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好舒服,大肉棒好凶好深,啊嗯嗯要被干死了。”

程允后颈羞红,看不见的俊逸脸上布满细腻的汗珠,表情既难耐又饥渴,几乎爽得瞳孔失焦。

周济的腹肌在连连挺腰间绷紧拉直,轮廓分明,汗液一粒粒往下滚,两条大腿弯弓似的拉紧,将程允的肥腿垫在身下,对着渴求扭动的肛洞发狠凿打。肉棒沾满肠液,湿得能滴水,一股股热流刚从穴里拉带出来,又被肉柱挺着塞顶回去,如此反复,肉洞里温度越升越高,烫得让人屁股抽缩。

肉壁让鸡巴刺得又湿又烫,淫液横流,程允的屁股被撞得左摇右晃。很快,那粗悍的肉柱暴力捅进直肠,将直肠口用力穿透,压进肠道发疯顶刺,圆洞里发出啪叽啪叽的呻吟,肠腔却被粗茎烫得抽搐猛缩,被动痉挛。

“呃嗯嗯不行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程允被周济压在身下,饱满的胸肌贴近圆床,软弹的铺面在剧烈起伏间将程允胸前的乳粒狠狠刮弄,阴茎也被反复蹭划,好像鸡巴让人反复撸擦,在翻搅中吐出一口口精水。

穴缝一缩一缩地颤,连带着屁股也在抖动,菊穴里夹着一根巨大的粗黑,在凶猛的重力下被狠狠捣开,洞穴大撑将粗棒稳稳夹住,汁液淅沥沥黏在两人交缠不休的臀胯上。屁股被又湿又烫的硬棒狠狠戳送,止不住地又抖又扭,穴口疯狂痉挛向外喷着骚浪的淫汁。

每回程允屁股将肉棒夹紧,同样也刺激周济感受到发麻的快感,顿时操穴操得更凶更狠,在湿滑里猛往腔肠猛烈深凿,悍然挺刺,直到一股热流噗地射进程允的肠洞深处,将肉道灌满烫软。

“啊嗯好烫,精液射进骚穴了,屁股要被灌满了啊啊。”

周济射进他穴里了,先于恼怒,程允更多觉得刺激,周济太过循规蹈矩了,总是说为了他的健康着想,提前做好所有安全措施,可有时,这样毫无准备的激烈,反而更加拉进身体的距离。

程允仍旧贴床趴着,肿胀的肉口收缩张合,白色浓浆从股缝里涌动流淌,向着大腿根处蜿蜒滑落。

“抱歉,忘戴套了。”周济后知后觉,心里涌上歉意,将程允的身子翻过来,正对着他。

张扬的脸庞潮红,圆形鼓翘的胸肌汗津津的,随呼吸上下伏动,粉唇失神半张,隐约可见娇嫩的舌尖,嘴间呼着热气,大口喘息,一副被完全操透的模样。

周济喉结一滚,弯腰咬住那张诱惑人心的湿唇,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这场性爱中所有的释放。

“嗯呃,呃唔。”程允对跟周济接吻早已习惯,本能抱住周济的脑袋,舌头伸出与周济滚烫的粗舌连在一起搅动。过于粗暴的吸舔嘬得程允口腔麻胀,唇边津液啧啧向外流动。

亲了好一会儿,在欲望再次强烈到将身体灼烧前,周济直起身,说要给程允洗穴。

周济将腰一背,程允才惊觉那背上狰狞的红痕,斑驳遍布,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程允蹭地从床上坐起:“你背怎么了,都是伤。”

周济下意识摸了摸背,似乎想挡,可又无法遮住程允的目光,只好说了实话:“我爸拿棍子抽的。”

程允视线一移,落在周济肩膀处的一块黑点上,抬鼻嗅了嗅:“这个地方怎么还有墨点。”

“那是我爷爷拿毛笔甩的。”

这墨水的质量还挺好,出了一天一夜的热汗都没掉。

程允看向周济的脸,越看越不对劲,忽然一把捧住:“你脸上怎么有点肿?”

周济不自在地咳了咳:“我妈扇的。”

程允的屁股全抬起来了,白液断断续续往床上滴,他却毫无所觉,一心询问:“额头怎么还有伤?”

眼尖的周济注意到程允屁股往外漏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意马心猿:“应该是我奶奶拿手指戳的。”

“………”这是全家齐上阵了。

周济把人搂进怀里,程允的脸搭在他肩上,感慨:“那还是我爸比较开放,开放到恨不得直接把我送到你床上去。”

大手慢慢向臀下摸索,两股之间湿淋淋的全是他犯罪的证据,周济咬了咬程允的粉唇,小臂梗架住他的腰身:“程允,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程允亲昵回蹭着周济的吻:“然后呢。”

周济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笑:“就能早点把你买回来。”

“………”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番外3抹错情药/化身骚狗主动脐橙/边打电话边挨操h

程允拒绝了周济要帮他抠精液的要求。周济这家伙,最喜欢玩奇袭。一开始说什么都不做,就摸一摸,往往摸着摸着就硬了,接着两人就脱了衣服干起来,浴室不说是高发地,也是情景地,程允的后穴又酸又涨,可不敢再跟周济赤裸相对了。

他从柜子里拿了浴巾裹住下半身,严令周济进浴室,并把洗手间门反锁了,自个儿用花洒对着穴口冲,又拿手指抠了半天,才穿好浴袍推门而出。

周济已经洗完漱,并叫了餐,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坐在桌边朝他招手。程允看了眼桌对面的椅子,刚迈了一步,就被拉进他腿上坐。

程允提着胳膊笑骂:“你腻不腻歪啊。”

周济的小臂穿过他腋下,拿腿把人夹在中间:“吃吧,吃完去看比赛。”

哦,是哦,程允终于想起他们千里迢迢打飞滴来这边的目的,是为了看赵佗他们球队的省赛啊。

有惊无险吃完早午餐。程允的屁缝,尤其是肉洞深处竟渐渐泛起难以言喻的瘙痒来。

周济正坐在床上,打开行李箱,准备换身衣裳带程允赶赴比赛现场。他跟程允分坐圆床两端,忽然发现程允好端端的老往自己怀里蹭,还偷偷夹腿磨穴。

程允揽住周济想要抽离的腕子,缓缓扭过头,脸上浮着可疑的红云,桃花眼水汪汪地闪动,求救似的说:“好奇怪,里面好痒。”

无形撒娇最为致命。周济不自觉柔了语气:“什么,哪里痒?”

“就里面,很里面。”程允难受的紧,周济还一副慢吞吞的样子,问东问西,他索性直接抓住周济的手掌,往浴袍下面伸。

浴袍里,程允不着寸缕,刚冲洗过的沟穴干净柔软,可再往深处探,那肉缝里头汁水淋漓,泛滥成灾,隐隐有向胯下流淌之势。

周济终于重视起来:“你刚刚抹东西了?”

程允夹着腿反复磨,仍觉不够,便抱着周济的胳膊摇甩,看到周济弯曲的几根手指,恨不得它们都塞进自己屁股里抠弄:“我没抹。”

还没待周济松一口气,程允又道:“就是用了里面的沐浴露。”

周济面色一怔,有些不自然地问:“是写着意大利语的那个么。”

“嗯…不知道,不认识,反正是外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