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那手肘捣他,“你下去!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乖。”

时深仿佛在安慰自己生闷气的男朋友,无奈耐心地摸着他柔软的腹部,柔声劝道“这么晚了,快睡吧。”

“……”

真是脸皮厚!

温漾气不过,也挣不过,只能带着一腔怨气入睡。

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在闭上眼的几分钟后,毫无防备地进入了梦乡。

男人的身体很热,温漾又一向畏寒,本想着离他远远的,却在迷糊中逐渐缩回了他的怀中。细白的手臂软若无骨地抵着胸口,时深在少年睡着的几分钟后陡然睁开眼。

眼里半分睡意也无,清明得很。

碎发落在眼角,他无声笑了起来。

无边的夜色为情欲之事无端渲染了暧昧的氛围,时深贪婪至极地盯着温漾酣睡的面容,眼里在酝酿一场不为人知的风雨。

慢慢睡吧。

他揽过温漾的肩头,不假思索地亲了上去。

也还很长。

【作家想说的话:】

来晚了!稍后还有一更︿_︿

跳蛋play/医务室play(2)

现实是一座无法逃脱的围城。

梦里也是。

温漾睡不踏实,半梦半醒中总有一双大手操控全局,每当他想睁眼之时又陡然将他拽回梦中,如同鬼压床般的窒息与无力,他急的满头是汗,却终究敌不过挣脱不开这未知的束缚。

梦里的围城是阎王殿,囚禁他的是恶鬼。

而这恶鬼映射到现实,又摇身一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

时深察觉少年身上渐渐攀升的温度,滚烫得隔着血肉也能让死寂的心脏雀跃起来,他埋在芬芳的脖颈中深嗅了一口,发丝瘙痒着温漾的脖子,少年仰着头无意识闷哼了声,呵哼唧唧地转了个身,嘀咕着推了把时深。

时深将他抱得更紧。

他的胸膛与少年的脊背紧紧相贴,一个手掌便可完全包裹着的肩头不安耸动,依赖的模样看上去比醒来乖巧太多。

时深眸底闪过一丝暗色。

心里无比阴暗地想如果少年能一直这么乖巧的话就好了。

男人动作轻的不能再轻,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布袋,单手打开布袋,当指尖刚触及里面的尖头状物体时,他心尖也不由得一颤,兴奋得狠狠勒紧温漾的腰肢,毫不顾忌他是否会被自己吵醒。

尖锥头的跳蛋上面套着狼牙套,看上去崭新无比,像是第一次被人用在青涩的少年身上。

但实则时深从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早早为他准备了这些东西。

相比将少年禁锢在自己怀里捅穿他的小穴,时深却无比畸形地想让他在自己面前主动浪荡地吞下这些小玩具,一边泪眼汪汪推脱说不,一边又迫于淫威只能生生吃下这些东西,然后叼着衣服骑在玩具上,摇臀摆胯,在视奸下硬生生被逼到高潮。

他太喜欢这样的温漾了。

不仅是跳蛋,时深想,手铐,震动棒,鞭子……他都想一一用在少年身上,看他雪白的身体上布满被凌虐的痕迹,被死物操的眼神涣散,然后趴在他的胯下吃着鸡巴,明明受不了还要为了讨好自己喊着再快点的样子。

他等不及了。

尖头跳蛋抵在生涩的穴口,时深手掌涩情揉捏他圆润的屁股,修长指尖总是有意九浅一深地磨蹭着小穴,被困在梦中的温漾野隐约感到了丝不对劲,微微夹紧双腿,小屁股往后撅刚好紧贴着男人勃起的肉棒,二人便像连体婴似的粘附在一起。

温漾倦缩着身体,梦中酣睡殊不知自己的后面正在被男人侵犯。

时深用了点力将跳蛋一点点推进去,本来生涩的穴口竟能不经扩张就溢出了些许黏液,黏糊糊包裹着有两根手指粗的玩具,在男人的推动下一点一点没入。

“嗯……”

整根没入的时候,温漾感到了一丝异样,暧昧呻吟泄出,忍着底下的不适夹紧双腿,脚趾不安地磨蹭着被单,要哭不哭地微微摆动胯,看样子是十分抗拒里面的东西。

“乖。”

时深笑意加深,打开手机点开启动键,霎时间,原本安静的玩具忽的震动起来,高频率的震动促使玩具进入肉腔更深,男人使坏,特意调了花样震动频率。柔软紧致的肉壁包裹着震动频率不一的玩具,将睡梦中的少年操的眉头紧皱。

“唔……嗯!”

温漾张嘴,舌尖微微耷拉着,满脸潮红,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雪白屁股在时深的掌控下被揉成各种形状,正中心的穴口跳蛋将褶皱撑起,只留下一截外壳和细长的线露在外面。

温漾被男人抵在枕间,不知不觉中泪水糊了一脸,他醒不来也不能醒,感到体内震动的跳蛋,身体也渐渐逃脱了掌控,顺着跳蛋的冲撞身体止不住向前颤,细瘦的腰颤抖不停,在半空中孤单单地往前耸动着。

“宝宝好骚。”

时深绕到他前面,握住调皮摇晃的粉嫩鸡巴,指尖狠狠抵着顶端,顺着他喘息的频率配合地撸动起来,下面和后面被男人同时戏弄,温漾虽然醒不过来,却也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他想反抗,想逃走,身体却又百斤沉,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就已被男人重新拖入欲望深渊。

“呜呜……”

枕间不经意泄出声哭腔,时深动作微顿,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少年颤抖的脊背,他像个谋划布局都一丝不苟的战略家,在这幅最令自己满意的作品上任意亵玩蹂躏,却又始终保留一份余地,不让作品察觉到他的意图,依旧像维持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

温漾只是哭了几声,估计是在梦里被人玩狠了,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粗糙的玩具会磨坏他的小穴,而少年娇气爱哭,不知道是不是跳蛋进得太深顶到了最里面,温漾忍不住尖叫了声,而后细瘦的腰身直直地趴了下去,手指紧攥着纯白的被套,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上来的,满身是汗。

“好,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