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跟周济上了床吃了饭,在游轮上玩了一天一夜,下船时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小三给他生的程鑫弟弟,不会真被扔进海里了吧?程允转头看向一脸无辜的周济,周济给他指了个方向:“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就只是叫人教他在大海里学了学游泳。”
程允找到程鑫时,他穿着潜水服,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眼底青黑一片,一看昨天晚上就没少被折腾。真是的,至于嘛,他就好好待在他那一亩三分地,程允又不会害他性命,非要上赶着找罪受,居然敢抢他的人……不对,等等,什么他的人?周济才不是他的人,丢掉丢掉,这个可怕的想法赶紧丢掉。
踢了踢程鑫的小腿,程允把人叫醒:“走了,回家睡。”
回去的路上,程鑫看他的眼神完全变了,不再是得意、炫耀,更多的是恐惧和忌惮。唉,早知道这样能让他长记性,程允早就这么干了。
“哦,对了,我得跟你说件事儿。”程允身子一动,小三弟就吓得往后缩。
“关于爸的。”
程允把程志海的女秘书情人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一遍,最后给予一句绝杀:“走的时候,我看她肚子有点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显怀了。”
谎言半真半假最难分辨,果不其然,听完他的“故事”,程鑫如临大敌:“不会的,爸只会有我一个儿子。”制作整理长褪咾阿女夷
小三者,人恒三之。再姣好的容颜也会消逝,再前凸后翘的身材也会垂老,谁都无法保证自己抢来的婚姻是否会被下一个更年轻的人抢走。想到这,程允真心实意地感慨:“希望你不会是下一个我。”
程鑫脸色唰地变白。程允松了口气,看来小三弟应该不会追究这次的“学游泳”事件了,也许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程鑫的矛头都不会再指向他。
考试周期间,程允跟周济天天黏在一起,就算人没搁一块,也常煲电话粥,往往说着说着就过了一个小时。很多次程允本来只想从学霸这取取经,没一会儿话题就拐到姥姥家了。要是面对面交流,眼睛不能对视,周济的目光如有实质,动不动就滑到他唇上,等程允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跟周济抱在一起亲上了,双腿如饥似渴地缠绕在一块,迎受着周济胯下撞击。虽然当时是爽到了,但该说不说,还是很影响学习效率的。
而且,程允总觉得最近他跟周济这关系状态有点怪,但要说哪里怪,他又无法具体描述。
问题还没想清楚,就到了考试这一天。英语在微机室考是惯例,可是专业课还要当堂检测,就有点out了,但老崔头向来特立独行,他的原话是:“一群大二的知道什么叫期末论文?知道什么叫研究和实践,知道怎么写好一篇论文?况且,学生不考试叫什么学生?”
于是,程允只好坐周济的车赶赴教室,参加老崔头的测验。开始前还有点紧张,等试卷一发下来,刚看了眼题,程允忽然静下心来,我靠,这些崔教授课上都讲过,而且复习期间周济还给他划了重点,与题目别无二致。
程允写完交了卷。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只跟赵佗、李声打了个照面,就赶赴英语考场。两个小时后,考试铃响,期末周才算真正结束了。
随着人流被往外挤,一路推到门口,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程允边挨撞,边掏兜接电话,可惜环境太嘈杂,对面说了好几遍他都没听清,一时声音加大,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等我出去再讲不行吗?”
程允眼睛没太看路,身后人一个助推,程允就向前翻倒,跌到一个男人怀里,那只手臂稳稳地扶住他,让程允心有所感,耳边与听筒内的声音同时响起:“我说,我在门口,我在等你。”
拉着人到了车里,程允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就被周济按着脑袋与他亲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舔舐,后来这火越烧越旺,已经到了舌头缠绕、你我不分的程度。程允的手撑在周济胸前,趁喘息的间隙好不容易插上话:“我们不是约好去吃饭的吗?”
周济的唇与他还黏连着:“正事比较重要。”说着,手已经伸入程允的衣服中胡乱揉摸。
看他这架势一时半会儿停不了,重点是程允的火也被他勾起来了,在周济没手伸进他裤子前,程允说:“我们去附近开个房。”
学校附近有很多宾馆,专为小情侣们准备的,当然,常年流连花丛的程允是这的常客。走到前台出示订购信息时,那前台小哥还特意看了程允一眼:“照旧吗?”抬头瞥见与他十指相扣的周济后,眼睛直了:“卧槽哥,你今天换口味了?”
程允尴尬地拉着周济进了电梯,心想以后还是避免来这种老地方。正想着,周济甩了甩他的手,问:“以前常带人来吗?”
程允跟被抓包似的想狡辩,可是一想,他与周济现在好像还没到那种需要交代去向和情史的地步:“咳呃,我,来过那么几次。”
刷卡开灯,一进门两人就抱着亲,关于亲吻,实在是无师自通。程允敢说,他跟前女友们都没亲过这么多回。一路拥吻到床前,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七七八八,裤子在途中就被扔到地上,滚到床上时,程允下面只余一条内裤,阴茎半鼓着,与周济硬挺的胯前时而相撞,时而剐蹭。
一翻身,周济把上位的程允压到身下,边用肉舌翻弄口腔,边伸手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边,由程允一蹬,踹进了床褥里。没了衣服的遮掩,相贴的肌肤热量以不正常的速度升高,周济的手指剜进程允臀中去扣挖沟壑中的肉缝,手指刚塞进去插出湿来,程允的腰扭着扭着,从身下带出一件蓝白色衣服来。
那东西不是周济的,也没见程允穿,周济将衣服展开一看,发现是条蓝白色条纹短裙,不是外穿的款式,而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透和薄的情趣内衣。
上床上多了,人总会花心思玩点情趣,此时周济终于懂了前台嘴里那句“照旧吗”是什么意思:“原来你喜欢跟人玩这个。”
程允想把东西夺下来,力气却不如周济大。不是,他怎么就这么心虚呢,以前也没这样过啊。
“就,玩过几次嘛。”
前台一句“照旧”,就给他提前安排好情趣内衣,这是只玩过几次的含金量?
见周济停下了,程允动了动腿去夹他的腰,鸡巴硬得都快炸了,怎么这种情况还能停,兴师问罪等做完不行吗?程允将双腿盘在周济腰上,现今他做这个动作已是驾轻就熟,完全不觉得羞耻了:“你还弄不弄了?”
手指捻在内衣上,周济双目微凝,说:“我也想玩。”
程允心头顿时浮现出不太妙的预感:“男的怎么玩?”
周济拿着内衣往程允宽肌阔肩的上身比划:“你说呢,宝贝。”
尽管程允已经尽了最大能力抵抗,耐不过周济这家伙出招又快又狠,生生把情趣校服套进了他身上。小衣服女生穿显得宽松,他穿上就又紧又撑,料子还薄,勒得乳尖都从白布下透出了印子。那裙子也短得很,只堪堪没过腿根,连他的鸡儿都挡不住。妈的,以前搞女人的时候嫌裙子长,怎么自己穿起来觉得这么漏这么短?
没待程允继续腹诽,大手摸上腿根,指腹压进去重重一握,将人一把往胯下拽去。程允稍一抬眼,就看见在自己腰上投下一道巨影的肉弧,横在他被掰开的两腿之间,瞧着比刚刚还要大。
周济将程允的一条腿抬高,举着性器往程允的穴口戳顶,却因为龟头胀得太大,只塞入一个肉端,那截更宽的部分,则卡在穴间,无意识将肉道撑开。程允屁股又酸又胀,活像被捅了根棍子进去,见周济胯骨还在用力,伸手拍向他:“这么粗,能不能轻点怼?”
在周济的视角,自己的性器已经被穴口含住,因为太过用力,穴眼的肉唇向外翻出,吐着红艳艳的芯子,而程允薄肌横亘的腿肉微微向前抬着,露出空间,就为了迎合那根凶巴巴的肉茎。程允自己的阴茎微勃上翘,将百褶短裙扬起贴在腰间,露着下面肉穴吞根的淫貌给他看。
不知不觉中,周济一个重压,将粗柱推进紧致的肉洞。硬得发粗的长棒深深窝进面前的肉壑,发出一声沉闷的交合,接着从肠肉中拖出一滩湿水,又重重捻送进去:“呃呃。”
虽然周济这人闷骚又变态,可不得不说技术在呈倍数增长,每回都能让程允体会到不同类型的快感,又在相撞的下体间飞快蔓延。
“呃,呃嗯,进得好深,啊呃,慢点呃。”
由于程允下着短裙,现在除了他被穴里抽动的性器打得前弓后移,还有百褶裙摆随着两人的身体前后摇晃。程允胯前的红茎在一叠又一叠的快感中越竖越高,掀起短裙,过于短小的裙褶根本挡不住下面向肉深处顶击的粗黑柱体。
面前一幕实在性感,刺激着周济的大脑,让欲望进一步攀升,他用膝盖架起程允即将滑落的大腿,捧起臀沟将硬柱捅送进穴中,将一堆不知好歹的湿肉狠狠刺穿:“呃嗯。”
程允无意识仰起颈子,勒胸的乳头也向上挺立,盘在周济腰上的大腿像蛇一样收紧,缩起的穴道顺着肉柱粗长的茎干绞动、缠绕,被性器刮过的肠道淅沥沥地拉出一片抽动的湿。
“宝贝现在不用摸前面就能这么爽了吗?”周济举着肉茎顶进湿洞里抽插,腰越来越弯,胯挺得越来越凶,储存了大泡精液的囊带又沉又重,混合着粗壮的肉茎一股脑儿地钻进程允直肠深处捣弄,沉甸甸的重量压得肉穴不断扩张,沦为一个湿漉漉只知道喷水的雌穴。
程允此时的脸蛋两颊泛着绯红,看着像是被衣服勒出来的,他不断地哼叫,想让周济给他解开内衣,但周济这家伙只对他的屁股感兴趣,顶得他又哭又叫,完全没了主张。好在程允还记得身上难受,手揪住掐腰上衣的衣摆,将绷在身上的衣服往上扒。
不幸让周济看见了,可惜那衣服掀到一半,程允就陷入新的高潮,整个人爽得不能自已,浑身颤抖,就忘了要继续脱。周济腾出一只手,拇指别住衣褶朝上一掀,两颗被掩埋的乳头露了出来。这乳尖儿会随着主人的心情发生变化,瞧着比之前更红润、更挺翘了。在这一片诱人的光泽下,周济俯下身,张唇将红色乳粒含进嘴里。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却让程允的上身微微颤动,两只手搂住周济的脖颈,挺起胸脯感受肉舌的舔舐。周济掀动眼皮,看见程允不断张合的湿唇,舌正卷着一颗樱桃似的乳头吸:“宝贝现在怎么这么敏感?”
程允夹紧了缠在周济腰上的腿,周济早已从处男进化成操持性爱的老手,在程允有反应的瞬间,顺势便挺入沟穴之中,击打在程允湿熟的肉洞内。缠抱的姿势使粗柱进得更深了,肉棍深深埋在程允的肛肠中捣弄,顶得程允屁股来回滑动,又屡次被揪回来深吞。到后来,腰更是直接陷进床中,被死死按着胸脯,容纳那根凶悍的肉器。
周济越撞越用力,程允觉得这薄纱般的小内衣岌岌可危,甚至已经在啪啪撞击声中听到细微的撕裂。不,不行,他可不想让人说,程允和男人搞得激烈,忘我到连衣服都扯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