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洗澡时赤裸站立做爱h
蒙蒙细雨一共持续了三天。太阳一出,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便将雨水晒干蒸发。
崔教授一行人在村内考察时,各家门前房顶都晒着小麦。收麦一般在六月中旬,他们七月份才来,只赶上个不干不净的尾巴。
虽然如此,崔教授还是提出让众人亲自感受一下割麦子的快乐。学生们一时没听懂崔教授言语中的暗讽,还以为这真是个积累经验的大好机会。毕竟来都来了,怎么也得体验一下。
村委书记一开始还劝了两句,后来看这些城里孩子都跃跃欲试,便不再多言,只把自家割麦如牛的儿子孙子叫回家来,换学生上场,反正一共就两亩地,叫他们体会体会也好。
一堆人围在一起定下了割麦子的决策、分配了范围,靠在周济肩上打盹的程允慢悠悠睁开眼,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周济偷偷捏了捏他的屁股,问还疼不疼。
程允看人纷纷拎着镰刀往地里走,才小声说,不止屁股,腰也很疼。明明是周济趴在他身上耕耘,他这个没出息的,昨儿射得却比罪魁祸首还多。今天艳阳高照,他却有些阳气不足。
周济拿过水壶,让程允拿去厨房里烧个热水。等程允回来时,才听说割麦子名单上压根没算他,四舍五入等于周济把他那份也干了。
等众人结束了一轮回来,都累成了狗,再也不说什么体验生活了。
程允拿周济的杯子给他晾的水,水中热气已经淡了许多,但由于程允一直捂着,还带点余温。周济前襟后背浮了一层热汗,靠近时,热浪刮到了程允脸上,周济沉厚的胸膛上下起伏,伸手从程允手里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完。
程允看众人都大汗淋漓,偷偷拉着周济的衣服问:“我真的不干?”
“实在不行就装个样子也行。”周济又从壶里往自己杯中倒了杯水,递给程允,“他们是崔教授的学生,你不是,你只是被我拐来的,没必要那么拼。”
道道汗痕从周济额头滑过,他白皙的皮肤被晒得发红,是那种病态的、不自然的红。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你干农活,那么就代表他是真爱你。
“啊~~”一道人影重重扑在凳子上,仔细看,才发现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周尚知,他的身上也被汗水浸湿了,无能狂怒,“崔教授骗人啊,割麦子一点也不轻松!他妈的两亩地得割到猴年马月啊”
一群人在背后嘲笑周尚知体格子弱,不像男人,他挨个怼回去,扭头发现程允身上干干净净,问:“你怎么没去?”
程允正把喝了一半的水递回给周济,对周尚知的丑态表示嘲笑:“我的活周济帮我干了,才两亩地,根本用不着我下场。”
“什么?!周济为什么帮你干活?”
程允无奈摊手:“是啊,他就是乐意帮我干。”
周尚知怒了,周济这个弟弟为什么一点儿弟弟样也没有,他蹭地站起,抓住周济的胳膊:“好弟弟,你忍心我这个亲哥遭受烈日的暴晒和弯腰驼背的酸楚吗?”
周济手上的水都被他摇得晃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把人推开,一脸嫌弃:“忍心。”
程允在旁边乐不可支:“小周总,你好双标啊。”
后来程允还是下场活动了两下,本来是看学姐学妹们太辛苦想帮帮忙,谁知道他割得比人家还慢,属实被狠狠揶揄了一番。程允心里苦,明明就怪自己屁股疼腰酸,怎么还上升到男子气概上面了?
大家虽然抱怨辛苦,可还是老老实实把两亩地割完了,就是从地里出来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村书记把人带到饭店好好笑话,哦不,是好好宴请了一顿。
等回了村里院子排队洗澡时,又不见周济和程允的人影了。直到周尚知从公共浴室走出来,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灰蒙蒙的傍晚,两道影子从墙后钻出,肩靠着肩,好似在隐藏什么。虽然天色很暗,周尚知还是隐隐觉得这两个人神情很奇怪,双颊和唇瓣泛着异常的红:“你们躲在这儿做什么?”
程允刚发出一个音,喉咙却哑了一下,他清了清嗓,说:“在等你们用完浴室。后面没人再洗澡的话,我们就进去了。”
周尚知上下打量着这俩人,他们怎么这么腻歪,连洗澡都要一块儿,周尚知自认为没有这种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一时居然有点羡慕,将浴巾甩到肩上,说:“应该没了吧,我是最后一个。”
“行,谢谢哥了。”说罢,便推搡着周济进了浴室。想着估计没人进了,便顺手栓上了门。
一回头,程允的唇上就多了个软物,周济张唇咬住他一瓣唇肉,将程允的下唇用舌苔撇开,伸进口中,吮着湿漉漉的唇珠,肉舌越探越深。
“呃唔,嗯呃。”两条舌头在程允嘴里打架,周济的舌压制着他,连口腔分泌的唾液也不放过,程允的唇舌在暴力侵犯下发麻,竟然从唇角流下一串水痕。
周济将手伸进他衣下时,程允终于将他的脸推开,擦了擦嘴上口水:“还没亲够?”
自从上回山洞里回来后,他们就变得越来越黏糊,但凡身边没人,便恨不得抱在一起啃。今天天儿热,外头也晒,两个大男人体温本来就高,还抱着,没一会儿就汗意涔涔。
“我身上出了好多汗。”腰胸处一摸,滑滑的满是汗水。周济说话时热气腾腾,呼吸又湿又烫,一个劲儿往程允脸上扑:“这不是来洗澡了么。”
周济拽住程允衣服两边,将上衣从他脖子撸了下来,扔到凹槽边。程允有段时间没健身了,腹肌已经消减下去,肩两侧的胸肌还在,胸脯左右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乳头附近,更是呈现出不正常的肿胀。
“年轻真是好,”周济的指腹按在程允乳晕上摩挲,“一晚上就不红了。”
程允的屁股被周济捏弄着,很快就挤开裤缝滑了进去,摸至软乎乎的臀肉,两根坚硬的手指将臀缝别开探了进去:“呃,你不是更年轻,怎么干了一天活还这么有精力?”
“不知道。”程允的唇瓣微张,湿粉红润,光泽动人,周济弯颈用力嘬了一口,手一别,便将程允的裤子扒了下去。
腻歪了半天,终于进隔间要开始洗澡了,周济拉着程允进了一个门,程允嫌挤,想去隔壁自己洗,却被周济拽着胳膊按在墙上面壁。
“喂,我们不是来洗澡的吗?”要弄就回屋里弄,在外面搞算什么,别人看见可怎么好?
周济拧开花洒,湿水哗啦啦落了程允一身,水痕顺着腰脊滑入臀缝,流了进去,程允不自在地扭了扭臀,却叫周济一把捏住,往外扯动:“这不是在洗么。”
伸手将花洒取下,周济拿伞头对着程允的后背冲,却也助长了更多水珠流入程允的股沟间,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冲洗穴口。水好像灌了进去,程允抓住周济的手臂:“里头痒死了,你能不能好好洗?”
花洒被撞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高挺坚硬的肉器,撇开臀肉戳在翕动张缩的穴口上:“正好,我也痒。”
程允惊了,这可是公共浴室啊。周济每一次都能刷新他的认知,折腾一晚不够,还变着法的在外头找刺激。
“不行呃呃…”程允的拒绝刚出口,就被往里伸的粗挺肉棍扼住咽喉,语调拐了个弯,多了几分娇媚。一串电流从相交的后穴猛蹿大脑,后穴颤颤收缩,含紧了滚烫的鸡巴。
不知是不是干了一天农活的缘故,周济的那根尤其烫,挺直发硬的柱体微微一转,就烫得他穴肉缩动,痉挛打颤。周济将程允总想往里挤压肉棒的臀肉搓开,看着棍肉一节一节挺进洞口,被里头的软肉包住:“呃嗯嗯,啊呃。”
粗棒压着沟穴大力进出,又扁又窄的肉唇让柱体粗暴撑圆,昂立的肉棒发了狠劲,在肉洞里用力翻搅。随着剧烈交合发出的撞击声,水更是在一锤一挖的耕作下不要命地往外喷溅。
程允的屁股在周济粗胯的顶撞下左右乱扭,手抓在墙上撑着,腰肢止不住地偏,不知不觉将肉棒吞得更深了。周济弓着背靠过去,粗棒往挺翘的臀里一顶,含住程允发抖的耳垂:“宝贝,越操越痒了怎么办?”
不止越来越痒,还越来越烫了,肉棒深深埋入肠道里,将他的甬道戳撞得酥麻不已,程允甚至不自觉挺起臀,将那根凶猛的肉茎夹紧,手和周济的手交叉牵住,用淫浪的语气喊叫:“穴里好舒服呃,都被鸡巴塞满了。”
“宝贝的嘴巴真会说。”周济弓腰一撞,程允的身体顿时被掀飞贴在墙上,肉棒粗暴地努进程允的肛穴,将肉洞重重填满。屁股因受了过深过重的击打左右乱晃,湿亮水痕在剧烈抽插间一股又一股地带出,混着花洒里干净的水滴,从股缝流出,滑至两人交缠律动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