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只是抱着程允的屁股往上托了托,胯前性器随之在程允穴里顶了顶,他就舒服得不成字句,脸都瘫到他怀里,乖乖搂抱着他,像只被完全调教成功的小野猫。

“我们去床上弄。”说着,周济托着屁股使力将程允抱起来,脱离了墙面,可行走间腰一抬一顶,程允的双腿又缩起来,麻得往下滑,周济借墙把程允往上举了举,粗长的鸡巴被撞得朝深嵌,程允打了个激灵,后穴爽得不停缩。

周济怕程允滑下去,将程允的腿往自己后腰缠了个交叉:“乖乖夹好腿,不然从哪掉下去,老公就在哪干你。”闻言,窝在周济怀里的程允摇了摇头。

他大概是被弄迷糊了,以为与周济这样的亲密接触是理所当然,听了下句忘上句,只给出最本能的反应。周济一手搂着腰,一手托着臀,往卧室走。

走路时胯前性器甩动的幅度丝毫不亚于在浴室站立时被插干的酸涩,走一下动一下,出得浅,进得还深,程允的穴本来就撞得正在出水,这么一捣,爽得一直颤抖,里头的水越喷越多,简直都湿透了。

最好笑的是,周济每走一步,肉茎往程允穴里顶一下,他就哼唧一声,就这么三方同步地到了床上。周济掐了掐程允的屁股,垂眸看了眼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说:“到床上了,不下去吗?”

埋在肛门里的性器不动了,程允抬起脸,刚要把腿从周济腰上抽出来下去,刹那间,眼前天旋地转,穴里的粗柱一转一顶,程允刚被甩到床上,周济滚烫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刚抽出半截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捣进程允臀间的肉洞:“呃呃嗯。”

“呃不是,不是说,到床上呃嗯。”程允现在的肠子软得很,熟透了似的一直流汁。周济把肠液当成润滑,力道越凿越重,肉具越杵越深。程允本来就敏感,这时更是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全。

程允的唇还沾着水光,哦,不对,应该是和他接吻时沾上的唾液,唇珠也让他吸得红肿艳艳,仰在床上时更是赤裸裸的勾引,周济重顶几下,眼看着程允张唇露出粉舌,他靠过去咬了一口:“说到床上,又没说结束。”

“呃,不要,周呃,周济。”酒意侵蚀了程允大半的理智,他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周济,却不明白周济为什么要把鸡巴插进穴里操他。深处的性器挥舞柱身一直挺动,肠子跟肛门总是被撞得发酥发麻,他想唤醒周济的理智,可身处欲望中的男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周济现在只想压着程允狠狠顶干,操到他后穴高潮、流水喷溅。

含着程允的下唇,周济匍匐在程允的身上,上衣在两人的交撞间被蹭到露出一截腰,周济索性将上衣从程允头上撸下来,程允胸前隐藏起来的两颗登时掩埋不住,卖弄风骚似的向上挺翘,像两颗立起的红豆子。

周济张唇,将胸肌上的红晕含入口中,舌头从乳粒上扫动拨弄,一股股细小的电流顺着乳头滑进程允的感官世界,他忍不住推了推胸前含胸舔的脑袋:“呃痒,周济。”

嘴里叼着一大口胸肉,周济撩眼,看向程允张开的粉唇,甩着肉柱向内挺击,那唇瞬间张得更大,甚至漏出了颤音。

周济直起身,架起程允的两腿,跪坐在床上,双膝使力,弓腰将力量全顶进了面前的肉洞,越撞越深,越挺越急,速度快得只能看见茎干进出的残影,便怪不得程允的声音越喊越高,在两具晃动相撞的身体中颇显淫浪。

“呃慢,啊慢点,呃呃。”周济的屁股抖如筛糠,股间粗黑肉棒于穴中剧烈穿刺,床上除了叫声就是撞击声,性器杵进肠肉深处,在骤风暴雨般的击打之下激得程允后穴收缩,双腿抽搐。

拢起的肠肉绞住粗硬的棒身,软乎乎的性肉与生殖器亲密相拥,周济舒服地喟叹一声,却没直接泄身,而是再次趴到程允身上,搂着腰架着腿,粗茎重而急地捣入肉穴之中,环抱着程允被顶得乱甩的腰肢,咬着他两瓣粉唇,问:“宝贝现在有感觉了吗?”

周济还记着之前的账,故意问了这么一句。紧接着,粗硬的黑色柱体便于一张窄小的菊穴间进进出出,紧致的穴口反复吞吐,嗦出湿润的肠液。又因为撞得过于激烈,透明的湿水在来来回回的摩擦下化为粘稠的白沫。

程允身子抽动,张嘴吟叫,没过两声,唇也被堵住,就连声音都发不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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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允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

太阳…晒屁股?程允迷迷瞪瞪的,伸手一摸,自己的屁股果然是光着的。他瞬间清醒,并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裸的,而且屁股里面还传来隐隐约约的空洞感,像是被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过,但并没合拢。

可他实在对昨天的事没什么印象,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人进了酒店开了房,他只记得昨天自己在小三弟的生日桌前一直喝酒,喝多了然后去洗手间,然后…

脑子回忆时,程允视线一转,停在垃圾桶里扔的好几个带精液的套子上,瞬间,昨晚混乱的片段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哦,想起来了,他又跟周济搞上床了。

原来昨天那个人是周济…操,不是,他到底是怎么又跟周济搞到一起的,他可是男的!男的!

在酒店吃了饭程允才打车回家,一路上越想越气,气到直接解除了对周济的拉黑,打字怒骂:【我他妈怎么又跟你搞上床了?!】

到了家门口,周济的消息正好赶在他进门之前发来:【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感觉。】

……一种感觉?什么鬼?怀着对这句抽象表达的思考,程允进了家门。刚进门,就受到前所未有的礼遇他爸程志海,居然放下装逼用的财经报,主动叫小后妈给他倒水,并亲切地关心了他昨晚的去处:“怎么样,昨天跟小周咳,跟你室友玩得还开心吗?”

开心个鬼,他挨操能开心?不过程允还是故意刺道:“反正比耍小三的儿子让我觉得开心。”

程志海挤出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却破天荒地没有骂他:“可以啊,开心就行。”还乐呵呵问,“今天想吃什么啊,我让你小妈给你做。”

“………”真是大白天遇见阎王爷,活见鬼。

接下来两天,不管程允怎么折腾,他爸都没再骂过他,比慈父还像个慈父,甚至温柔到程允觉得是不是他爸里头换了个芯子。直到第三天,在程允交完又一篇期末论文后,他爸终于露出了此次目的,说自己叫人拟好了合同,要带他去见见世面,学习学习怎么跟人谈合作。

程允一想,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啊,都想着给他未来铺路了,他爸难道真改性了?

彼时程允正叉着他小后妈给切的水果吃,一连两天都没见小三弟的影子,程允还有点不习惯。眼见着小后妈又贤惠地换了个果盘,程允赶紧把橘子皮扔过去:“谢了哦李阿姨,哎不对,你是姓李还是姓赵来着,抱歉,没太记住。”

程允这模样是真欠揍啊,以往程志海早抡了皮带抽过去,这回竟然说的是:“允儿喜欢吃葡萄,再给洗点葡萄。”转头又温声问程允去不去,又说学习点生意经是好事,出了学校就能直接进公司了。

是的,程允肯定不能把家里的公司让给小三弟,可他自己学的农学,对他爸公司的事属实是抓瞎,多难得他爸主动提出要带他,程允当然乐意去了,就是还得试探一下他爸的态度:“我要是去了,有什么好处没有?”

程父眉头一皱,程允以为自己会迎来一顿臭骂,或者一顿毒打,谁知他爸很认真地说:“生意要真能谈成,给你百分之一的纯利都行。”

出门前,程允特意找出佛像拜了拜,神明大人,不管是哪尊大佛,求您保佑我爹身上的小鬼一直活着。

程父带的秘书程允不认识,不知道他爸什么时候又换了个新的,一行三人驱车来到市中心一栋几十层的大厦前,离了老远,程允就瞧见“仁周集团”四个大字。仁周啊,可是他们市里最大的房地产集团,譬如他们家现在住的房子,就隶属仁周管辖,产业也是遍布各行各业,可以说,没了仁周,他们市的店铺少说得空一大半。

就是这么恐怖的一家集团,他爸的小建材公司居然能搭上线,程允偷偷给他爸竖了个大拇指,虽然他爸做丈夫和爹不行,但做狗还是蛮成功的。

进了旋转门,因为上电梯前有个人脸识别系统,不刷卡进不去,前台问程志海有没有预约,程志海把程允拉过来,说:“我儿子跟小周总是室友,这回是来叙旧的,顺便有点小事情要商量,劳烦您给说一声。”

程允一脸茫然:“小周总是谁?”

程志海不确定程允的面子有多大,周济先前那句话又有什么深意,可他直觉这是个机会,只要抓住,他的事业就能再上一个台阶,尽管这场赌需要他牺牲程允这个儿子。

前台依言给秘书室打电话确认了一下,就刷卡给三人放了行。程允全程懵逼,他直觉眼前有个大坑正等着他跳,等到了三十八楼,见到正坐在办公室的周济后,这个预感落到了实处。

程志海塌着腰,做足姿态:“小周总,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见我们,真是荣幸啊。”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程志海点头哈腰、故作自来熟的表演,周济看似在听,实际视线早已越过他去,看向门口的程允。

谈合同,小周总,好啊,他就说程志海这两天怎么变得这么亲切,原来是把他给卖了。

程允转身欲走,却被程志海眼疾手快提前拉住,小声附耳:“十分之一的纯利,你不想要了?”

来之前程志海给他看过合同,他们的目标是拉到一千万的单子,公司建材纯利达到百分之二十,一千万的百分之二十就是净赚两百万,分给他十分之一,就是二十万,这钱都够他买辆宝马1系了。

在金钱的诱惑下,程允住了脚:“我能帮上什么忙啊,我又不会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