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和周济到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大半,赵佗和李声也在,赵佗说自己是在网吧被强拉过来的。
等人基本来全,一群人或夸或劝,都要程允加入球队,程允宁愿以酒自罚也要婉拒,不是觉得打球浪费了自己泡妞的时间,而是他实力真的不行,态度也不积极,除了上半场的爆发力,后续发力实在无能。预期太高而他没达到的话,说不定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转头,队长又将矛头转向周济,问他加不加入。程允几乎是瞬间便向周济的方向看去,周济如墨深般的眼睛在程允的视线下逆光流转,波光粼粼,好不可怜。于是程允大手一抬,举起酒杯:“他天天都忙死了,又是助教又要翻译资料,哪有时间打球。不过你们以后要是需要外援,我铁定把人劝来,这杯酒就当是赔罪了。”
说完,程允一饮而尽,分毫没注意到隔壁程允落在自己喉结上的目光,烫得要将人烧坏。
几轮之后,对方也不再强求。不知谁说了一句玩个酒桌游戏,大家便玩起了划拳,一开始只是小小惩罚,后来队长连自己的手表都赌上了,程允看了眼牌子,立刻有了干劲。
没一会儿,众人就喝得酩酊大醉。一群人瘫在酒桌上,只有程允晃晃悠悠站起来,说自己要去撒尿。队长支着脑袋,提醒:“你回来的时候不要走错,咱们的包厢在右手边,对面是员工换衣室。”
程允摆摆手,表示自己听到了。
放完水,程允扶着墙往回走,他特意分了下左右,丈量着距离,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门内一片漆黑,和刚刚包厢里的光暗交错不同,这里面好像压根没开灯,忽然,程允颈后传来一声喘息,紧接着,就有一只手搭上程允的肩揉了揉。有点痒,程允拍开对方的手,含含糊糊说:“别闹。”
随后,那只手便从程允宽大的衣袍下伸进去,掐住他的腰身,程允的腰肉很是敏感,当即向后缩了缩:“喂,都说了别搞,你他妈谁”
手心向上,拢在程允的胸脯上,同时将人抵在了面前的墙上,胸腔发出悠悠的震鸣:“宝贝,老公的鸡巴都快爆炸了。”说着,便并起两指去勾程允的裤沿。
自听见男人的声音,程允的酒便醒了一半,脑袋仍晕乎乎的,嘴上却不饶人:“我兄弟可在外头,你要是敢在这里弄我,小心我叫人搞死你。”
程允的左腿刚屈了个弯,男人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压着后膝将人顶得脱了力,程允最烦他这招,偏偏自个儿还没法子。这时程允的短裤已扒开一半,露出两瓣雪圆的翘臀,男人一只手捆着程允的双腕,不客气地捏了捏程允的屁股肉:“我不介意被人看现场。如果宝贝喜欢,我可以帮你把人叫来。”
操,这人要不要脸啊,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他妈是不是跟踪我?!”怎么他到哪对方都知道?
“这怎么能叫跟踪,”男人欺身而上,脸鼻靠在程允的肩膀,下面也没闲着,高竖的帐篷都快戳到程允的臀沟里了,“这叫对宝贝的关爱。”
“关你妈呃。”骂到一半,程允的胸前摸上一只手,对方用两个指头夹住程允的乳头,像碾麦子一样从乳尖上压过去。乳头没有皮肤遮挡,可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程允只觉得胸前又酸又疼,男人却没看见似的,揉着他的肉胸去分开程允的两腿:“宝贝可真没教养。老公得切身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操,别捏呃。”程允浑身的肌肉绷着,全身都在抗拒男人的靠近,可这样的反应,未尝不是在刺激对方的征服欲。看程允的注意力都在胸口,男人解开裤链,给性器上好套子,掰着一瓣屁股,就往程允的菊缝里顶。
“啊操,狗东西,疼!”程允也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弹着屁股就骂。男人被他这动作挤得闷哼一声,受了刺激似的提胯一扭,差点没把程允掀翻,肉茎也更深地嵌了进去,将窄小的肉缝扩成肥圆的肉洞。男人急顶了两下,弓腰趴在程允背上咬耳朵,“宝贝是真疼还是假疼,怎么屁股扭得这么欢实?”
“出去,快点呃。”已经被男人奸了好几次,程允还是无法适应后穴里粗大的异物,可事实又正如他所说,除了酸疼,程允更多的是被性器操弄穴道的舒爽,甚至爽到胜过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一口柔软的逼里。
男人揉着程允的胸肌,握着肉器又是一下重击,程允被动压在墙上承受,却又被他扶起腰往后去包男人的粗茎:“宝贝的穴怎么这么骚,又骚又紧。”
“放开呃呃。”程允像只被热油烫得发颤的虾子,缩着身体被凶猛的肉器一口一口灌输。男人顶干时他含臀缩腰,男人抽插时他面壁而抖,那根发硬的鸡巴在程允的后穴里躺着躺着,便穿进直肠里翻搅。
撞击一声又一声,快感一浪又一浪,连程允疲软的性器都从包皮里立起来,仿佛在应和男人对自己后穴的挺击。
在程允爽得失神的时候,男人反复调整着姿势,不一会儿,已经抱着程允的胸脱离墙面,让臀缝紧紧吸靠在自己胯前,茎干又塞进去一寸,男人也不再收力,十二万分的重量凿进程允的肉肠里,肠液在狂烈的撞击下不断析出,天然的润滑着发软的肠道。
程允在感到肠子被捅穿的同时,还感觉里头在发酥发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在身下蔓延,这和刺激前列腺的那种强烈快感不同,在直肠里插动性器是酥酥麻麻却又连绵不绝的快乐。
“啊,啊呃。”穴被塞满,程允有些呼吸不畅,可他一时却分不清,这窒息感究竟是来自于黑暗,还是来自于被男人占满的后穴。
男人摸了摸程允的阴茎,一片湿,他愉悦地笑笑:“被老公操射了?”
程允不想承认,可连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不是gay,明明很恐同,也深知这种行为是强奸,可他还是可耻地硬了,甚至…被男人的鸡巴插射了。他的迷茫感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强烈。
不知何时,两个人又变回了靠墙的姿势。程允将头埋在墙里,后穴里还夹着男人强壮的肉柱,有些虚弱地说:“求你,拔出去,我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程允真的没有一点维权意识,一般人被强奸了都是想方设法地保存证据,而他却第一时间洗澡,冲走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这种家伙,就算被男人操死估计也不会说出真相他被男人强奸了。
男人察觉程允的情绪,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便听门吱呀一声开了,随之而来的是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以及唾液交换的水声。
“哥嗯呃,慢点。”那两人没开灯,而是借着夜色唇舌交缠,并且急吼吼地在解裤腰带。
程允听了一会儿,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电光火石间,他脑袋一转,心里想,这他妈不是球队队长吗?刚刚还提醒他让他别走错房间,靠,原来这是他跟男人幽会的秘密场所!
程允麻了,他身边怎么他妈这么多gay?!
察觉程允的动作,男人以为他想求救,胯一顶,将人用力压在墙上,程允的喉咙刚呜咽一声,就被一只手捂住。
这痴汉似乎也怕被发现,难得安静下来,要是鸡巴再老实点不要偷偷往他穴里顶转就更好了。
门口两个人声音越来越大,唇与唇贴在一起,亲得异常激烈,好像男人把手指插进队长后穴里了,队长呼喘一声,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啊,哥,轻点。”
程允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几次现场直播,别看他玩得花,其实内心可保守了,做爱对他来说是私密性很高的事情,不该被外人偷窥。
可似乎只有程允这么想,他身后那个男人明显呼吸加重,连在程允穴里转动的鸡巴也胀硬了起来。本来就粗,现在还变得这么硬,轻轻一推,就顶得程允肠道湿软。
男人咬住程允的耳垂,舌头舔弄着耳骨间的软肉,喘息连带着肥壮的肉茎,一同撞进了程允的身体:“呃。”
还好门口那俩人此时正动情,喘得急促,盖过了程允的呼吸声。队长还娇喘着主动邀请男人:“哥,穴都被你捅湿了,可以插进来了。”
男人亲了队长一口:“屁股掰好。”
鸡巴头刚进去,队长就开始哼哼,“啊呃,哥,好粗,慢点。”队长的调子黏糊糊的,和刚刚划拳的豪爽形象判若两人。男人扶着面前的两瓣肥臀狠狠一撞,肉茎便滑了进去开始插动,边顶边让队长屁股撅高。
下体啪啪挺撞,队长叫唤得那叫一个厉害,好像被男人插是多么舒爽的事情:“呃啊哥,好快。”
“奶子捧好,哥要吸一会儿。”话音刚落,队长就挤出两个胸脯,把乳头送进男人嘴里,只不过刚吸了两口就开始喊自己难受,“啊哥,不要吸得那么用力,呃啊啊,哥,慢点。”
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捧奶子就捧奶子,活脱脱两个死gay,很快,门口处被两人的交叉运动撞得哐哐响。他们两个倒是叫得欢快,程允却被捂住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身后的男人挺着肉棒,边在穴里扭转,还俯在程允耳边唏嘘:“宝贝要是也这么乖就好了。”
操,他又不是gay,程允暗骂。
男人见程允故意不回答,心里似乎不太高兴,也不捂嘴了,手揉着程允的屁股,就朝肠道里重顶了进去。
“呃嗯。”程允怕自己漏音,听着门口激烈的撞击声和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只好自己捂住嘴。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变本加厉,调转角度,啪地捣入直肠,从息肉上穿刺而过,直戳顶在肥大的前列腺上。
“咦呃。”程允爽得眼皮掀白,偏偏还不能出声,整个上身几乎都贴到了墙面,屁股翘得能挂油壶,高撅着臀迎来粗暴又剧烈的撞击。阴茎里的精水一口一口地往外吐,后穴抽搐着咬紧了粗挺的性器,被操得浑身发软,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