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儿一脸的不敢相信。她露出抱歉的表情看向朝云他们几个。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轻易相信他。”薛婉儿捂住脸哭了起来。

柳云飞算是看明白了,薛婉儿这是要把他给推出来,好保全她自己。

那个什么百越宗的掌门明显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他解释的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用的,更别提和他有仇的那几个还在这里。柳云飞没有一点犹豫,起身准备逃跑。

妈的!还以为这女人有多大的靠山,嘴巴说的倒是厉害,还不是要把他给推出来背锅。虽然这锅确实是有一大半是他的。

他就不该相信她!后悔也没有用了,白鹤礼为了避免柳云飞说的话会牵扯到薛婉儿,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一把剑飞出,刺入柳云飞的胸口,柳云飞一脸的错愕,然后直直的跪了下去。

他的血溅了薛婉儿一脸。

薛婉儿一脸的呆滞,她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鹤礼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把他的剑从柳云飞的身体里面拔出,剑拔出来以后,砰的一声,柳云飞的尸体倒在地上。

“这个小乞丐当真是可恶,故意拦截了那么多只信鸽不说,还说谎欺骗婉儿。婉儿你还好吧?”白鹤礼慈爱的看向薛婉儿。

“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百越宗的弟子了,要是有需要尽管找我或者是你的师兄师姐们。”

“真恶心!”从白鹤礼过来以后,朝云开口说了他的第一句话。

不等白鹤礼开口,朝云干脆利落的把象征着他身份的百越宗弟子牌扔在了地上。

“宋朝云!”白鹤礼都顾不上伪装了,直接喊出声。

“呵!百越宗有你这样的掌门,我有你这样的师父真是耻辱,杀了那个小乞丐,不让她开口,就能够改变薛婉儿干的破事了吗?”

“既然你想要让薛婉儿进百越宗,那我退出。指责的话,我也不想要多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曾经也是师徒,也算是成了我们两个最后一点师徒情谊了吧。”

朝云脱下自己身上的弟子服,拿起自己的武器,坚定的往山下走。

“百越宗,有她没我!我和大师兄一样,不愿意有这样的同门师妹,也不愿意有一个扭曲事实的师父。”房师弟有样学样,也脱下弟子服,拿着武器追上了朝云的步伐。

赵全没有一丝犹豫也跟了上去,不过他不是要退出百越宗,他是送朝云他们下山。

上一次魔教攻打宗门的事情过去了以后,他师父没少骂掌门还有其他的长老,说是要离王八犊子远点,直接带着几个师弟师妹搬到了山下。赵全的师父正是三长老。

因为要帮着朝云一块处理宗门的事务,赵全没有跟着搬下山,他让师弟帮忙把他的东西都搬下去,留了几件换洗衣物在宗门里面。

今天这情况,他也不想要再待在山上了,等送了朝云他们两个以后,他干脆去找他师父去。

高师弟犹豫了一下,但他的师父是五长老不是白鹤礼,这些年里面五长老对他不错,悉心教导,教会了他不少的东西,即便是对白鹤礼今日的行为再不满,他也不会轻易离开百越宗。

他留在这里只是因为他的师父还有同门师兄弟,师姐妹。

“宋朝云,你真是好样的!”白鹤礼把阴阳怪气拉满。

“我倒要看看没了百越宗大师兄的身份,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白鹤礼还在对着朝云的背影喊。

高师弟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看向那几个弟子。“我们走吧。”

“好。”

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有想要搭理白鹤礼的意思,上的上山,下的下山。

在白鹤礼赶到之前,高师弟还有那几个弟子早把刚才的事情宣扬了一遍,还重点指出,白鹤礼要留下薛婉儿,让她成为百越宗的弟子。

大师兄退出宗门,掌门当众杀人还执意要收杀死信鸽间接害了他们百越宗那么多弟子的人为徒。消息实在是太多了,太劲爆了。

虽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消化,但这并不妨碍消息传播的很快。

白鹤礼和薛婉儿一行人还没有到百越宗的练武场,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百越宗。

一时间白鹤礼在整个百越宗里面的风评继续下降,有不少的外门弟子干脆选择退出百越宗了,也有一些内门弟子开始犹豫了。

半个多月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掌门借口有伤不作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收这么一个祸害进他们百越宗。难怪大师兄被气到选择退出宗门。

他们怀疑有这么一个掌门,他们真的能有前途吗?下次魔教的人来的时候,悲剧不会再次上演?

第99章万年工具人大师兄21

白鹤礼本来是想要找两个弟子安排薛婉儿和她带过来的那几个下人的。

但他一路上遇到的弟子不是说有事,就是说有人找,还有的人干脆看到他扭头走。

这帮小崽子真是反了天了!白鹤礼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惹了众怒了,他想要教训人,又害怕会让他的名声变得更差。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给薛婉儿安排住的地方,为了让自己的亲闺女离自己稍微近一点,白鹤礼把薛婉儿还有她那一帮仆人安排在了离他院子不远的一个小院子里面。

“婉儿,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

“好的,多谢世伯。”薛婉儿甜甜道谢。

“那我先离开了。”白鹤礼回了自己的院子,他一进门看到湘荷冷着一张脸坐在座位上面。

她也听说了宗门里面传播的消息。

听到进门声,湘荷还是没有忍住。“相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一个薛婉儿把自己的名声弄成这个鬼样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宗门上下都是怎么说你的。”

“你听我一句劝,把她给送回家,不然这掌门之位,你只怕是坐不稳了。”湘荷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说,但顾及到白鹤礼的心情,她只说了最紧要的事情。

作为白鹤礼的枕边人,湘荷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身为师父的白鹤礼嫉妒自己徒弟的天赋,总是想着法子数落朝云。

她从前想着等再过几年,再多见识一点人和事,白鹤礼也能看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