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肉根都逼迫到眼前了,程允才恍然回神,将屁股一扭,就顶着膝盖往外爬。
周济看着两瓣饱满圆润的翘屁股在眼前晃动,手掌一张,箍住程允的脚腕,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拖:“看来你是想让我帮你脱。”
话音未落,大手勾住程允的裤腰。手指的触感太真实了,程允连喊好几声不要,却还是挡不住周济的力气,一提一拉就将他的裤子扯到臀下,露出光溜溜的肥大肉臀。接着又把人翻到正面,抬起程允的双腿,将裤子撸到脚底。
程允并起腿瞪他:“你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学跆拳道的天分可是很高的。”
是挺高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顶多只能学个皮毛。周济边点头,边抓住程允的脚脖往自己胀到快爆炸的鸡巴头上拖。
眼见程允被他拽到眼前,周济用拇指顶开两条不安分的腿,夹在腿根上,中指探进那张正渴求缩动的小口中,盯着骨节一寸一寸被张开的肉眼含进去,敷衍应和:“不仅跆拳道天分高,吞鸡巴天分更高。”
程允伸臂蹬腿,想给予周济点武力震慑,奈何周济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了,手指抽插转动,很快将穴抠出了水:“湿了,可以进了。”
每次扩张周济至少要弄三分钟往上,今天连一分钟还不到,程允昂头便能看到周济胯前那根高高竖起的凶器,悍猛逼人,异常粗大,他直觉有点危险,可湿漉漉的圆头还是不顾程允意愿,滑到他股缝之间。
上下轻移,找到那张嘴后便将胯一顶,压着肉端塞进湿窄的小口:“呃,胀。”
“当然胀了,憋了一路。”后穴其实已经扩张好了,毕竟周济一直都很养护程允这口穴,可今天大概是憋了太久,精液在囊袋里积蓄太多,鸡巴已经胀到无可言说的地步,宛如一根粗棍在往程允洞里挺。
可进都进了,根本无法半途而废,周济掐着程允乱晃的大腿,屈膝一顶,粗壮的肉柱压着紧致的穴肉就挤了进去,急不可耐地甩茎抽打:“都是你上课挑逗我。”
屁股被肉棒撑满了,周济架着他的双腿对着肛洞狠狠撞击,程允的腰臀跟着摇动起来,一次次将狠厉的粗柱往穴里含得更深:“嗯呃,好深呃。”
程允的后穴早被他操得敏感多汁,甚至会不自觉渴求肉棒的进入,蹭一蹭后面都能湿得流水,里面的肉壁每一寸都被粗茎狠狠舔过。如果说以前他只有几个高潮点,现在则被周济开发得到处都能引起快感。
“还没干两下,就叫这么欢。”不知是为了奖赏程允骚到流水的屁股,还是惩罚他动不动就张腿吞男人的鸡巴,周济把住程允的双腿,将粗棒暴力捅插进去,那骚穴立刻便扭张着肉唇,将茎干咬紧。
周济跪在高粱地上抱着腿顶弄那口小穴,目光沉沉,盯着程允那个翕动张合的肉口,在狂暴的抽插下将黑棒不断地吞进穴里去,劲霸的宽胯一甩一掀,将茎干都顶送进湿淋淋的肉穴里去。
“呃嗯嗯,好舒服,鸡巴好大呃。”程允的衣服在挺晃间被风吹起一角,蹭得越来越靠上,瞧起来就像自己掀着衣服,故意挺起胸脯求男人舔似的。
鼓起的胸肌上下伏动,沾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等程允觉得风凉凉的,周济早已亲住那颗红润微翘的肉粒,将乳晕含进口腔里吸吮,红色的乳肉大口大口滑入男人嘴里,牙齿立起来顶进小巧的乳缝,又磨又啃,被周济咬过的地方飞快泛起红肿,随后就是一阵哆哆嗦嗦的颤栗。
程允躺在高粱里,边惊边喘地抱紧周济那颗嘬吸他乳头的脑袋,被嘴巴吸过的胸脯留下肿胀的红痕,酥痒密密麻麻地钻进程允的身体里,发出声音来带着又欢愉又呜咽的抽噎:“乳头好酸呃,不要吸了。”
听起来像哭声,再听过去就不像了,反而是喘叫。程允的腿胡乱蹬踢,似乎想把人拱下去,可他哪有周济会使巧劲儿,更何况,周济那根又硬又沉的棒子还压在他穴里抽插,不论程允如何乱扭,都逃脱不了男人的桎梏。
嘬弄了好一会儿,许是觉得吸奶子影响插干的速度,周济终于将奶粒吐出,小小的两颗乳尖在折磨下遍布齿痕唾液。他喘息着,将湿漉漉的龟头擦着粉嫩的肉褶压干进去,可穴里湿湿的,但凡周济抽出得多了些,棒子就从洞里滑出来。
索性,周济直接趴在高粱地里将人抱紧,青筋虬结的黑紫肉棒插进肉缝重重顶弄进去,埋得又深又软,粗棒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塞满程允的穴道,肉洞在碾压之下反复吞吐,粗壮家伙又黑又硬,粉软湿红的肉道很快被撞得噗叽噗叽喷水。
“啊嗯嗯,骚穴都被鸡巴填满了啊啊。”
这姿势进得太深了,程允被周济压在草堆里,呼吸乱得厉害,身下垫的衣服都湿屁股。周济不显山不露水的腹肌在屡次起伏下勒了出来,充满爆发力的阔肌将臀一提,狰狞的性器捅进红粉色肛口。整个肛洞都像极了一个肉套子,被粗棒暴力撑大,又被剧烈穿透,而手无寸铁的程允除了拿肉穴勒紧粗根,再没别的办法反抗这场暴行。
“宝贝的骚穴夹得好紧。”周济的背上滚着密密麻麻的汗液,太阳在头顶炙烤着这两具淫乱交缠的肉体,可越是燥热,周济想要侵犯这口肉穴的欲望就越强烈。两条大腿如弓一样绷紧,将程允的两腿别开压进衣中,粗大肉根势如破竹,悍然强挺,将湿哒哒的穴苞插得噗呲噗呲溅水。
“啊呃,不行了,骚穴要烂了,嗯呃轻,轻点呃。”
程允缠抱在周济身上,仰头看着天上白云浮动,高粱穗在眼前天旋地转。又热又粗的肉根对着肠洞一路强顶,长驱直入,捅进腹腔,程允的后穴被贯穿得疯狂抽搐,在剧烈痉挛中不要命地吮住炙热的棒身。
射了。
前后都射了。程允那根深红色的阴茎将白浊喷到周济衣服上,射完就软了下去。
“光自己爽可不行。”高大的身躯弯下去,周济将程允的两腿抬高,架在臂弯,穴口顿时敞得更大了,肉粉色的窄缝淌着亮晶晶的湿水,红色的穴肉颤颤悠悠被粗棒拉出唇口,又缠缠绵绵叼着肉茎不放,周济只看了一眼,就舍不得往外拔了,仿佛一股邪火在小腹燃烧。
黑粗狰狞的巨物猝不及防顶进那口湿水涟涟的肉穴里,使着鬣狗般凶猛的狠劲,将肉棍戳进洞里抽动。鸡巴在软穴里猛烈冲撞,穴道紧致缩合,对着鸡巴又吞又咬,周济被紧软的肉穴包裹,简直又酸又爽。他压着程允抖动的臀,腰胯疯狂颠甩,用硬胯狠狠撞进扭动的屁股缝里,打得两瓣屁股啪啪响应。
程允的叫声和臀胯的撞击混在一起,在红海般的高粱地里浪涛一般浮涌。程允的小腿挂在周济臂膀,屁股底下已经湿透了,又有汗水又有肠汁,还有精液,又湿又烫的黏液沾在滚烫的鸡巴上,肉穴猛地缩紧,抽搐着尿出一股骚水喷在茎身上,交合在一起的部位更湿更烫了,发出火烧般的灼热,将两个器官紧紧连在一起。
程允叫得嗓子发哑,身上也红了。被周济顶得浑身颤栗,他大概不知道,就连自己的脸也潮红一片,像被男人奸淫狠了,失去神志,难受地将周济搂紧。两人的身躯差不多高壮,可叠在一块时,周济还是能将他全部遮住,从后方看去,只能瞧见周济颠动提顶的后腰,和一双不着寸缕的粗壮大腿。
肉体不间断的拍打声混杂着黏腻水声,滚热的液体在骚穴口一股一股往外冒,肉棒只要加重力道狠顶几下,敏感的肉穴便收紧将茎干咬住。周济本就难受的鸡巴被这么一夹,欲望更是放大,举着粗长的黑紫肉棍便凶悍地捅进黏黏糊糊的肉唇里,肛唇让肉干撑大,一张一合含住棒身,可粗肉却毫不留恋地拔出,将骚水挤出穴口,甩到屁股上。
屁股越来越湿了,像撒尿一样将身下的衣服和高粱穗都泼湿。周济手臂、大腿连带腰胯上的肌肉激动隆起,撑开穴眼,将又粗又热的棒身摧枯拉朽般捅入肛穴,穴里满是骚水,很快被插得咕叽咕叽响,又随着猛烈的挺插一泡一泡往外撒。那根粗黑直愣愣挺进肛口,剩余的骚汁就被狠狠捣弄出来,身下的衣裳被彻底浇湿。
程允的喘叫已经不成字句,肠腔里又酸又涩,时不时还漫出一股别样的骚爽。被插了太久,程允早跟不上周济的体力,屁股颤着向往后缩,可周济的鸡巴像是长了眼,他一动就追赶过来,压着两瓣扭动的屁股狠狠捅干。
明明穴里酸胀得异常难受,可其中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让程允的腿根止不住地抖动,直到湿烫硬挺的鸡巴深深埋进肉穴,用剧烈且凶悍的力道将他顶到再次痉挛抽搐。
“啊呃骚穴又射了,鸡巴好厉害嗯呃,好爽呃。”
已经爽到神志不清了。此时的程允既希望他快点结束,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停,就用这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将他干到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的性爱终于告一段落。周济性器未拔,趴在程允身上粗喘。程允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也习惯了他这个毛病,连呵斥都懒得呵斥,同样抱着周济大口呼吸,直到耳中传来周济的声音:
“我一直觉得,顺序错了。我们不应该先做爱,而是先相爱,再恋爱。”
感受着穴里那根微微伏动的东西,再听他这纯情感慨的话语,程允不觉有些想笑:“好,那我们以后不上床,谈柏拉图。”
周济不吭声了,而是抱着程允的腰重重顶了两下,感受到肛洞颤巍巍收缩张合,才假笑:“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六巴五零五七玖六玖
“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程允将眼皮一垂,就感到唇中好不容易吸进来的空气被另一张嘴夺走。周济喜欢舔他的舌头,喜欢咬他的唇肉,喜欢将他完全堵住,亲得他呼吸紊乱,口腔发麻。
才亲了一会儿,那根东西又按捺不住,在穴里缓慢抽动起来。粗硬家伙对着肉道深入、碾压,将肉壁四周用力摩擦,肉穴好似还没尝够味似的,又哆哆嗦嗦将穴收紧,粗硕鸡巴对着红臀猛烈拍打,将屁股撞得咕咕作响。
一声鸟惊声从地里飞起,随之而来的是周尚知的喊声。他先喊了一遍周济,又喊程允。脚步从跌倒的高粱地里匆忙路过,嘴里还在嘟囔:“不是,这俩人又跑哪去了?怎么能逃避劳动!”
殊不知他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见周济压着下体裸露的程允疯狂插干的景象。
等人声渐远,两人终于松了口气。程允看见周济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打趣:“原来你也怕。”
程允的唇湿亮红润,周济将唇贴上去蹭了蹭:“我当然怕。”没等程允继续调笑,他又补充道,“怕你不爱我。”
“跟我谈吗,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床下高冷禁欲,床上粗暴用力,虽然程允嘴上不承认,心里还是很心动周济这一款的。日常里温柔体贴,事无巨细,做爱时频率又高又快,程允每回都能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