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令他不适,又奇怪地勾起他更为炽热的情欲。
他干脆闭上眼睛,无视这淫靡之景,两手进一步抬高按紧她丰润的大腿,粗大的阳具裹了层晶亮的爱液,又深又重地在粘湿熟红的花户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将精囊重重拍打在臀上。
她被那根粗物顶得浑身酥软无力,透明湿滑的淫水随着他每次抽拉汩汩而流,嘴里想吐出呻吟,却被另一个男人灼热的吻堵住,化作绵软娇媚的轻哼、与唇舌不断交缠含吮的水声。
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她很快就小腹抽搐着高潮了,脖颈和脸颊都涌上一股鲜妍的晕红,被赫尔墨斯轻柔地一一吻过。
她高潮的湿穴不断收缩痉挛,死死夹吸压迫着体内粗硬的肉棒、开阖的马眼,亟待将里头饱蓄的精液全部抽干。他却不想这么早射,闷喘着从她紧致湿润的蜜地中缓慢抽出水淋淋的棒身,带出一条透明颤抖的水液,淫靡地黏连在两人性器之间。
他才抽出来,即刻又想回到那温柔乡。但尚未插入,她饱满的臀忽然被两只大手托抬而起,另一根憋得通红的粗硕阳具没给他喘息之机,当着他的面,气势汹汹插入她两瓣肥美的花唇之间,把中间圆润红硬的花蒂撑得直挺挺凸起。
阿波罗惊怒交加,一对金光熠熠的眼眸逼视着他:“赫尔墨斯!你……”
“抱歉,阿波罗。”赫尔墨斯满不在乎地轻笑,伸出一只手包住她湿软的花户,捏住挺立的阴蒂开始打圈揉捏,引出女人娇柔的呻吟:“你都做了这么久了,该轮到我了吧。”
他脸皮极厚,霸占着从阿波罗手里抢来的女人,毫无愧意展开激烈攻势,抱着她的臀上下起落,借着前一个男人弄出来的淫水润滑,将粗长的阳具反复捣入靡红的花穴,发出叽咕叽咕的暧昧水声。
“哦,哈啊……”才体验过高潮的她难以忍受花心处这密集快速如雨点的袭击,神色迷离靠在赫尔墨斯肩头,乌发蹭乱润湿,红唇张合,难耐地扭头呻吟。
“看到了吗?”赫尔墨斯握着她湿滑雪白的纤腰,凶猛挺胯,强而有力地肏干她流水不止的腿心,使她腰肢扭摆,辗转的低吟变为快活的尖叫,夹杂着似哭非哭的呜咽:“她跟着我比跟你更快乐。”
阿波罗:……
他平常都无视赫尔墨斯有意无意的比较,和那些幼稚无理的挑衅。无他,年长的他并不想被拉到同一层次,也不想和这个孩子气的兄弟计较。
不过这次,他属实有些恼怒,第一次觉察到汹涌的欲望与占有欲如腾腾的野火,烧毁他一贯秉持的原则和理智,中心如焚。
他想要她,想像赫尔墨斯那样占有她,不顾一切,不惜付出惨痛的代价。
哪怕这意味着向深渊堕落。
他完全抛去平日高贵而克制的神明风度,彻底屈从雄性的本能这些往常被他蔑视的兽性,径自倾身上前,吻住了赫尔墨斯怀中的她。
他滚烫的唇舌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在她甜美的芳唇间来来回回翻搅、吸吮她甘甜的津液,却怎么也掠夺不够。他不禁加深这个吻,有力地卷住她滑腻的小舌,时不时发出焦渴的喘息。
亲吻之间,他又用大掌环着她软绵绵的素手,牢牢裹住沾满淫液的阴茎,在她湿润微凉的掌心里恣意抽插,放纵这淫邪的器官追逐快感,不再像之前那般慎重。
肉体的骚动一步步吞噬了他,阿波罗抚摸她浓密垂落的秀发,银白长睫下覆,金眸半阖,润着一层情欲的水光。
克丽特半睁着眼,看他近在咫尺的朦胧面容,看他如何以圣洁的外表,沉沦在这淫乱悖谬的性事之中,浑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看吧,没有人能抵抗欲望。
就是远在天堂的神也不能。
所以,他们有何资格审判她?
她唇角轻勾,心里涌上一阵极大的满足与胜利感。
高不可攀的月亮,终于倒映在她这片秽污不堪的沼泽之中,被泥水亵渎、扭曲污染。
0092 少女,与祈祷
他们三人几乎厮混了一夜,她睡在两位神的中间,朦朦胧胧听到前来服侍她梳洗的维卡诺敲了敲门,在门外默然静候。
彻底清醒时,身旁两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变成一鹅一蛇压在她身上。
克丽特:……
她慢吞吞从床上起来,摸了摸趴在她膝上的洁白的天鹅。它柔软光滑的羽毛还带着温热的香气,令她爱不释手,忍不住摸了又摸。
这位高傲、强大的光明神似乎已经完全被她驯服,低垂着它漂亮纤长的颈项,用硬韧的、橙红色的喙轻顶她白皙的手掌。
挂在她肩头的赫尔墨斯又吃味了,他看着她纤细的五指缓慢拂过天鹅的脖颈和尾部,不禁焦躁吐着蛇信,蛇头和上半身像风中的旗帜一样左右摆动,显然是攻击的姿态。
“好啦,别生气。”爱抚过美丽的天鹅,她的视线才挪向通体乌黑的蛇上,将它从肩上拎起,在它两只头各印下轻柔的吻:“我要去议事厅了,你们都下来吧。”
她忽然降临的宠爱之吻令躁动的它平息下来,但它没有忘记朝天鹅露出炫耀的得意神色,柔滑的躯体一圈一圈环上她的手腕、小臂,最后绕住了她的脖子,变成一条静止不动的黑玛瑙项圈即使她离开他,他也要将她牢牢困在自己的纠缠里。
天鹅也从她的膝上下来,张开雪白的双翼,飞到窗边,轻盈地跃出窗户,消融于树影之间。
她舒了口气,这才唤维卡诺进来。
化身天鹅的阿波罗没有飞回德尔斐,而是往阿尔忒弥斯所在的以弗所飞去。
它滑过黎明深蓝的天空,到以弗所时,鲜艳的曙光已经铺遍整个东方。
它纵身穿入密密叠叠的圣树林,树叶往两边自动分开,露出晨光披拂的金色神庙。天鹅优雅地降临、收翼,变作身负银弓金箭的俊美青年。
伊芙琴早在那儿等候,她从神树后走出来,像绿叶中陡然旋出的一朵白栀子,清澈而优美。
“感谢您,灿烂的阿波罗神。”她接过他递来的圣泉水,语意感激:“给您添麻烦了,我的母亲还好吗?”
“她很好。”他陡然想起昨夜那场三人情事,别过脸,耳尖腾起淡淡的红晕。
“好了伊芙琴,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先离开了。”
匆匆来访的光明神复又化作天鹅悄然离去。伊芙琴拿着圣泉水,走到彩绘门廊之下,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心头一紧,立刻将圣泉收入长袍内,然后转过身,朝身后人行礼:“尊敬的女神,抱歉我冲撞了您。”
来者正是阿波罗的孪生姊妹阿尔忒弥斯。英武美丽的女神一身飒然猎装,身形高挑,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垂头望着神色紧张的少女,逼问道:“伊芙琴,你刚刚同谁见面了?”
伊芙琴犹疑,垂头不言语。女神的语气冷下来:“你准备隐瞒我吗?”
“是阿波罗神。”伊芙琴轻声说:“我又托他为我带圣泉水,请您原谅我私自行事。”
“我就知道。”女神轻叹一声:“可你上次答应过我,只会有那一次。你违背了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