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几个选手鞠躬谢幕,观众也纷纷退场。周济从台前站起,朝程允招手,程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莽撞,起身时居然被人踢了一脚,右脚踝一阵刺痛,赵佗那个二愣子走了老远出去,压根没发现他的异样,程允咬牙迈了一步,手腕就被一只手接住,周济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怎么了?”

程允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周济将人一搂,推开人群往外走:“我送你去医务室。”

“你们不需要颁奖拍照什么的吗?”程允问。

周济的薄唇抿成一条线,随即开口:“你更重要。”

周济把人扶进医务室,没想到这里空无一人。没待程允询问,周济已拉着他坐下,挽起裤腿看了眼伤势,驾轻就熟地拿起一旁架子上的药膏,拿了个架子,用绷带把程允的腿捆在上面:“上药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程允刚想问周济把他捆住的意图是什么,听了这个解释,点了点头:“没事,你上吧,我不动。”

实际上程允根本没看清周济怎么操作的,就感觉那只摸上自己脚踝的手稍有冰凉,随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刺痛。周济听见他吸气的声音,皱着眉头用纱布给他围了个支架,站起身说:“我去叫医生,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程允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周济怕他依然疼,把他的腿抬起来放到床边的铁栏上:“平躺、侧躺、趴着,只要不碰到伤口,怎么躺都行。”

其实扭伤的地方被周济揉过之后,痛感已经减轻很多了,只不过程允有点使不上劲而已。听到周济离开的脚步声,程允掏出手机打发时间,刚点进游戏,不合时宜的电话打了进来,程允看了眼来电显示,心里翻了个白眼,按了接听:“爸,有事?”

“程程啊,你下周六到底能不能回家啊,给爸爸一个准话。”

程允无意识侧了个身,手指绞着床单:“我脚扭伤了,现在在医院。”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道:“那我叫司机去接你,你弟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想见你一面,你这个做哥哥的要立个榜样啊。”

弟弟?小三生的也配叫弟弟?程允说:“爸,转我两千块钱,我一会儿要交医药费。”

“又要钱?”程父反问,“上个月不是给过你生活费了吗?”

就三千块钱生活费他也好意思说?程允道:“花完了。”

“又是给你那些小女朋友买这买那?我都说了让你检点些,多放点心在学习上,你忘了高中自个惹了多大的祸,还不是你爹我花钱给你摆平…”

又开始唠叨了,程允抻了抻没受伤的左腿,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感到一条滑腻的手臂握住了自己的脚腕,程允刚要把人蹬开,身后的人已掰动着程允的腿根向上折起,并按住程允即将扭过的身体,背着身将人摁进床里:“呃唔。”

程允正想着是谁这么缺德,欺负他一个病号,感觉到伸进腰上想要拉他裤子的那只手,立刻就知道是那个搞过他屁股好几次的傻逼,他捂着听筒,又头疼又无奈:“我他妈在打电话。”

男人的手臂压着他,俯下身用舌头舔了舔程允敏感的耳垂,配合地用气声说:“电话play,听着就很刺激。”

程允失算了,这人压根就没脸,他还指望这傻逼手下留情?不过程允还是抽了抽腿:“你没看见我打着绷带呢吗,我受伤了,你确定你要趁人之危?”

男人的手指已伸进裤缝,将边沿掀开露出半个肉臀,一条腿压着程允的好腿,再大的劲都压没了:“看见了。就是看见你动不了,我才来的。”

他将程允乱动的两只手用绷带缠上,裤腰用力一扒,圆滚滚的肥臀就暴露在床上,两瓣屁股绷得那叫一个紧,中间的肉缝只能看出一条线,男人揉着程允的屁股,手指顶进了小缝里:“啧,真紧。不枉费老公趁人之危。”

这人是在用他的话嘲讽他么?

手指探得越来越深,灵活弯曲,湿湿滑滑的,将后洞搅出涟涟水声,那只手也不消停,捏着他屁股搓。程允见过人揉面,搓扁揉圆,用力摔打,程允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揉软了。

“这么快就湿了。”男人抽出手指,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奇,“看来最近的调教很有成效。”

程允的嘴巴闭着,看那模样似乎想骂人,可手边的听筒里他爸还在喋喋不休,真要是骂出口,很难不引起歧义。

在程父一声砸一声的说教中,程允感到自己的臀缝被一根硬肉分开,湿漉漉的圆头挺进洞口,穴肉立刻被撑大,男人似乎低声骂了句什么,胯朝前一顶,就塞了粗长的半根肉柱进来:“呃嗯。”

程允咬牙坚忍,却抵不过身后迅猛的撞击,顶得病床都咯吱咯吱响。还好是新床,声音虽然刺耳但还算细微,无法通过听筒传到他爹那边去。

“呃,呃。”那傻逼见他不出声,鸡巴挺得更加用力,换了个姿势,半跪在床上,与他的沟洞贴得越来越近,程允感觉他整根都快塞进来了,穴里好酸好胀。又是一下急挺,程允一个没忍住,喉咙漏了音,当即把脸埋进床褥里,嘴巴里叼着被单呜咽。

撞得太快了,呃,程允甚至用自己的后穴感觉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硬挺的一根粗棍,将他窄窄的股缝戳成圆柱,再多撞几下,估计都要定型了,屁股这么松,别人一看就知道他被男人操过。

男人越撞越起劲,甚至埋茎苦干时肉器还在程允的肠道里抬头。紧致柔软的直肠吮吸着这根粗硬的肉茎,几乎是爱不释手地勾引。男人爽得失了神,又揉屁股又揉胸没个准,肉棒却是很有准头地由浅入深,大力挺击:“别发骚,屁股放松。”

他还不够松吗?程允心说,他屁股能装下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不就代表着早被操松了。

“操,真他妈骚。”都说男人在床上越爽越凶,不仅包括动作,也包括言语。程允感受着粗硬的那根埋在自己穴里翻来覆去地搅,捅出一片湿水不够,还重重地捣进来,将他顶翻进床里。

阴茎里似有东西在漏,程允情不自禁伏起腰,男人的穿刺又猛又急,骤雨似的摔进他被操得湿嫩的肉洞,程允不自觉咬紧了嘴里的被单,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手机里程父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察觉到什么,问了一句:“程允,你有没有在听?”

程允松开嘴里被他的口水嗦湿的被单,却无法制止后穴里粗茎的猛烈进出,只好蜷着腿呼气:“呃,我听,听到了。爸,您继续骂。”

“我这怎么是骂你,程允,你见过哪个爸爸忍心看自己儿子成天堕落在女人堆里…”程父唠叨的这个片刻,程允的后穴再次遭受了凶猛的侵犯,性器的打击带着莫名的激动,肉端深嵌进程允的直肠里,于抖动的前列腺肉上快速穿透。程允觉得不仅自己的前头在吐精,后头也在流水,肉穴缩得急猛,绞住洞里那根凶器时自个儿也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鸡巴在熟得发红的后洞里抽动,程允的脸埋在床里,口中发着无意义的气声,直到程父一句“我这都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将程允从跌宕起伏的快感中拉回了神。

后穴里吞着一根男人的鸡巴,程允的脸脖憋得潮色通红,青筋暴露,闻言,他只是无声嗤笑:“知道了爸,别忘了给我打钱。”

不管程父怎么讲,程允要钱的信念都坚定不移。似乎是觉得程允太固执,像块臭水沟的石头怎么说也说不通,程父怒而挂断了电话。

没待程允有所反应,就感到沉甸甸的重量朝自己压了下来,后穴好像被攮开一个洞,吞吐着男人的巨物,男人的腰往里,程允的喉咙像被戳开个洞似的,左摇右晃地往外漏。

程允本来觉得他已经够过分,挂了电话才知道这人刚刚已经算收敛了。现在这戳起来不要命的架势,一下凿一下地往肉穴里杵,床都快被他撞塌了。偏偏程允的一条腿缠着支架,另一条腿被掰成半个M,甚至看起来像主动撅屁股。事实上,明明是那男的胯前挂的东西太大,挺动时将他的臀连带起来撞。

“呃,嗯呃,慢点呃。”程允的脸无力地瘫在床上,跟随着身后的挺击前后滑动,半张脸都磨红了。这姿势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可男人瞧起来还蛮享受,挥舞着肉茎将后穴捣得酸涩鼓胀,“宝贝的骚穴怎么操都操不松啊。”

男人喘着粗气,将肉棒深深撞入面前的洞里,将程允顶得腰身外翻,连紧致的肠肉都裹了上来与茎身拥缠,他胯前一紧,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挺击一下重过一下,打得程允的屁股啪啪作响,直到鸡巴一摇一晃在程允穴里射精。

感受着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程允的眼白有些外翻,粉唇张着,无力地趴在床上呼吸这体位真他妈遭罪。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溜走的,这回套子没掉进里头,可程允的屁眼还是漏得难受,有一种被强行捅开肉洞却合不上的无力。580641,505铑啊咦;群

程允这露着屁股张着臀沟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缓了好一会儿,他从床上爬起来,刚提好裤子,就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小哥推门而入。见病床上坐着个人,吓了一跳:“你是?”

程允指了指自己上了个简易支架的右腿,有气无力地说:“来看病。”

小哥走过去,帮程允把腿放到地上,动作轻柔地拆开纱布,拿掉支架,看到程允所指的那层红肿的伤处:“你来得有点晚了。”

程允心一紧:“我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