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敏感?还是处?”许意的声音裹挟着玩味的笑意,手指熟练地在他已然硬挺起来的粉色乳尖上轻轻揉搓着。
裴砚舟想让她住手,可嘴巴却不听使唤,她带给他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制造出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的嘴唇微张,无声地喘息着,怎么也说不出让她停止的话。
甚至,在女人的抚弄下,被她冷落的另一边涌起了一股难耐的瘙痒感,这种反差让他的身体感到愈发地燥热,理智在渐渐被女人制造出来的快感所吞噬。
许意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时而轻轻摩挲,时而加重力道,将他细腻的肌肤掐出一片红痕。
裴砚舟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剧烈起伏,又爽又痛的感觉在脑中急聚盘旋。她的触碰像是带着火焰一般,所到之处皆被点燃,他极力隐忍着快要溢出口的呻吟,薄唇因咬得过于用力而泛白。
许意淡淡地瞥了眼男人的下体,已然肿起鼓鼓囊囊地一大团,包裹着的内裤由于马眼的孔隙之中冒出来的清液而洇湿了一小块痕迹。她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摸进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滚烫的性器。
裴砚舟原本急促的呼吸猛地一滞,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再也无法忍耐,喉咙里发出沉重而压抑的闷哼声。
手中握着的性器也变得更大更热了,许意挑眉看了眼正在不断喘息的裴砚舟,即使他的脸上有黑布遮盖着,也能从他过激的反应判断出,他此时或许正爽得要命。
许意低低地笑了下,目露不屑,人前装得再人模人样又如何,随便玩玩还不是呈现出如今这副下贱的狗样。
裴砚舟也听到了女人的笑声,心底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得意,或许她是发现了他的本钱很大,所以感到开心吧。
毕竟他已经确定,这肯定是个馋了他身子很久的女色魔!
许意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地将他的内裤扯下,手指环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一阵套弄,拇指时不时地揉顶端的伞菇增加男人的性快感。裴砚舟爽得头皮一阵发麻,开始心甘情愿地发出一些嘶哑的呻吟声,眼尾逐渐泛红,身心都沉浸在女人所创造出来的快感里。
渐渐地,裴砚舟开始感到不满足,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女人适当地抚弄一下他的囊袋时,女人就像是感应到他的渴望似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五指张开将他整个卵蛋都包在手心里揉弄。
“哈……”裴砚舟顿时爽得大喘了口气,随后他猛地咽了几下口水,才忍住想要脱口而出夸奖女人的话。
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他明明是被这个女人绑架,现在这女人是在做强迫、猥亵他的事,他怎么能因为女人让他觉得很爽就去夸她?
那他裴砚舟岂不是真成了不要脸的下贱蹄子了?
不行,他一定要忍住……嗯……好爽……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能这么会玩男人的鸡巴。
许意面无表情地帮男人手淫着,她的手指已经被男人龟头上流下来的清液打湿,掌心里紫红色的肉棒已勃发到极致,柱身上青色的血管都凸了出来,一副既将就要喷射\CYZL\而出的样子。
差不多是时候了,她再一次按以往那般停下手中的所有动作,静静等待着男人的反应。果然裴砚舟立刻浑身一颤,从欲望中艰难地清醒了几分,黑布下的眼睛通红,迷茫地睁大着,完全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停止。
明明,明明只差一点点,他已经到了临界处,马上就能爽快的射\CYZL\出来,但偏偏在最要命的这一刻被强行止住,这种感觉就好似有无数根极细的羽毛,在他的肌肤之上反复摩挲,酥麻的感觉如涟漪般阵阵扩散,却始终不允许他抓挠,身体又痒又麻又难受。
许意见男人难受到俊脸都微微扭曲,紧实的腰腹不自觉地往上冲撞,模拟着肏穴的动作,她讥笑了声,手指刮蹭他鸡巴上的龟头,指腹沾上黏液。
裴砚舟却因她这随意的动作,爽得又仰叫了声。许意似笑非笑地细细摩挲着手中液体,声音带着低劣地恶意:“想不想要?”
“想。”裴砚舟上一秒还在唾弃,这一刻就已经摒弃了脸面,欲望早已烧毁了理智。
许意低笑,倾身凑近他,将沾着清液的手指蛮横地塞进了他的口腔。裴砚舟瞪大眼睛,眼神中闪过屈辱,试图用舌头抵出她的手指,耳边就听见女人的低语:“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忍着。”
听到她的威胁,裴砚舟身体一僵,停止了挣扎。许意满意于他的识趣,手指在他的嘴里开始移动,最后准确地夹住了他粗粝的舌头玩弄,时而用力地拉扯,时而又轻轻地揉搓,仿佛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具。
裴砚舟又疼又爽,痛苦与欢愉交织,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怎么样,舒不舒服?”许意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裴砚舟顿时怒目圆睁,脸上皆是因她话里的羞辱而愤怒到涨得通红。许意刚刚勾起的唇角蓦地下撇,眼神变得狠厉,她慢慢松开夹住他舌头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说:“你的表情让我很不爽,所以没有奖励了。”
说完,她掌心微微用力掐握了一下他硬挺的鸡巴,裴砚舟吃痛地叫了一声之后,疼痛过后伴随着爽意让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和傲气,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渴望。
许意见状,手指又搅弄了几番他的口腔,命令道:“舔手。”
闻言,裴砚舟只犹豫了一瞬,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听话的吸吮她的手指。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湿热的舌尖轻抵指腹,又缓慢地绕着她的指尖打转,嘴唇有节奏的一根一根含吸着,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许意被他这副舔狗一样的姿态所取悦,她奖励般地摇了摇手心里的肉棒,裴砚舟立刻爽快地喘了几声,舔她的手舔得更起劲了。
许意却不再满足,她最恶劣的欲望被他这副臣服的模样所勾起,在身体里四处乱蹿、叫嚣着,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起身褪下裤子,而后跨坐在男人的下颌处。裴砚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膛一沉,女人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鼻尖处闻到了一股腥甜味儿,蒙着黑布的眼睛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处泛着水光的肉缝。
即使没有吃过猪肉,他也明白了那是女人最为隐秘的花穴,此刻正大喇喇地张开在他的面前。
裴砚舟的脑海里想象出女人此刻勾人的姿势,耳根发红,下体的鸡巴又坚硬难受了几分,他垂眸避开女人的穴,喉结滚动咽下嘴里的口水,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许意没有理会他情动的样子,粗鲁地伸手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压在她的花穴上,冷冷地说:“给我舔。”
裴砚舟感觉他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刚想反抗就听见女人说:“想舒服就得先让我舒服。”
说完,她用手按着他的脑袋用力往自己的花穴里摁,他整个高挺的鼻尖都陷进她的花缝,由于惯性还往上顶了一下,头顶的女人瞬间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气音。
裴砚舟哪里听过这么甜腻动人的呻吟声,他浑身一震,本就被情欲折磨的肉棒又控制不住地胀大了一圈,顶端流出一股股的清液。
如果说刚才他还有一丝不愿意,如今已是心甘情愿,只为了让女人发出更多黏糊糊又好听的叫声。
他低头细闻她花穴的味道,接着毫无心理障碍地去含吃花穴里那两瓣唇肉,发出响亮地“啵、啵”的吸穴声,舌头压着花缝重重地舔舐。
钻心的快感直冲脑门,许意打了个颤,眼角露出媚意,心想,这狗东西还挺会舔的。她合拢双腿盘在他的脖颈上,他整张俊脸都埋进她的穴里,高挺的鼻梁贴紧了她濡湿的穴肉,湿热的舌头在女人的花缝中上下扫过,时不时含住那粒勃起的花蒂。
许意舒服地呜呜咽咽的呻吟,她没想过忍着不发声,即使让他知道她被舔得很舒服也没关系,如今他为鱼肉,在鱼肉面前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裴砚舟听着她的叫声,浑身血液都像是要逆流,蒙着黑布的眼睛满是痴迷,一股又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蔓延开,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带着一丝甜润,悠悠萦绕在他的鼻尖,令他心迷神醉。
他彻底沉溺于与这个女人之间发生的性事。
裴砚舟更为卖力地伺候起女人,不知是他的舌头舔到了哪一处,女人尖锐地嘤咛了一声,拱起腰往后退去,鼻尖扑鼻的香气四散。
裴砚舟本能的想要伸手留住女人不断后退的身体,却无奈被绑,只能从黑布之中模模糊糊地看到女人双手后撑,大开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热液,直直地浇在了他的脸上。
他茫然地伸出舌尖舔舐脸上滑落的水渍,腥甜的,比之刚才舔穴时尝到的,还要美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