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慢,慢点呃嗯嗯,好深,啊嗯,骚洞都被鸡巴塞满了。”
天知道喝醉的周济怎么还是这么猛,不仅猛,还故意怼他顶舒服的地儿,拐着弯死命地撞,把他当成性爱娃娃似的深杵,直肠内涌出绵延不绝的酥麻,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整个肉壁都在惊抖。
嫌不够深,周济直接把程允的腿抬到自己肩上,将小肉穴的全貌都暴露出来。红艳艳的肉唇吐着芯子,被迫敞成恐怖的肉圆,吃力地吞吐着那根正在挺动抽插的大凶器。
程允本来想配合似的装纯情,可是鸡巴一插进洞,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地颤,被周济调教了这么久,浑身都骚得不像样,再怎么装也没那种初时的纯洁。而是在肉棒重重捅送进肉穴里时,不要脸地放声浪叫。
“呃嗯不行了,鸡巴太大了,小穴要被插坏了。”
周济看了眼那口被捅得张大骚嘴,淫荡裹咬住他鸡巴的小肉眼儿,穴眼正颤颤巍巍发着抖,还有奇奇怪怪的骚湿将棒身泡得又湿又滑,他捏住程允泛红的屁股:“小穴这么骚,还会被插坏?”
“嗯呃不,不骚的。”程允头抵墙,却难以抵挡屁穴里那根粗棒凶残的压进肉沟,对着肉穴深处凶狠鞭打,程允的肩背贴在墙上,在暴烈的抽插间抖如筛糠,肉穴猛烈收缩,程允肩颈猛颤,身子微蜷,流露出一股被深深透入的骚浪:“呃嗯嗯不要,啊好舒服,呃嗯嗯要坏了,玩坏了呃呃。”
在程允毫不掩饰的高昂叫喘声中,周济抬胯猛然发力,硬邦邦的粗柱发疯般地捅凿进张合的肉洞,浑身力道都灌注在棒身上,将窄嫩的小穴狠厉开拓出一条难以愈合的肉道:“这是第几回用骚穴吃鸡巴了?!”
“呃嗯嗯,好深呃,”程允谨记纯情剧本设定,被鸡巴凶猛贯穿时,不忘展露自己的纯洁,“第一呃,第一次嗯嗯,好爽,都填满了呃。”
周济粗硬的肉器在湿窄肉洞里发着疯,内外打旋,尤其是对着肉壁和阻挠的粉厚肉片疯狂颠打,生涩的小洞都快被鸡巴撞熟了:“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骚,你说你该不该操?!”
肉柱瞄准直肠口,悍然发力,举着直挺挺的柱身就捅进更加窄软的肠道,肠肉惊猛一颤,畏畏缩缩地将粗茎包住,黏连在茎身上卑微讨好。可这更成了周济攻伐营垒的理由,挥舞着粗壮有力的大肉棒,狠狠深凿进娇软的直肠,在频繁剧烈的撞击中,搅出噗次噗次的骚汁。
穴道在刺激之下痉挛不已,抽搐含紧了棒身,周济的整根生殖器都塞进他穴里了,程允此时的肠子都套在他鸡巴上,洞里没一处不和周济亲密接触。就这样,周济还是发了狠似的对着他的肠道猛顶,直到猛烈的高潮将他全数淹没,用后穴喷射出激烈的汁液。
爽射了。
前端精液一喷,溅在地板垂落的裤子上,后穴发了大水,在剧烈搅动中疯狂高潮。
好半天,程允才平息下来,虽然后面仍是麻的,周济向前跨一步,将他搂紧,下巴搭在他肩上,捧起他湿漉漉的臀,抬胯继续顶。
鸡巴埋得又深又重,棒身裹着湿亮的黏液滑进肉洞里戳撞,快感借着高潮的余韵不断延长,程允也回抱住周济的脖子轻轻喘叫。
奇怪的是,这回周济就知道闷头干,没了言语。直到程允肩膀感到一片湿意,他用手抬起周济的脸,才发现对方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痕。
周济哭了。
他微仰着脖,看向被他抱在怀里的程允,哑声道:“我好怕,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怕我某一天醒来,你就不见了。”
这人,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哭成这样?
唉,以后还是别让他沾酒了。程允想。
“别哭了。”程允亲了亲周济的唇,“我不是在呢吗。”
眼泪断了线似的,一颗一颗往下坠,程允拿手指替他揩掉泪水,继续哄,甚至主动叫了几声老公。
周济还是哭。程允无法,只好捧起他的脸,义正言辞道:
“你不是了解我的吗。你那么了解我,就该知道,我程允,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感动就用身体抵债。我是……”
他深吸口气:“我他妈就是喜欢你,单纯的喜欢你而已。”
周济湿漉漉的眉眼缓缓变化,黏在他身上:“真的吗?”
“真的。”程允圈住他的脖子,小声说,“老公,鸡巴好像快滑出去了,你还弄不弄我了?今天我可是高中生程允,你不是想跟高中生搞吗,就限时一天哦。”
“不是跟高中生,”周济纠正他的语病,“是跟高中的程允。”
程允扭了扭屁股,搂紧周济:“当然了,你除了程允还能喜欢谁。谁也不许喜欢。”
正给周济擦着眼泪,这家伙小臂一伸,将他从地上抱起来,重新按回梆硬的棒身上。
虽然已经很多回了,可骤然被又粗又大的鸡巴猛插,还是让程允感到难以言说的爽感,那是一种强势的占有,再粗暴地将后穴用力填满,爽得要死。
周济简直哪哪都长在他性癖上。程允毫不吝啬地咬耳朵夸赞:“老公真厉害,老公力气好大。”
周济亲亲他的唇,眼尾还泛着红,可怜巴巴地问:“你会喜欢吗?”
“当然,”程允啪叽亲在周济脸上,“我简直爱死你了。”
周济抱着人往上托了托:“我们回床上。”
程允趴在周济肩上,一抬眼就能看见两对通红的耳尖,这人可真不禁夸。
原本程允是想下来的,可周济缠在他后腰的手臂不仅没放松,还变紧了:“我们不是要去床上吗?”
“嗯,”周济说,“我抱你上去。”
“可是呃嗯嗯……”可是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啊。
程允话没说完,周济就托抱着程允转身向圆床的方向跨步。那根强悍的生殖器也跟着在肉穴里拧动,向内一甩,狠狠打在穴壁之上。
“啊这样,这样好奇怪呃嗯嗯。”
程允一百三十多斤、一米八的大高个,周济居然跟提小鸡似的,抱起他不费吹灰之力。更重要的是,还要顾及那根凶器律动的频率。这里更多故,事1彡就4就4陆彡1
周济亲了亲他的脸:“就几步路,拔出来再插不是很麻烦?”
程允整个身子都悬空着,有些惊怕地抱紧周济的脖子,可身体与他贴得越近,感受到那根东西挺动的幅度也就越剧烈。又粗又硬的东西埋在肉洞里无序乱戳,每一步的走动,都迫使巨龙顶入沟穴,深得快把肠子插穿。程允无意识地扭着屁股在周济胸膛前蹭,哼声断断续续的,每回性器猛然朝上一掀,他的声音便莫名变大。
不知顶了几十下,周济终于慢悠悠走到床边:“可以下了。”
程允哼哼唧唧地出声:“嗯呃里头,缠紧了,拔不出来了呃呃,好舒服,老公,你再进深一点。”
谁知道暗恋多年的白月光在床上对着自己叫老公撒娇的杀伤力。反正周济是忍不住,他朝上顶了顶胯,在程允失神乱喘时,把人放到床上,自己则重重压了上去。
浑身的重量,和积蓄已久的力度,都随着这一下深戳,沉甸甸地没入程允大张的穴洞。
“呃嗯嗯好深,塞满了啊啊。”程允下意识用双腿夹紧周济的腰,感受着拉弓搭弦般沉重的力道对着自己的肉穴发力猛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