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总是有意无意擦过敏感点,温漾腰身一抖,粉嫩脚指忍不住蜷缩,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下一秒直接抱着草了起来,他睁大眼睛,腿弯挂在沈一白手臂上,双脚朝天,被肏得前后水流不止。

这个姿势不仅能顶到骚点,而且顶得很深,似乎每一下都是朝着肚子去的,温漾红唇微张,舌头被人叼住,涎水不自控滴落,像个被玩坏的淫娃娃只能迎合男人荒淫无度的索取。

“唔!”

突然肏到了关键地方,他惊叫,双脚绷直,挺腰射出一股股如同清水般稀得不能再稀的精液,前头的粉鸡巴被揉红了,疲软无力耷拉下来,温漾半睁着眼,自己爽完了就想推开沈一白,哼哼唧唧无赖似的说不想要。

“漾漾好坏。”沈一白边说边挺腰蛮干,害的温漾好不容易能听清他想说什么,下一秒又被阴茎插得尖叫连连,汁水四溅。

“唔!别,会坏的!”

温漾伸出舌尖舔着沈一白的掌心,带着求饶的意味,“老公……停一下好不好?”

他这样子乖的要命,被自己颠来颠去,屁股里吞着鸡巴却不知死活地求饶,眉间神色浓郁艳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被过度疼爱的娇气包。这样的人,却偏偏不履行一个淫娃娃的职责,反而以下犯上,企图让他停下来。

沈一白再心疼温漾,在做爱这方面可从来没让过。

话音刚落,他的频率不断加快,看着温漾的表情一愣一愣的,似乎是被定格了,张嘴看二人进进出出的地方。他不间断地操了数十次后,终于有点想要射精的感觉,开始放缓速度,一下一下虽不快,可每次都能插在最深处。

阴茎一抽出来,温漾就像是被施了某种咒语,腰身痉挛,而后后穴带出一滩淫水,周而复返,当沈一白射完精后发现身下的少年双眼无神,眼白微翻,大滩大滩淫水随着阴茎被拔出来而在股间汇成一团,顺着丰腴腿根滴落。

而温漾本人捂着肚子,一副被侵犯了的表情,纯得让他忍不住想再次插进去。

“呜呜呜……”他哭得可怜至极,喃喃道,“坏了……要坏了……”

失禁般的感觉不断从后穴传来,温漾拉着沈一白的手摸到后穴,眼中带泪,娇滴滴哭个没完,“老公……漾漾要坏了呜呜呜……”

沈一白喉咙一紧,将他抱到怀里想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没坏。”

“只是射的精液太多,漾漾要怀宝宝了。”

温漾听了哭得更凶,“不要,不要宝宝……”

“要……要养小狗。”

沈一白这才露出一个无奈至极的笑容,心里的那点火又被压了下去,他好声好气哄他,“好好好,养小狗,明天漾漾就会看到小狗了。”

温漾勾着他的脖子,明明是哭,偏偏还要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上气不接下气道,“谢谢……谢谢老公。”

沈一白眉心一跳,声音嘶哑,连忙蒙住他的眼睛将人往浴室带。

“老公我们干什么啊?”温漾乖巧问。

沈一白有问必答,“老公带你去洗澡。”

“唔……好多……流出来了……”

“乖……老公帮你洗干净。”

窗帘被拉紧,新一轮的征战在天亮之前再度打响,他们的澡好似白洗,从浴室出来卧室里的床还是摇个没完没了。

清晨的第一声是狗吠声,划破危险的黑夜,带来未知的黎明。

沈一白想,或许也不算是未知。

家里多了条生命,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还有,我爱你。”

温漾是被吵醒的,准确来说,是被挠醒的。

他做了个美梦,梦里有沈一白和小狗,他梦到他们三个住在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源,每天沈一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像个贤惠的小妻子和小狗一起乖乖等他回来。

梦里的他们很幸福,这是温漾头次看到幸福具体化的场景,沈一白不会再去刻意管教自己,而是放手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两个人也很少拌嘴,就这样相依相靠,渡过平淡幸福的每一天。

温漾忍不住露出一丝浅笑,梦里,也是梦外。

“汪汪汪!”

突然,有什么毛茸茸的动作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不经意挠到鼻子,温漾眼睫微微颤抖,是要醒来的征兆。

“别乱动。”

阳光洒满的卧室,男人站在床前,单手将在床上撒泼乱跳的小狗抓下来放在床下,眼里带着嫌弃,警告道,“别吵醒他。”

小狗摇着尾巴,可能是察觉到面前男人的不快,很有眼色地半蹲在毛毯上,像极了被家常训斥的毛孩子。

沈一白第一次碰到这么有人性的狗,眉头微微舒展,半蹲下来将它抱在怀里,一人一狗云里雾里地交谈起来。

“我可以放你上去,但你不能吵他,知道吗?”

小狗漆黑的瞳孔盯着他,有股清澈的愚蠢,叫了两声。

沈一白又说,“也别叫。”

小狗:“汪!”

沈一白:……

男人眯起眼,“小崽子,你再叫我就把你扔出去。”

好像真的很通人性,它的耳朵耷拉下来,怯怯地看着沈一白。

“能听懂人话?”沈一白薅了把它被洗的柔顺洁白的毛发,俯身放在床上,抱着胳膊看到他本来是想靠近温漾的,但可能由于自己的目光太过显眼,怯生生在床脚缩成一团,仿佛和洁白的被褥融成一块。

“唔……”温漾美梦被人打搅,翻了个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无法移动。他迷迷糊糊醒来,睡眼惺忪,下意识想把脚抽出来。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