮侧头看他,冰雪般的俊美脸庞上,神色慵懒中带着风情,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轻笑了一下接他的话。

“爱卿,朕实在不知该怎么疼你。”低低的声音如同钩子一样,让宁宁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

觉得自己实在抵不过男人的脸皮,宁宁不再搭话,慢慢眼睛闭上睡着了,姬澜雪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入睡,直到他睡熟,眸底才逐渐露出一点凌厉之色。

这次算计,要是没有宁宁在,说不定就成功了,呵,要是让他抓到是谁,一定不会让那人好过!

【作家想说的话:】

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雍正对年羹尧说过的肉麻话,这里借用? ??? ?

第54章 千秋宴事故的背后,扮乖的小公子,秋猎至,浩浩荡荡启程猎场

司刑房的氛围似乎总是阴暗的,似乎地砖里的缝隙都藏着除不去的血垢,司刑房的总管垂着头恭敬地跪在青砖上,面前是神色喜怒不辨,眼底覆着一层薄冰的姬澜雪。

“安王?”男人的声音意味不明,像是惊诧这位懦弱皇弟的大胆,又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行为,让人捉摸不透。

在这样冷凝的空滞中,司刑房总管的额角滑落了一滴汗珠。

来司刑房并没有带着宁宁,姬澜雪发现两人结合以后,宁宁竟然可以自己碰到实物了,只是吃东西还是要他喂才能吃到肚子里。

昨天又把人累坏了,开荤之后,姬澜雪不像第一次的时候,来一回就把人放过了,现在宁宁大概还在床上睡的香甜。

姬澜雪确实可以依靠心声辨别是谁在算计他,可是要对那人下手,就必须要有证据,所以他又仔细地听了那天国宴上接触过酒的人的心声。

除了那个摔酒壶的宫女,还揪出了几个人扔进司刑房,里面的手段层出不穷令人胆寒,几天下来,能招的人都招了。

“呵。”姬澜雪一甩袖子转身走了,“曹忠良,让皇城司的人来见朕。”

皇城司的动作很快,一天之内把安王府的人捉拿归案,安王在见到来人的时候,表情非常平静,他早就知道,机会只有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只是袖子底下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他又想起来那天,姬澜雪的佩剑上滴着雨一步步从玉阶上走下来,当时的雨下的很大,把蜿蜒的血迹都冲刷的一干二净,姬澜雪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漫不经心地朝他望过来。

那一眼,犹如恶鬼降临一般让他心悸,晚上睡觉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安王知道姬澜雪留下他是因为,他们一个是不祥之子,一个是罪妃之子,姬澜雪被赶到宫外自生自灭,留在宫里的安王日子同样不会好过。

而姬澜雪作为启元帝登基,是弑父杀兄上位,只留下了安王一个不起眼的弟弟,或许是因为,从前两个人都自身难保,就更不会对另一个人落井下石,所以关系算不上好,但也不坏。

况且,一登基就把所有成年的兄弟都杀光也不是个事儿,除了还在襁褓中、刚学会走路的奶娃娃,以及不熟悉也没有利益冲突的公主们,剩下的皇子也就只剩下安王一个。

封号为“安”,意为安分守己可保平安。

可是安王还是心有不甘,原来前头有那么多哥哥,皇位怎么也轮不上他。可是现在障碍都被姬澜雪扫平了,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姬澜雪自己。

安王可耻地心动了。

这是人之常情,有谁不对那个位置心动呢?他告诉自己,安慰自己。

一开始,他想着姬澜雪这样一个残暴的人,皇位估计坐不稳,谁知道,这人就像天生会当皇帝一样,什么事在他手底下都不成问题。

转眼要到启元二年底了,姬澜雪的风评甚至还有改好的趋势,气的安王在府里摔碎了一套他喜欢的青花瓷茶具。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血染皇宫的场景,可是为什么其他人都好像忘记了呢?

姬澜雪这样一个喜怒无常、残暴不仁的人,怎么能当大邺的皇帝呢,应该让他来,他保证自己会当个明君。

安王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他的机会会越来越小。

他知道姬澜雪有严重的头疾,发作起来六亲不认,状若疯魔。

宫里的人嘴严,只有隐隐绰绰的传闻,毕竟只有启元帝的身边人才知道圣人头疾的事,宫外的人也就当这是一种病,却不知道发作起来有多可怕。

要是在千秋节国宴那天,使计让姬澜雪突发头疾,暴起伤人,在宗室、臣子和各家夫人面前暴露本性……他的皇位还能坐下去吗?

安王的心怦怦跳动着,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听着底下众人山呼万岁了。

本来计划的很好,姬澜雪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差点把那个宫女杀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忍住了,甚至还能吩咐大太监做事。

那时安王就有预感,他活不长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圈禁至死。

毕竟,很多人都在传,没有人能逃得过启元帝的耳目,他似乎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情报组织,总是能用最快速度处理好任何事,还不会留痕迹。

听完旨意后,安王白着脸走进了圈禁地,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罪人……谢圣人……不杀之恩。”

行刺的安王没有被处死,只是被圈禁了,旨意下达后,竟然诡异地印证了之前说圣人手段日渐温和的传闻。

臣子们自然有自己的脑补,新官上任还有三把火呢,圣人自然也不例外,为了坐稳皇位,弥补先帝的过失,手段狠辣雷厉风行一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