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斐洛亚……”她的乌发垂落在红晕满布的美艳面孔上,碧眸鲜翠欲滴:“想要你……”
“只想要我?”他沉声问,硬硕的龟头在她滑嫩的阴唇间挤碾,擦过饥渴收缩的穴口,又撞上她晕着水光的阴蒂。
纤白指尖轻抚他锋利的下颌,她仰头亲吻他汗涔涔的额头,宽容他此刻的占有欲:“只想要你。”
这一刻的谎言已经足够。他忍着胸口浮涌的苦涩,腰身重重一沉,粗红的肉棍顿时满撑湿滑的小穴,尽根深埋,直直捣入她的花心。
忽如其来的酸胀感令她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尖叫,肉体淫荡响亮的拍打声接踵而至,没给她任何喘息余地,她已经被他拽入快感的漩涡。
扶着她摇摆纤腰的手掌往上,合拢收住她丰盈的乳房。他喘息着俯下身,腰胯凶猛挺动、快速撞击的同时,又温柔地舔吸她的唇瓣。
肉身每处脆弱的地方、每处隐秘之地都被他入侵占据,情潮肆意在体内翻涌。她无助地仰头轻吟,柔美的身躯被撞击起伏如海浪,眼眸半睁半闭,湿白双臂紧搂着他耸动的脊背、健美的肌肉线条。
过往的情事他向来保持沉默,此时也不例外。他闷声用那柄凶器不断在她湿软甬道中翻搅深插,抽带出连绵不绝的汁液,融化松脂似的黏腻凝结,香气馥郁,流淌遍两人紧密咬合的下体。
纵情的汗液覆满两人身体,闷热、潮湿、滑腻,散发玫瑰色的光晕。她被他狂热的性欲冲撞得恍惚失神,沦陷于迷梦里,又慢慢在视野中,找回一簇明亮的火焰。
是他那双紫如深夜雾霭的眼睛。
长睫似乌云笼罩,燃烧着爱欲、痛苦与痴迷,始终幽暗注视她的眼睛。
心跳有一瞬的静止,她呼吸颤抖,抬手蒙住他湿浓的眉眼。
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了。她在心里轻声说。
0086 蜘蛛,或愁城(H)
他们那天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结束他都会用力将布满黏腻白浊的阳具从抽搐喷水的花穴中抽拔而出,在她战栗粘稠的股间轻蹭,压过被蹂躏得瑟瑟发抖的蒂珠,与蝴蝶般掀开的花唇间,将精液与爱液抹得到处都是。
她埋首于枕间,闷声吟哦,乌黑的发丝如同天鹅绒羽披拂,露出纤长雪白的后颈,发出闪亮的汗光。
滚烫呼吸洒落,她略微缩了一下脖子,感到他湿热的唇瓣贪婪地碾过颈项,手掌再度向前,裹住她被他胯部撞得摇晃的双乳,抓捏滑腻洁白的乳肉。
她觉察腿间不断磨蹭的那根性器再度蓬勃胀硬,直挺挺地戳到她小腹,就着湿润的爱液开始在合拢的腿间凶狠进出。
他像一个沉默的疯子,一言不发在她丰盈的腿缝猛肏,肿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擦蹭花唇、挤按阴蒂,沾满花园的水液从莹白的腿间探头而出,棒身坚硬地挤压着红肿软湿的花蕊,磨得爱液潺潺。
这比直接插入带来更难以忍耐的瘙痒,犹如不可抗的爬虫,潜伏于皮肉下蠕动。她扭腰娇吟,粉面含晕,丰润的大腿将那粗硕的肉刃夹得更紧,又强行被它挤出隐秘的缝隙,恣意磨弄。
被一次次碾磨挑拨的花蕊收缩着吐出亮晶晶的花汁,与之前积攒的精液白浆,成丝黏连在挺动的凶器上,犹如晶莹的蛛网。
她也诚然像一只嗜血的母蜘蛛,粘稠的蛛丝缠绕那健壮的雄性,直至他们无法脱身,坐困愁城,最终被一点一点啃食,融化成她的养料。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线条鲜明的手臂揽住女人胸下,从磨得粉红的腿根抽出暴涨几倍的粗硕阳具,抵住水淋淋的湿穴,腰胯发力猛地插了进去,又狠又重地凿干泥泞花蕊。
两团洁白的酥乳柔弱地挤在他精瘦的小臂上,随她剧烈的呼吸颤抖,她闭上眼睛,长睫漉漉垂落,神情复又变成,沉浸于情欲肉体之乐的迷惘。
午后的艳阳向西沉落,明快的光影渐转黯淡,暮色穿过纱帐,掩映两人始终缠绵不曾分离的赤裸肉体。
他们的发丝、手指、眼神皆湿润地纠缠、萦绕,在这馥郁的情爱气息中,被褥斑驳的深色水渍上,还有密不可分的男女性器。
她十指紧扣住他汗湿的肩膀,敛眉咬唇,神色恍惚地感受他在花心处最后一次爆发,缠住他窄腰的长腿软软垂落下来,腿根和膝盖都被滚滚流淌的精液沾白。
彼时黄昏星已完全消失,月亮光辉仿佛蔷薇颜色。她在他怀里温存许久,终于起身更衣。
“我送您回去。”他也披上衣袍,握住她湿冷的手腕。
“不必了。”她抽出手,用缎带草草系好长发:“仆人在外面等我。”
她毫无眷恋地离开,徒留床榻上柔软的余温。他闭目卧于她残留的、流动的香气中,指尖忽然触碰到一抹细软。
斐洛亚怔忡,睁开眼,看向手中一根乌黑细韧的长发。
他将它圈圈缠绕在指尖,低垂眼眸,在上面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她不会再来了。
0087 因果,或轮回
以弗所的阿尔忒弥斯神殿,月光泛蓝,洒在庙宇栩栩如生的壁画之上,掠过奉神少女们的白裙,最终淡化在温暖的烛光里。
阿波罗走在神庙外的柱廊下,一身白袍如雪。他的衣袍、银发与月光交织,几乎融为一色。忽然,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不必回头,神的觉知已让他知道那是谁。他加快脚步,不欲同她见面。
可向来虔敬谨慎的少女这次居然鼓起勇气,拉高声音喊他:“阿波罗神,请您暂且留步片刻,好吗?”
他无奈,转过身,看她急匆匆跑到他身前,脸颊涌上奔跑后的鲜活红晕。
“伊芙琴,你还是为那件事找我?”
伊芙琴垂下眼睛:“很抱歉,我还是想再见见母亲,当然,如果这会给您带来麻烦的话,请您原谅我冒昧的请求。”
阿波罗淡淡瞥她一眼,视线挪转到庭院茂盛的冬青树丛,月光碎裂在叶片上,如同无数白水晶跌落在地,散发异样的华彩。
他再一次想起她的母亲,那个注定短命的女人。
那次意外的鱼水之欢以后,他们再未见过,而且之后赫尔墨斯极少变成蛇形与她交媾,他也不再需要忍受感官的骚动。
偶尔他会想起她,但那只是稍纵即逝的幻影,很快在冰冷的理智中消散他刻意无视那晚的放纵与混乱,因为对于光明神来说,屈从于腐朽的淫欲乃是罪恶的污点。
他需要克制,也需要平静。
所以他迟疑一瞬仅仅是一瞬,立刻拒绝这个渴望再见母亲的女孩:“我恐怕不能答应你。”
少女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她咬紧唇,拼命忍住眼眶打转的泪水。
极少拒绝虔敬者的请求,他有些不忍,低言宽慰:“伊芙琴,你需要慢慢习惯她不在你身边。你应该知道,她在人世的时间不长了,再见她也是徒增伤感。”
“是。”伊芙琴神色苍白,衣袍下的肩膀轻微颤抖:“女神和我说过,母亲一定会死在俄瑞斯手下……但正因如此,我才想要再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