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全部进来。”他凑过来,不断嘶嘶吞吐信子,庞大的三角状蛇头撒娇般在她脸边揉擦。

她慢慢卸下戒备,抚摸他微微上翘的腭部。他如受鼓舞,交叠翻转柔韧的脊骨,粗大的肉刃撑开紧缩的花蕊,缓慢而缠绵地一截截抵入。

蛇类的交媾漫长而缄默,亲密但致命。缓慢插入身下雌性的过程中,他粗长的蛇尾几乎绷成一条平直僵硬的乌棍,直到整根性器被绵密湿滑的生殖腔道紧裹,他尾部关节才柔软地松弛下来,快速如绳索圈圈卷上她修长的腿。蛇坚硬的黑鳞与女人细腻的雪肤相间,透露出淫乱又情色的意味。

“唔……”她靠着粗壮的蛇身轻喘,一人一蛇的身体亲密温存地相互贴合,在柔软清香的草色上扭转翻滚。

化身为蛇,他似乎也沾染上蛇的习性,不像人类男性那样耸动健壮的腰臀快速肏穴,而是另一种磨人的、黏腻的绞缠。怀中的蛇扭动和舒缩着粗长的蛇身,微凉硬挺的肉刃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深重的力道反反复复在柔软的甬道中抽插,蹂躏内里软肉,发出黏稠的撞击声。

她张着红唇,被蛇缠得吐息困难,仿佛深陷泥流漩涡,只能溺水般仰头急促呼吸。这样窒息的感觉反而加剧了花穴涌动的快感,吞含着不断抽插捣弄的蛇茎流出莹亮的黏液。那些液体被另一只未插入的阴茎拍打漾出点点白沫,粘在两人碰撞交合之处。

等这根饱尝过情欲的甘美,他即刻换上另一根等待多时的性器,急切地插进柔嫩多汁的女体。

骨节软绵、任意弯曲的蛇几乎能潜入任何地方,包括女人犹如山峦起伏的肉体,他匍匐、缠绕,长舌冰凉地探入她的口腔唇舌,两根被淫水抹得湿亮、沾满白液的粗茎反复轮流捣弄甜蜜泥泞的腿心,带来充实饱胀的欢愉;她身体其余部位也用他藤蔓一般的蛇躯缠住爱抚,堪比最温柔的情人。

尽管理智排斥,她的肉身慢慢体验到与这可怕怪物交媾的妙处,逐渐堕落沉沦,与他情色地交缠。

寂静的栗树林空无一人,弥漫着草木清冽的芳香,和浓郁的动物交合气息。直到一位牧人拿着长笛经过,偶然瞥见这不可思议的场景。

他牧羊经验丰富,见过无数次蛇捕食野兔,它们用绵长柔软的身躯捆缚猎物,再张大腭部,囫囵吞食无法动弹的兔子。

可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蟒蛇!诸神啊,它是在生吞那个美人吗?

他睁大双眼,震惊地看着女人曼妙的胴体被蛇一圈又一圈缠绕,只露出美丽的头颅,浓密乌黑的长发乱撒在盘旋的粗硕蛇躯。

紧密包裹女人的蛇体间,可以看清她柔润的肌肤。蛇暧昧而嗜血地缠绕这雪白可口的猎物,吐出蛇信舔舐她的唇和脸,黑曜石打磨般的鳞片在日光下晕浮着危险而美丽的光泽。

它像捕食她的黑暗幽灵,又像陪伴她的守护精灵,温驯、沉稳地环绕她,只有嵌在她腿心的蛇尾不停往前挺动,发出引人遐想的粘腻水声。

场面淫靡又令人恐惧,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后退几步,狂奔出这片密林。

……真是太可怕了!

0037 塞壬,与谎言(H)

夜色深黑,维卡诺捧着一盏焰火晃动的油灯走到寝殿前,准备进去给主人熄灭灯火她偶尔会烧着蜡烛入睡。

还没有拔出门闩,突然有只手拦住她,维卡诺回头,看见是奥佩娅。

“不要进去。”奥佩娅压低声音说:“王后和她新招揽的一个奴隶......噢不,士兵在里面。”

什么?奴隶?

维卡诺如同当头一棒,木木震在原地,奥佩娅望着她睁大的灰眼睛,轻轻笑了笑:“为什么惊讶?”

维卡诺沉默。

“既然你来了,就在门外守着吧,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奥佩娅打了个呵欠:“我回房间了。”

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柱廊尽头的夜色中,维卡诺怔怔望着微光闪烁的房间。一门之隔,女人轻微的呻吟却没有被厚门截断,仿佛海面迷雾中,影影绰绰传来的塞壬之歌。

维卡诺紧握住油灯,丝毫没有注意指尖被铜灯锋利的边缘划伤,沁出血珠。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有个男孩推门出来,扬长而去。她静了半晌,转过身拉开门,轻轻踏入寂静的房间。

房里香气馥郁而熟悉,一下就能闻出是主人情动散发的香气,还有厚重的香脂,火篮里焚烧的各式东方香料,麝香、没药、肉桂……幽幽缕缕缠绕过墙面垂下的毯画,留下经久不散的痕迹。

维卡诺走到床边,看见女人埋首在枕头里,衣袍滑到腰部,露出雪白而莹润的背脊,随她呼吸缓慢地起伏。她察觉到动静,吐息滞了一下,手抵在床上,慢慢支起身体。

一起身,她浓密的长发顿时披散下来,半遮着洁白细腻的身躯,隐约露出饱满轻晃的乳房。克丽特睁了睁眼,终于看清楚床边是谁。

“维卡诺?你在我床边做什么?”

维卡诺没有回答。

克丽特疑惑盯着她的脸,此刻的侍女失了灵魂般神色迷茫,嘴唇张合,嘶哑喊出“主人”两个字。

原来她能够说话。

“为什么不要我服侍您?”维卡诺目光悲伤而空洞,滑过她裸露在外的两条腿,上面黏附的晶亮淫液,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夹带粗重呼吸的灼热的吻接连落在她脚背上,克丽特发出一声低喘,她抚摸侍女铁灰色的发丝,轻笑着说:“我一直在等你坦白的这天,你居然忍了这么久。”

维卡诺迷茫地抬起头,努力尝试理解主人话中的含义,克丽特却探出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侍女的胯部。

勃大的粗物比刚才的男孩壮硕不少。

克丽特轻咽了口唾沫,口交只能满足肉体的表层,她的渴望来自肉体深处,万蚁啮骨一样骚动发痒,期待更剧烈的碰撞和填满。

正巧,她不,是他撞过来了。

脚掌变换角度巧妙地撩拨底下的性器,使之越发坚硬如铁。维卡诺吐出沉浊的气息,泼洒在她白腻的大腿内侧,他用力闭紧眼睛,嘴唇贴近她腿部肌肤,来来回回细吻拂动。

“不是说想服侍我吗?”她居高临下望着他:“把衣服脱了上床吧。”

维卡诺感到耳边轰的一声巨响,他如在梦中,手指带着不真实的虚幻感,轻颤着解开长袍和发带,露出瘦削却不失力量感的修长躯体,还有已经从毛发中高高翘起,吐精赤勃的粗长性器。

克丽特慵懒地躺在床上,上下端详着他,赤裸的他哪怕五官精致,长发披肩,也依旧看起来是个男人。

她轻笑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窈窕的身躯贴到他身上,握住他的阴茎,嘴唇暧昧而邪恶地绕着他脸颊轻触:“骗了我有多久?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受不住她的引诱,手臂伸展开抱住她的腰肢,勃发的肉茎淫邪地在女人手掌抵蹭,声音沙哑而雌雄莫辨地开口:“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只要您需要。”

“还是女人吧,我比较习惯。”克丽特手指滑过他灰色的长发:“但在床上,是我的男人。”

他被她话语撩拨得满脸通红,倾身过去,想要含住她丰润的嘴唇,可女人的手掌忽然收拢拽住他的长发,恶趣味地向后拉,维卡诺被扯得头皮发痛,漂亮的灰眼睛含雾望着她。

“不许亲我。”她笑:“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