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翻了个身,没力气答他,隔着被子点了下头。
一直到屋外响起汽车开走的声音,许意才猛然惊醒,她隔壁还绑着个人,也不知道那贱人的家里会不会也有保姆每日定时上门。
想到这里,许意顿时吓得也没心情休息了,连忙爬起来换好衣服便又翻墙到隔壁院里,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那人在的房间。
一进去,许意就吃惊地捂住嘴,险些叫出了声。
昏暗无光的房间里,暧昧强烈的腥气味如浓稠的雾霭在空气中弥漫着,被绑的男人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晶莹的汗珠顺着他潮红的脸颊不断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四肢都在不安地扭动着,绳索深深陷进了男人结实的皮肉里,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男人毫无所觉,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粗粝的喘息,那根从昨晚就高高立起的性器此刻仍在挺立着,随着他的腰腹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向上拱起,性器的顶端跟着动作左右摇晃颤动,马眼也会立刻溢出一些清液流出来,却又因束精环的缘故而无法喷射\CYZL\。
即便是如此痛苦的动作,也能从其中得到些许的快慰,缓解片刻,男人的背部会再次高高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周而复始,带动着整个身体扭曲成一种怪异的弧度。他的下唇已然被他自己咬出了一排深深的齿痕,渗出血丝,线条凌厉的下颌紧紧绷住。
许意看不见他的双眼,却仅从他通红的耳朵就可以判断出,这个男人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在床上忍受着无尽痛苦的男人仍敏锐地捕捉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熟悉的、由远至近的节奏,让他瞬间意识到是那个女人来了。
那个让他又恨又渴望的女人……她终于来了。
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
还未等许意开口,男人便急切道:“求你……求求你……”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是许久未曾饮水后的干涩感。
“帮帮我…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男人的语气里满是哀求,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裴砚舟看不见她在哪,只是本能仰起脑袋,朝着正前方:“求求你……快过来……”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求求你,快点来到我的身边。”他的声音绝望又期待,似乎只要离女人近一点,也能缓解他内心的渴望。
许意抿紧嘴,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浮起了一点点的不忍心,虽说她本意是打算折磨死这个人,但如今达到目的,她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开心。
就像是一件你期待了很久的东西,在得到了之后,就逐渐失去了新鲜感。
许意深吸了口气,缓缓挪步过去,停在床边,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我,你家监控系统的密码。”
她刚才翻墙过来的时候发现了监控,她现在准备放过他了,但前提当然是要保证她自己的安全。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和自己周旋,许意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可没想到对方未有丝毫犹豫地全盘托出。
许意怔愣了下,皱眉,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便拿着密码将这两天的所有监控视频都全数销毁。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房间,对着床上的人最后威胁道:“等下我会放了你,但如果事后你敢报警,我会把你的把柄都散播出去,你我都不会好过,知道吗?”
许意说完,心里有些忐忑,其实她没有什么他的把柄,只是故意这么说吓唬他而已。
裴砚舟此刻早已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了,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女人身上漂浮过来的香气安抚着他仅存的理智,他的声音都带起一丝哭腔,尾音颤抖,“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
他的灵魂已然被拖入欲望的深渊,自尊和底线完全散失,此刻他的脑中只剩下想要射\CYZL\精的欲望。
见他如此,许意嘴角勾起浅薄的笑,她伸手抚摸因他的眼泪而洇湿的黑布,低声轻哄:“乖,这就让你射\CYZL\出来。”
话落,她将锢着男人两颗巨大卵蛋的束精环解开,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快感直逼他的大脑皮层,他浑身震颤着,床板都因他身体的颤动而发出声响。
裴砚舟甚至都来不及去感受高潮是什么滋味,射\CYZL\精已经完全出于他的本能,这一次,他比之前都更猛更高地抬起腰腹,竖直的肉棒颤抖着噗呲噗呲地向上激射\CYZL\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而那块熟悉的白布又重新捂在了他的脸上,闭眼昏睡过去时,他的心里竟涌现出无限的不舍。
那一刻,裴砚舟清醒的发现,他的灵魂,他的自由,他的情爱和肉欲至此将完全被这个女人束缚。
0025 遇见(舔穴)(500珠加更二合一)
自那日裴砚舟醒来之后,他已经被松绑,绑架他的女人消失不见。
他解开覆盖在眼睛上面的黑布,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可他的指尖却在细细摩挲着粗粝的布料,身体安静地躺回床上,感受着女人遗留下的香气。
思绪如坠湖里,在漩涡中痛苦徘徊,良久后,疲惫将他拖入梦境。
梦中的他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一间间寻找女人的身影,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
失望之际,走廊尽头传来声响,他欣喜若狂,连忙跑过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模糊的人影。
陌生的男人代替了他被女人绑在床上,女人正在用抚摸过他的手去摸床上的人,轻笑着的女人和动情的男人,彼此亲密无间。
裴砚舟顿觉心痛难忍,心里鼓起一股压抑的情绪,他想要冲过去质问女人,却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缠绵悱恻。他发疯般地大叫,苦苦哀求女人不要这样对待他,回来他的身边,甚至大声赌咒他会比别人做得更好,更让她开心。
可他说完,女人却是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不要!别走!
裴砚舟从噩梦中惊醒,冷汗已湿透了床单,他连忙捧起那块粗糙的黑布放在鼻尖猛嗅,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头痛欲裂,底下那根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直直地挺立起来。
他又硬了,这下贱的身体只是在梦中看了女人一眼,就不争气地勃起了。
裴砚舟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模仿女人抚弄他时那般动作,闭眼想象着是她还在自己的身边,此时正在帮他手淫。
弄了不知道多久,掌心里竖直的肉棒憋到通红才勉强喷射\CYZL\出一小股的精液出来。
裴砚舟垂眸看着手中没有丝毫疲软下去的东西,他满脸厌弃地甩开,眼神发直躺在床上。
明明释放,却一点也不爽。
无论怎么弄,连生理性的快感都没有,以前他也有手淫过,心理上不说有多舒服,至少身体上能达到一定的满足。
如今,连生理快感都与那个女人一同消失了。
裴砚舟手背在眼睛上,良久,他自嘲般地哼笑了声,彻底认清了事实。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那女人毁了,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找到她为止,裴砚舟如此想着,那条粗粝的眼带被他缠在了竖直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