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by木兮娘
正版:晋江
muxi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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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第四章
林鸦手腕被拽住,只觉一股大力气扯得他直往前扑,砸在床板上碰到脸。疼得他‘嘶’了一声,还未翻身便叫人压住。四肢动弹不得,挣扎之余瞥见沈于渊半跪在床板上不由惊喜的喊道:“你能走了?师父的药成功了!沈于渊,你听到没有沈于渊!我可治好了你的腿,你不再是个瘫子,你要感谢我。快点放开!”
仗着药效有用成功治好瘫子沈于渊的林鸦此时心里很激动,也很骄傲,底气十足。哪怕他用药迷晕沈于渊,私自绑走他,可出发点是好的,过不掩功,沈于渊是要把他当再生父母供起来的。
别的不说,单说林鸦从小到大见过他的师父强行将一些濒死或是得了疑难杂症的病人绑回来医治。那些病人虽说开头愤恨不已,但到最后都把师父当成再生父母、当世神仙般供起来。
林鸦便认定,沈于渊也要感激他。可惜此刻还被压在床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沈于渊,你听见没有?”
沈于渊听没听见不知道,林鸦倒是听到了耳边的粗喘声,像是气怒到极点时,从胸口到喉咙一鼓作气呼出来的气,让人听着便觉有熊熊烈火在燃烧。林鸦心里有些怕沈于渊真的生气揍他,于是挣扎着想要爬出去。
他一动,圆圆的臀部便抵着沈于渊下半身,使之欲念大动。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林鸦的肩膀被握住,就地翻身,从背对变成面对。猝不及防时与沈于渊对视,瞧见他那双黝黑深邃藏有精光的眼眸心里更是惊骇不已。
林鸦想起幼时在山野林间撞见的一只猛兽,伸长了身子比大人还长,一爪子能把棵参天大树拦腰折断。那时候,猛兽的眼睛便是这般,冷漠又充满了可怕的攻击性。恍惚间,林鸦将那双眼眸看成了猩红色,畏惧的缩起肩膀。
他被死死的压制在床板上,身子紧紧贴住上面的沈于渊,忽然发觉有双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摸索。林鸦一时糊涂,迷茫的与沈于渊对视,忽地一个激灵,瞧见他眼里比兽性更为可怕的欲望,心下一颤挣扎得更为厉害。
林鸦自打满十五岁便时常下山,常混迹九流,自然踏足过烟花柳巷之地,明了那床笫风月。一瞧沈于渊眼底毫无掩饰的欲望,自也知晓应是药性所为。
恐怕这就是师父说过的丹药可能存在的祸患,林鸦虽有心理准备却也万万料不到竟是……竟是这等“沈于渊!!!”
林鸦朝着沈于渊耳朵大喊,果见对方双眼似有些清明,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便一鼓作气说道:“我是男人,想必侯爷也不屑于上个男人。我本是好意治你瘫了的双腿,只是未经同意也算冒犯。现下我也不要侯爷感恩、无需回报,只消侯爷忍下一时欲火,我立即出去喊人。沈府多的是愿意自解罗裳的美貌女子,我让她们来、让她们来啊”
沈于渊懒得听他废话,扒开身下人的衣襟便一口往下咬,像是野兽撕咬猎物般,很快便见了血。林鸦疼得眼眶一红,泪珠便渗了出来。
说道林鸦似个少爷公子的身子,便是吃不得苦受不得累更是丁点痛也吃不得。否则,跟在他师父身边十余年竟也只会点三脚猫功夫,倒是逃命的轻功一流。若是吃得了苦,现下也不至于脱不了身。
林鸦喊着‘疼’,带了点哭音。凡人一哭,便是示弱,有如撒娇。他这般,倒是让沈于渊放下警惕,方才那一咬也不过是要威吓身下人安分点儿,乖乖让他肏干。
林鸦伸长了脖子,脑袋往旁边伸去,沈于渊的长发挠得他脖子、胸膛痒。有一抹银发垂在眼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可还没过一会儿,他便发现脖颈间有温热湿黏蔓延。竟是沈于渊在舔舐他的脖子,从锁骨处一路往上,咬着耳垂、舔着耳蜗,模仿交媾的动作,湿黏黏的、嗒嗒的声音。
林鸦忍不住红了眼,也有些委屈,又拼命挣扎起来:“走开!我不是女人,你走开唔、呃……”唇舌被纠缠住,怎么闪躲都躲不开,手脚也被压住,难受得林鸦将委屈、害怕转为怒火,刚想揪着嘴里的舌头狠狠咬一口,谁知命根子被抓住,模糊的喊叫了声,便似被钳住尾巴不再轻举妄动。
沈于渊下身往前顶了顶,林鸦瞪大双眼,眼里的水花愈渐明显,妖娆冶艳的红蔓延到眼尾。好不容易唇舌被放过,以为会出来一连串下三滥的骂词,谁知是边骂边呻吟,更像是埋怨那冤家般,只为在床笫间增添情趣。
衣裳被褪去,扑在床板上,只余一件中衣,推倒手肘处,露出白皙美丽的胸膛,遮挡住下半身腿根处。半遮半掩,风情更甚。沈于渊见状,便将中衣留下,俯身埋头在林鸦胸膛前,叼住一颗红果子,不住赏玩尝弄,逼得林鸦不住哀泣。
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林鸦好不容易挣开一只手,死命推搡着沈于渊的肩膀:“……不、别碰……哈呃……”沈于渊如磐石般纹丝不动覆压在他身上,专心致志品尝着眼前的红果,丝毫不把林鸦的反抗当回事。另一手便握住林鸦的玉杵掏弄,很快便让他软了身子,如水一般。
林鸦抬起手捂住嘴巴,眼里满是泪花,水亮晶光。他不自觉挺起胸膛,沈于渊偏心,只爱着左边的红果子忽略右边的,以至于瘙痒不已。憋得难受了,便握手成拳,照着沈于渊宽厚的背部捶几下。沈于渊不痛不痒,反捶得他自己手痛。
沈于渊握住林鸦两条腿往两边分开,盯着底下不住蠕动的穴口瞧,伸出修长的食指探了进去。他俯身吮住林鸦的嘴唇,后者摇头晃脑想要闪躲,但是躲不开。下身私密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在里头拉扯按压,肆意进出。林鸦头皮发麻,眼泪掉得更多,却被沈于渊一一吮吻干净。
身后的手指抽了出来,没等林鸦喘口气,便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抬起架在沈于渊肩膀上,下半身悬空。穴口处灼热的巨物不断戳刺、试探进入,未曾尝过风月情事的林鸦吓得呜咽出声,竟还打了嗝。灼热的巨物慢慢破开紧致的内壁,被层层温热包裹,待得完全进入后,沈于渊舒服的叹了声气,随后缓慢进出,试图进入到更深的角度。
他这厢舒爽不已,林鸦却痛得大叫,架在沈于渊肩膀上的腿不断踢踏,却也只让身体里的灼热硬挺进入到更深的内部。林鸦哭得不能自已,叫嚷着、哭喊着、闹着说疼。沈于渊现在估计只剩下兽性,人性是没有的,自然懒得理会安慰林鸦,握住他的腰部便大肆征伐、开疆扩土。
林鸦哭得极惨:“不要……哈、哈……呃唔不、出去……难受啊……你出去……”
沈于渊正享受着,根本不理会,如狂风骤雨般的挺动,陷入极乐世界中。林鸦用手肘撑起自身,低头瞧了眼后穴中飞快进出捣弄的紫红色粗壮物,心里又惊又吓又怕,猛地又倒回床上,无力承受疯狂的顶弄般哀哀哭泣。
沈于渊大手钳住他的脸颊,掰正过来便是长舌驱入、霸道的侵占。林鸦早便无力反抗,只能任其享用。待沈于渊好不容易得趣泄在他身体里才有了丝松懈,而此时林鸦已是满脸泪水、神色恍惚了。但见他脸颊酡红、双眼情丝难解、眼角红痕艳丽至极,似是世间最勾人的妖魅之物。
沈于渊退开,目光沉沉的盯着林鸦。他此时已是恢复了理智,便也知晓双腿好了,甚至功力比之瘫时更上层楼。此前身体内部沉珂暗伤隐隐被治愈,常年冰寒的经脉也有了些暖流。自双腿瘫痪后,他便选了沈家藏起来的独门内功修习,虽则武功日进千里,可此功亦霸道无比,不仅感情日淡,更会削减寿命。
而今,他隐隐感觉到这些缺陷被补全。那两颗药,竟真是神药。
林鸦抽抽噎噎的爬起身,从床板上探出上半身要去勾地上的衣物,想着趁现在被放过了赶紧穿上衣物回山林里去。他虽常混迹下九流之地,却也当真未曾尝试风月之事,谁料此番被迫交媾,根本不得快乐。
心里只觉,原这外面的天地、尤其是京城里清风朗月般的人才是披着野兽皮的妖魔鬼怪,弄得他这般疼,怎么求饶也不肯放过。
当他披上件单衣,一只手搭过来,林鸦惊讶回望,望见沈于渊深不见底满是欲望的双眸。惊叫一声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下床,腿一软,倒在地上。
沈于渊见他露出单衣外面的修长白皙大腿,还有股间流出白浊的、嚅动着的艳红色穴口,眼眸愈发深沉,无声的笑,然后下床按住逃跑未遂的林鸦。把他压在桌子上,顶了进去,狠狠的肏弄起来。
林鸦呜呜咽咽的,反抗不了,到最后,那哭声细细反把人勾得欲火高涨。本打算只享用一次的沈于渊因此压着他欺负到天色将明才放过。
夜色下,杳无人迹的荒园里,某间废弃的房间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着粗喘、呻吟和哭泣声,还有肉体大力碰撞发出的响亮水声,响了整晚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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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第十章
沈于渊含两口酒,哺入林鸦口中。林鸦混混沉,原本酒量不错,此刻却是有些醉了。嘴唇张开,舌头被勾着缩缠不放,银亮涎液顺着唇角流下。衣带解开扔到旁边,扯开外衣,摸进里衣触及软腻的肌肤,掌心上带了些老茧,又是经年保养所以并不刺人。只觉得摸过去后,皮肤刺痒,林鸦半阖双目,禁不住呻吟颤抖:“沈、沈于渊,别碰唔……”
沈于渊封住他的唇舌,致使林鸦只能溢出些许细碎呻吟。林鸦不知所措,双眼噙着晶莹的泪珠,上衣被拨开,露出雪白的胸膛。胸膛上染了层胭脂红,灔丽秾华,诱人采撷。沈于渊擒住林鸦的唇吮咬啃噬,趁着林鸦晕头转向的时候往他脖子、胸膛轻吻数下,不慌不忙的,支起上半身凝望林鸦的反应。
他伸出手捏着林鸦雪白胸膛上的红茱萸,轻拢慢捻,尾指轻轻一挑,红茱萸便绽放开,将周围的肤色都晕染成灔丽的红色。“或如红霞之散绮,樱桃半点红。”沈于渊俯身凑近红茱萸,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轻笑:“攀枝摘樱桃。”
林鸦动作极大,猛地浑身震颤,难受的呻吟一声,带着难忍的哭腔。左手抱着凸起的肚子,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圈,抓住沈于渊落在身旁的长发。沈于渊埋头啃咬红樱桃,一手揉捏另一颗,另一手则探到林鸦身下,掰开他的大腿在穴口抚摸几下后试着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