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已经快昏过去的女人,舔了舔发痒的嘴唇,终究还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再次用力往花穴里面冲撞了进去。
等许意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如今和尸体的唯一区别就在于她还勉强喘着气。
裴明序倚在门口,餍足地轻笑:“醒了?起来吃午饭吧。”
许意无力地点头,累得连张嘴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天比一天虚,较之以前加班加点都还要累。
她双手拍了拍脸,暗道,打起精神来!今天定要从裴明序的口中打听到隔壁那人的信息才行!
她慢慢挪下床,抬眼瞪着站在门口勾唇笑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就光站着!就不能来扶我一把?”
裴明序挑眉,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的腿根,戏谑道:“宝贝,先自己走过来我这,我再抱你去餐厅,好不好?”
许意刚要骂他是不是有病,站起来的瞬间她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该死的男人射\CYZL\进她体内的精液在昨晚帮她洗澡时竟然没有清理掉!他竟可耻地让她就这样含着他的精液睡了一整晚!
不仅如此,裴明序还特意给她换了件短款睡裙,此刻他黏腻的精液从她的腿心顺着大腿往下流淌的淫靡模样,他站在门口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得鼻息渐粗,低哑着嗓音逗她:“宝贝,小逼要夹紧了才行,不然老公辛辛苦苦射\CYZL\进去的东西就漏完了。”
许意感受着一股一股热液从她的穴口滑落,腿根被烫得打颤,每走一步,穴口就如同下雨般滴落着米白色的浊液。
等她走到他的身边,身后的地板上早已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裴明序下巴微扬,示意她回头看,许意没忍住扭头一瞧,脸“唰”地红透。
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感到最羞耻的时刻,她终于软下语调,撒娇道:“呜,我不想待在这儿了,你快点抱我走!”
裴明序顿时心满意足地笑了,拦腰抱起她往餐厅走,低头亲了亲,连声哄:“乖宝,害羞什么,不就是没夹住漏了点出来,不怕,晚上老公再射\CYZL\给你。”
许意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听完这话,气得握紧拳头用力捶他,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裴明序见她真的生气,不敢再逗弄,将她放进椅子里,开始伺候起女人进餐。
许意一边吃着裴明序剥好的美食,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裴总,你知道你家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吗?”
闻言,裴明序先是对她这称呼感到不满,又听她打听隔壁,他眼神一凛,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关心隔壁人干什么?”
许意咽下食物,手撑着下巴,假装不在乎的样子,随意道:“就是想了解一下住在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嘛,长长见识。”
裴明序听了却不太相信。
她要是问别家还好,偏偏隔壁住着的是他亲弟弟。虽说性格有点差,但那张脸挺容易迷惑小姑娘。
特别是像许意这样的小姑娘。
当初许意大概就是因为他的这张脸才绑得他。他那亲弟弟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搞不好,许意也会喜欢他亲弟弟的脸。
裴明序向来不是个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便说道:“隔壁我不认识,我偶尔住这里,平时都住公司附近的公寓。”
他移开视线,脸不红心不跳的对女人撒了个谎。心想着还是等他和她的关系稳定下来之后再介绍裴砚舟给她认识吧。
许意想想也对,这个工作狂恨不得天天住在公司,不认识也正常。
她只能实施比较辛苦的第二个计划。
那就是在裴明序的别墅里住下,除了她的逼可能要受苦几日以外……但没关系,苦并快乐着。
一连几日,许意和裴明序一到下班就黏在一起。
这让孟时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起初,他还觉得裴明序是个老男人,除了比他有钱一点以外,也没什么了不起。
却没想到,这老男人一回来就把许意的魂给勾走了,这还得了!
之后的日子,晚上在家裴明序缠着她,白天在公司孟时聿一有空就连拖带拽把她带到公司各个隐蔽的角落一顿狂舔之后又是一顿乱操。
她的穴从白天到晚上都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夹得两个男人的鸡巴一个又一个的射\CYZL\满她的穴,每天的内裤从穿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湿漉漉的。
半个月后,许意利用网上学来的法子,终于破解了隔壁大门的密码。
隔天,她带齐了装备,晚上往裴明序的水里加了点安眠药进去,趁他熟睡,她偷摸翻进隔壁,解开大门密码,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她一路摸索上了三楼,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她早已摸清那个贱男住在哪间屋子。
她轻轻开门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窗外月色昏暗,乌云将月光遮去了大半,房间里只剩下黯淡的微光。
男人仰躺在床上,俊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薄被滑落在他的大腿,修长身躯大半袒露在外,紧实的腹肌线条隐没在幽暗之中。床上的男人嘴角轻勾,像是在做着美梦,剑眉舒展,几缕碎发垂在额前,为他平日的冷峻添了一丝柔和。
许意越看越来气,好你个贱人,睡得很香嘛。
知道她为此,她的身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她暗自发誓,接下来的几天不玩死这个男人,都对不起她满身的红痕!
许意伸手在包里摸索她提前沾了迷药的抹布,窸窸窣窣的动静让梦中的裴砚舟眉目蹙起,眉心挤出褶痕,薄唇嚅动了几下,悠悠转醒。
一睁眼,一块放大白布就兜头罩在他的脸上,他刚挣扎了两下就又被捂晕了过去。
许意长舒一口气,轻抚胸口,好险,她刚才动作但凡再慢一点,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