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阿婆突然说:“今天和锦予出去买菜,听说有个女的把她丈夫给杀了,还把尸体丢给了狗吃,人还没抓到,你这几天出去也小心点儿。”
尤然说:“我又不是小孩。”
“小心点总归是好事儿。”
南山安慰阿婆说:“我会接她下班,阿婆出门也找个伴儿。”
“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你也要忙自己的事,不能总是在一起。”
南山突然想到那个任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或者更久。
吃过晚饭,尤然跟南山去了房间,南山躺在尤然床上说:“尤然,可能下周我就会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等我,不要喜欢别人,如果你喜欢别人的话我会把他弄死,然后把你抢过来用链子绑在床上。”
南山很自私,爱也很自私,他不想尤然喜欢别人,只要喜欢他就好了。
尤然趴在他身上,手指挑着他的下巴,说:“等累了,我就喜欢别人。让我心里那个南山一辈子不得安生,所以你得快点。”
南山翻身把尤然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说:“是吗?要是有人进了这颗心脏,那就把他挖出来好不好。”
用手摸着尤然的心脏威胁,说完就吻了下来,像是打架一般,谁都不放过谁嘴角都破皮了。
尤然被吻的快窒息了,心想南山是狗吧。
南山的手又往下伸,尤然感觉到立马夹住了腿,把他的手握住,“别,阿婆会听见的。”
南山抵住尤然的额头说:“湿了。”
说着手已经钻进去了,南山又没有过女人为什么活那么好,难道是偷偷看片,她也看过呀,南山怎么不夸她活好。
南山感觉尤然神游天外,手指又进去了几分,又摁在尤然的阴蒂上,尤然爽的抖了一下,他又不弄了。
尤然咬着南山的肩膀喘息,说:“为什么停下?”
南山手又开始动,说:“你在想什么,嗯。”
尤然看着南山的眼睛,像是沼泽让人泥足深陷,“想你活为什么那么好,一根手指我都能爽。”
南山手指突然加速,在尤然的耳边说:“每次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来。”
拉住南山的胳膊说:“南山,快……快……停下……”
房间想起色情的水声,也有呻吟。
南山一听速度更快了,揉捏着尤然的阴蒂,尤然在南山手里开始颤抖,他感觉到尤然要高潮,又怕阿婆听见,直接吻住尤然的嘴,所有的呻吟都化为呜咽,弄了南山一手。
尤然还没缓过来,南山把她抱在怀里说:“就那么爽?”
她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潮喷冲昏头脑令人发狂的感觉,女性的快感没有男性的强,所以潮喷不是很容易。其实尤然有过好多次,只是那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尤然开口声音都带着媚劲儿,说:“是你,我就爽。”
两人收拾完,就下楼了,尤然现在还觉得腿在抖。
阿婆又去看新闻了,幸好不在。
尤然把他送出去后,就赶紧上楼把床单换了,突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
南山:把床单换了,都湿了。
尤然:……
第二天果然有人报警,就是阿婆昨日说的那个,妻子杀了丈夫。
尤然去市局送东西,正巧警官小刘在说那件事:“现在的人都可怕的不得了,杀了人,尸体都不得安生。”
看见尤然后热心肠的说了句:“这人还没抓到,尤然姐你出门也要小心点。”
尤然说:“嗯,谢谢。”
不知道是社会变了,还是人变了,现在这种事儿太多。
小刘又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说:“又有人报案了,死者是一名女性,大概三十岁左右,咦!我这会儿都起鸡皮疙瘩了。”
尤然一听也是一阵冷颤儿,小刘接着说:“那个女人是死者的情妇,嫌疑人的作案动机很明显,男人出轨,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小三,就是抓住她有点难。”
“她作案肯定会有痕迹,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儿。”
小刘愁眉不展的说:“她已经杀害了丈夫和哪个小三,再次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可能性少之又少,这只会增加办案难度。”
原野回来后,累的瘫在了椅子上说:“这女人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也没有家人孩子,让人无从下手。”
这下子难办了,不过他们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在死者手里攥着,应该是死者被杀害时反抗从嫌疑人身上扯下来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来,人抓不到,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只会让外面的人恐慌。
尤然回去上班的时候,都在想那件事情。
下午南山来接尤然的时候,她一上车就困,感觉肚子不舒服就躺在那睡着了,突然感觉颠的慌,睁开眼就是南山正抱着她往医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给颠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南山瞪她一眼说:“别说话。”
整个医院大家都看他们两,还以为尤然快不行了,关键是南山太紧张了,挂了号,抱着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边等。
前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春天了她还将自己裹得很严实,医生开口说:“你已经怀孕八周,身体素质有点差,回去让家里人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