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比较熟。”程允重复。
酒鬼已经拽上程允的小臂,用力将人往回拖:“来啊,别说了,继续喝。”
周济没有阻拦,而是下了最后通牒:“留在这,还是跟我走。”
由于程允没有立时作出决定,脚步也不稳,很快被拽回酒桌前,他回头,周济脊背挺拔,立在喧嚣里巍然不动,直到他轻叹一声,说:“好,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步子一撤,转身离去。
从小到大,程允失去过很多东西,小到某样玩具、某个零食,大到一个机会、一个家庭,可那些都是在不可控的情况下发生的,就算再次回到过去,程允也无法挽回,但现在不一样,他分明…分明可以抓住的。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最不缺的就是与人萍水相逢,这一辈子会和多少个人擦肩而过,又能有几个周济呢。
周济往前迈了一步,要继续向外走时,腕上传来一道重量,随即而来的是程允微弱的声音:“跟你。”
周济冷眼瞧着他:“再说一遍。”
“我跟你走。”
反手扣住程允的手,周济将人拉出了密集的人群。呼吸到外头的空气,程允的酒意被冷风吹走了一半,街上人来人去、车来车往,虽然也吵,却没有酸臭的酒味,也不像重金属音乐那样扎耳。
周济拉着程允坐上了车,把人塞进副驾驶,系安全带。眼睁睁看着周济发动车辆,程允生了锈的脑子才冒出一个念头,原来周济是开车来找他的。
一路无话,等回到学校,周济转身要叫人,才发现程允不知何时已睡熟了。周济就这样盯着他的脸,快临近门禁时间时,才解开安全带把人拽下车。
程允半醉半梦,下车时一个趔趄趴在周济身上,脸埋在周济胸前嘟嘟囔囔,周济将人托抱住,程允的脸就这样搭靠在周济的肩上,此时周济才听清他的呓语:“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拖着人走进寝室,上三楼,终于来到门口。门上挂着锁,哦,好像赵佗说今天周五要去网吧玩通宵来着,李声估计也去了吧。周济掏钥匙的间隙,程允一脑门磕在墙上,弯着腰要给大门鞠躬:“阿姨晚上好。”
打开门,进了寝室,程允的眼睛已经睁开,看着没有刚刚那么浑噩,周济便指挥他去浴室洗澡。程允的上半身还趴在周济肩膀,闻言,歪头反问:“为什么要洗澡?”
周济扭头,几乎只要再偏一寸,就能吻住那张唇:“因为你身上都是酒味,去冲干净。”见程允的眼皮半耷不耷,周济强调,“着重洗洗屁股。”
程允眼皮眨动,问:“为什么要洗屁股?”
此时的位置离桌子很近,周济抬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泼向程允扭动的臀,并说:“刚刚有人把酒水泼到你身上了,你没感觉到么。”
程允伸手往屁股摸了一把,还真是湿的,立即跳脚:“哪个混蛋敢泼老子酒!”
周济神色如常,转身给他拿了毛巾、沐浴露、睡衣,随后将人推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地响,等程允洗完出来,周济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水:“过来喝药。”
洗过澡,程允沾了一身水汽,酒醒了,又没完全醒,走路时晃晃悠悠的,叫周济扶了一下,才坐下,看着那杯透明的清水:“什么药?”
“治你的腿,内服。”
“哦。”程允没有怀疑,两手捧起水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又吐出来,看着周济说,“苦。”
周济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托住杯底,将剩下的都倒进程允嘴中:“不听话的小孩没糖吃。”
“唔呃呃。”程允咕噜咕噜将苦水喝完,后面好不容易想起闭上唇拒收,杯中的水已见了底。药液漏了几滴,从程允唇角滑下,这一口气让程允憋得双颊泛红,他当即拉住周济的腕子问:“你是不是借机报复我?”
周济盯着他水光潋滟的粉唇,说:“是。”
“不过我已经原谅了你,”周济伸出手指,擦去程允流到颌下的涎水,“如果你现在乖乖上床睡觉的话。”
程允动了动脑子思考,转不动,有点累,“睡觉”二字仿佛有魔力般,让程允打了个哈欠:“真的吗?”
“真的。”本.文檔.取自:铱39494.6.3铱
寝室是上床下桌,程允醉醺醺的,蹬着梯子两腿发软,使不上力,于是扒着床喊:“周济,我上不去。”
臀后贴上一只手,一股力道将程允托上床,程允腿没踏稳,扑进床里。紧接着,他感到身后陌生气息的靠近,眯缝着眼一看,居然是周济:“你,你上来干嘛?”
周济将程允的腿折进床里:“我上来帮你。”
程允想说睡觉有什么好帮的,随即,铺天盖地的睡意将程允钉在原地:“嗯…”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喉咙,变为了无意义的气声,这些都被周济尽收眼底,他的手伸向程允露了半截的腰,说完了后半句话:
“顺便检查屁股有没有洗干净。”
18迷奸/舔乳/猛插前列腺/缩穴激射/后穴高潮h
程允常去健身房撸铁,健身房也是他猎艳的一大圣地,通常跟人聊着聊着,就把人拐上床了。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久经情场的学姐都被他三两句话哄得五迷三道,期盼着自己会是他的唯一。程允并不吝于给女友花钱,不过倒贴他的更多。
人人都说浪子的真心带着血,可程允的胸中分明空空如也,连自己也只装得下半个。看上了就追,玩腻了就换,女朋友还没一件衣服的保质期长。她们不理解程允这种渣男为什么见一个爱一个,程允同样不理解她们为什么对爱如此痴迷,爱多复杂,为什么非要谈爱?
他程允的爱是可视化的、是随机的、是有期限的,可她们呢,难道她们不也只是肤浅地执着于他的容貌、他的身材、他的技术,却偏偏搞得好像非他不可一样。
当初听说程允这番言论后,周济特意跟踪他了一段时间,暗中观察,有意无意地触碰,身体的欲望宛如潮水般上涨,他再也压制不住,甚至想着程允的一个侧影都会幻想他的身材,宽肩窄腰、长腿翘臀,鸡巴便胀得发硬。程允这个人仿佛有魔力,风趣幽默、自由桀骜、花心爱玩,什么都困不住他,可偏偏这些特质就是能吸引人去追逐,周济知道,程允不可能为了任何人而停留,所以…他只能让他的身体先行臣服。
周济的手掌抚在软绵的腰肉上,程允晕得动弹不得,皮肤上却溅起一层颤栗,周济的指腹揉搓着他摸起来一片柔软的腰肢,默念:“听说腹肌练得越好,越适合挨操。”
手指拉着裤边一勾,裆部便松下来。刚刚周济故意没给他拿内裤,没想到程允真的没穿,疲软的阴茎无力地垂在胯前,龟头让包皮含在其中。周济早就发现,程允的阴毛比一般人要少,稀疏地长在胯间,像某种昭示男人尊严的标配。
他今天可没心情伺候程允的鸡巴,将睡裤从腿边撸掉,本想把程允软趴趴的腿立起来,奈何那双腿软得像面条,于是周济退而求其次,将程允的腿折成了M。
周济则顺便脱了裤子,亮出自个儿憋了一路梆硬的肉茎,跪坐着用膝盖架起程允的腿弯,暴露出臀间那个小洞。
洞口真是小啊,菊花状的肉褶丑巴巴皱在一起,可周济刚伸进去半个指头,那褶子便缓缓张开,绽放肉瓣含住那根越探越深的手指。
“嗯,呃嗯。”睡梦中的程允腰肢伏动,上衣滑落肩头,露出他微抬的锁骨,周济伸手一抓,几颗扣子崩掉。
程允很注重身材管理,腰间匀称、腹肌分明,胸肌也被他练得雄厚有力。男人的乳头又小又硬,哪有什么意思,可周济的手掌压在程允胸前,却软得塌陷下去。几指向上一拢,掐出团胸肉,红乳立在肉肌上,摇摇晃晃地跳动,周济张唇一含,便尝到了程允乳头的香味。
手指模仿性器在后穴里抽动,程允的身子颤着,抖着,喉头却叫棉花堵着似的难发一言。亵玩着程允娇小的硬乳,周济已进入肉穴三个骨节,他狠狠一捅,顶到内里的一团嫩肉,软肉颤巍巍缩抖起来,连带着程允胯前性器、胸前乳粒同时挺起。
唇瓣被乳头撞了一下,周济抽出穴里的长指,却见嘴里的乳粒还是抖个不停,他顺势将程允的腿向上折起,牙齿一口咬在柔软的乳肉上,胯前似有东西耸动,周济低头一看,发现程允的阴茎从包皮里破土而出。
“嗬。乳头这么敏感,与其操女人,说不定自己挨操更爽吧。”不顾两颗红乳周遭都是被啃咬过的齿痕,周济将程允的双腿连带后臀都向上抬起,拇指按在臀肉上,将两瓣左右掰开,那个猩红的洞口便露在眼前,像植物细胞一样呼吸着、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