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记自己丢了几次,只记得他最后凶猛的几凿堵得她小腹发酸,仿佛有个胎儿在她身体里顽皮地翻滚。他在她耳边的喘息逐渐滞慢粗沉,深处圆硕的龟头棱角膨胀坚硬,拍打挤压她臀部的精囊微微抽搐,显然是释放的征兆。
她没有生育的可能了,但让亲生孩子射满孕育过他的子宫,简直比杀了她还恐怖。
她陡然恢复理智,惊恐地搂紧他的脖子:“俄瑞斯!……不要射在里面!”
“为什么?”他弯起唇角,沉沉在她耳边问:“您怕怀上我的孩子吗?”
“那该喊我父亲……”他挺腰,又重重顶几下她的花心,原本清冽柔和的嗓音变得慵懒喑哑:“还是哥哥?”
她羞愤交加,连忙捂住他的唇,颤声道:“不要再说了……”
他顺势握住她细白的手腕,亲吻她的手指,慢慢将水淋淋的性器从她腿心拉了出来,然后拢紧她的膝盖,胀得通红的性器气势汹汹顶入紧闭的腿缝。
那根亟待喷发的性器粗了一圈,尺寸更是骇人,鼓凸跳动的青筋裹满透明淫液,勃勃贴到她腿根细腻的皮肤,开始在她湿滑丰腴的腿间快速抽送,反复顶开挤压绵软细白的腿肉。
他抬高她的双膝,硬烫棒身反复重重擦碾她红肿的阴蒂,溢精的龟头不断从她腿间探出,戳到她柔软的小腹,直直映入她眼底,鲜明而突兀。
这画面比直接性交情色数倍,她双眸紧闭,忍着下体蔓延开的酸麻快感,急促地喘息。
他压着阴蒂狠顶猛送了数十抽,终于在她洁白的腿间爆发,积攒数天的浓精一股接连一股喷出,射满她的腿心和小腹。
被那灼热的液体冲击敏感,她又恍恍惚惚高潮了,双腿在他松开的指间软软垂落,颤抖地敞开。
他紧盯她狼藉一片的腿间,虽未内射,那浊白浓稠的精液依然浸润了整个花户,像白浆浸满绽裂的熟桃果肉,沿嫣红的穴缝缓缓淌流,散发浓烈的雄性气息。
是他的气息。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占有了,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女人。
0107 韶华,或秋实(晨炮H)
克丽特又在冥府的噩梦中崩溃转醒。
她睁开眼,噩梦的始作俑者正躺在她身边熟睡,手臂环抱她的腰肢,肩膀紧挨着她的面颊。
她抬眸,深蓝色的晨曦披拂之下,他被神眷顾的面孔越发显得精致无匹、灿烂生辉,沉睡的模样温和清朗,是无害的美少年。
但这只是遮蔽黑暗的外表,迷惑人心的伪装。
她深深望着他,眼神渐渐转冷,四顾周围有没有趁手的凶器,能用来即刻夺去他的生命。
但搜寻半晌,那些花瓶、扣针全都在床外,唯一能派上用场的,或许只有她的枕头,能给他点窒息的苦头吃。
她毫不犹豫拨开他的手臂,迅速操起头下的软枕,预备朝他的头颅按下。可就在行动的那一刻,他马上警觉地惊醒了,清明的绿眸望向她抓着枕头的手,了然微笑。
“在做什么?”他起身,毛毯滑落露出健壮分明的胸膛,凑过来压住她的胸乳。他握住她的手腕,摘下那只枕头丢到一边,直视她怒火乱焚的双眸:“想杀了我吗?”
“知道就好。”她偏首,轻蔑地冷哼一声。
“可惜不能让您如愿。”他遗憾轻叹,手却往下移,洁白如象牙的长指裹着她一只软乳,吻落在她莹白的耳廓。
克丽特霍然一惊,转头推他:“你又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抵住她,她即刻感受到他那粗硬的晨勃性器顶在她腿间,灼烫地烙在腿根柔嫩的肌肤:“之前每个早晨您都会找我索要。”
“我当时以为你是别人。”她气急败坏:“滚!别碰我。”
“有何区别?”他垂眸欣赏她的怒容,俯下身,堵住她嘴的同时,手向下摸索到她尚是干涩的软绵花户,包裹着两瓣花唇开始挤压揉捏。
年轻男孩略高的手掌温度烧着她的下体,几滴爱液立即如受热的蜜糖融化流出,被他抹到蠢蠢欲动的阴蒂上润滑,在他反复搓揉的指间逐渐催熟那小巧娇嫩的欲珠,使它肿大。
她难抑的呻吟中,他修长的手指松开被磋磨得瑟瑟发颤的花珠,娴熟地就着丰沛花汁刺入肉穴,迅速抵住敏感点按压厮磨,噗嗤噗嗤开始前后抽插,捣得她穴里又酸又麻,发出湿腻的水声。
她恨自己之前大意,没有识破他的伪装,导致他已经深谙她肉体每一处情欲的关窍,如铜匙入钥,咔哒一声,欲望的潮水便冲破堤坝蔓延她全身。
两根水亮滑润的指骨和他的唇一同撤离,她被放过的两张小嘴终于有了空闲喘息,但更粗更硬的巨物长驱直入,一下子止住她喉间亟待涌出的一声呻吟。
两人又开始无休止地交合。他的温柔只给予欢爱的前半程,撞击的动作很快染上放纵的疯狂,像日神喷吐火焰的神马,烤灼她柔软的肉体。
幸好他早晨还要去和士兵一同训练,因而没有激战太久。过了一阵,他高挑颀长的身躯压紧她娇柔泛红的身子,与她十指紧扣。随后他宽肩起伏,健臀耸动,在她大张的腿间开始猛烈冲刺。
她抱着他汗湿的肩低吟,意识逐渐沉于欲潮,变得混乱,甚至忘了提醒他不要射在体内。等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最后迅猛的几十抽中他死死抱着尖叫的她,龟头碾平颤抖的湿滑褶皱,深深埋入花心,丰盈的浓精迸发而出,奔流灌满她柔嫩狭小的子宫,在那孕育过他的神圣之地,播下属于他的种子。
他粗喘着在她体内喷射,双手不忘旋揉她饱满的胸乳,她双目深闭,凌乱而细碎地呻吟,恍若死去一回。
清醒时她偎靠在他胸口,被他分开两条腿清理私处汩汩流淌的粘腻白精。两人紧挨的面容倒映在银钵水面,相似而美丽。少年正值韶华,她已如秋季果实熟透,看起来是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
他见她怔怔盯着两人水中的影子,又凑过去亲吻她,舌尖闯入她的口腔,勾住小舌吸舔甜蜜。
她失神片刻,手指拥紧他的脊背,不经意摸到他之前为她挡剑留下的伤痕,难免疑惑。
他这么想杀她,怎么当初还为她挡剑?
吻毕,她忍不住问出来。俄瑞斯沉默,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就是为了夺取我的信任吧?”她不忌惮用最大的恶意猜测他,他闻言一顿,随后垂眸对她浅笑:
“是啊,看起来成效颇为显著。不然您现在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生不如死。”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俄瑞斯,你真无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嗯。”他笑盈盈看着她,碧湖般的瞳仁泛起涟漪:“不过不管您有多么厌恶我,您现在还流着我的精液。”
“你不过是我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她轻扬下巴,不屑一顾:“不要以为你有多重要。”
她体内的液体已经全部导出,他用手帕擦拭残余的清水后,将她抱到床上,神情无悲无喜,只有一片坦然自若的平静。
“对我来说,您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