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潮湿火热中,四目相对,许意想,孟时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狡猾又能忍,他这样磨蹭,他自己的鸡巴也不好受,但他还是做了,因为这么做他能得到更多。
许意扯起手中的锁链,一字一句命令道:“乖狗狗的鸡巴现在可以操主人了。”
孟时聿的脑袋因项圈而被迫后仰,眼睛向上仰视着许意,她清冷的目光里含着浓稠的欲,这股欲念如同窜进他血液里的病毒,正在不断吞噬催毁着他的意志。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浑浊不堪,脑中再也分不出半分理智。他扶起粗硕的性器,闭着眼,泛红的眼眶里泪珠滑落的瞬间,他自甘堕落地用力挺起腰腹,热烈而又绝望地深深埋进了她的花穴里。
湿热的穴口瞬间被肉棒撑开,艰难地纳入了男人坚硬的柱身,许意有些受不住地抽气:“轻点……好胀……”
孟时聿却爽得头皮发麻,眼睛都要翻白,发觉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意图抬高屁股抽离时,他赶忙握住她的臀部,挺腰往上狠狠一顶,本来还露在外边的半根柱身一下子全都插到了她的穴里去,整根鸡巴全都吃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许意尖叫一声,粗硬的肉棒刚肏进去就擦过她体内无数的褶皱直抵到深处那块舒爽的媚肉上,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蜷起脚尖,穴肉颤抖着骤缩,紧咬的快感让插在体内的肉棒都忍不住激跳了几下。
孟时聿拼命忍了又忍,才没直接射\CYZL\了出来。他只觉得她的穴儿真的好能吸他的肉棒,一插进去就被她穴道里边的媚肉纠缠住,咬得他腰眼都发麻。
他咬紧牙关缓了片刻,挺起腰开始继续往里深顶,将她整个甬道都插得满满当当,穴肉与柱身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合着,快速摩擦时给彼此产生剧烈的快意。
许意骑在他的胯上,被撞得不住地向上颠颤,大量的淫液从被肉棒一进一出的穴口中溢出,她大口喘息着,被男人操到爽点了就拼命拉拽手中那根锁链,男人的脖颈就会被迫仰起,像是只被折断翅膀的雄鹰。
他的俊脸满布情欲,连带着颈侧都红了一大片,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她,嘴巴张开,吐出里面的粗舌,极其淫荡的模样,看得她的性欲又更高涨了一点。
许意嘴里开始骂他骚狗。
孟时聿听见,低低地喘笑了几声,突然腰部发力往上顶她,她直起的身体蓦地一软,再没有力气羞辱他,上半身往前倾倒,脱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孟时聿立马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嘴唇亲了上去,舌尖不断地往里伸,想探进她的嘴里,他不断地一边吮一边舔,终于翘开她的唇齿,舌头塞进她的嘴里夺取她本就不多的氧气。
上面动作不停,下面的动作也又狠又凶,两人的结合处是清晰又急促的水声,啪啪啪地响个不停,流出来的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搅散,汁液飞溅,渗入进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许意被他深插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略显丰满的双腿夹在他腰侧止不住地颤抖,尖叫喘息:“别顶了!啊啊……坏狗!坏……啊嗯!”
她用手锤打他骂他,反而激起男人更凶更猛地冲刺,仿佛欲望的野兽冲出巨笼,一发不可收拾。
孟时聿的手掌从她的腰滑至她的臀,托起她的屁股往上抬,同时他的腰部重重往上狠撞,粗硕的肉棒整根冲进花穴里,连肉棒的根部都一起塞了进去。
酥麻的快感爽得他止不住地喘叫,眼圈发红,他忍不住直起身抱住许意,肉棒又往她的身体里重重地深顶了几十下,终于绷紧了腰腹,埋在她的深处全射\CYZL\了出来。
许意被他颠地头晕目眩,急促喘息着,下一秒,剧烈的快感侵袭进她的身体。
塞在花穴里的那根肉棒正在不断地往她体内射\CYZL\精,又多又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激射\CYZL\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刺激得她连脚趾都绷成尖,高潮迭起。
如此,孟时聿却还不满足,一边在她体内射\CYZL\精一边将因为射\CYZL\得太满而溢出来的浊液沾在指尖上又抹到她身上的各个地方。
两颗囊袋里囤积的精液都快要射\CYZL\完了,他的肉棒还插在许意的穴里没拔出来,反而还继续往更深处挺入,抵到了她的宫口上持续不断地撞击,不知又来回抽插了高潮中的穴道多少下,她的宫口终于被撞开。
孟时聿满足地将鸡巴冲进宫口里,还在断断续续喷射\CYZL\出来的精液往最深处浇灌了进去。
埋在宫口里不知道射\CYZL\了多久,等他终于射\CYZL\爽快的时候,许意早已经被射\CYZL\昏了过去。
孟时聿抱着她,手指描绘着她沾满精液的脸颊,他伸出舌尖依恋地舔吻着她潮红泛湿的脸,其间低低地、餍足地叹息,嘴里呢喃着:“谢谢主人,狗狗射\CYZL\得真的好舒服啊。”
0018 不光彩的关系
许意一大早就被叫来会客室接待合作方。
只是等了半小时,合作方都还没到,她无力地趴在桌上,浑身只觉得腰酸背痛,刚才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反观坐在她身边的孟时聿,泰然自若,满面春风,除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下有点青黑以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察觉到女人的视线,孟时聿转头看她,四目相对,他静静地描摹着她的眉眼,淡漠的神情开始变得温柔,里头慢慢地又掺杂了些微妙的黏稠。
孟时聿放在桌下的大手突然捏住她的手指,轻声问她:“怎么了?”
许意吓一跳,连忙想将手抽出来,可孟时聿握得很紧,她慌张地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于是小声抱怨道:“你干什么?快松开!”
“你急什么?”孟时聿皱眉,脸色略显不满,探究的目光盯着她说,“还是说,你害怕被裴明序知道?”
许意垂眸想了想,那倒也不是,只是在公司也不好让别人看到他们这么亲密,她摇摇头,无奈道:“哎呀,你先放开手。”
孟时聿直勾勾地看了她片刻,转过脸不理会她,桌下的手指却在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良久,他才依言放开。
随后,他闲闲地扫了她一眼,说:“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大哥,现在也不是谈论这种事的好时机吧?许意瞪他,心里想说的话不言而喻。
“谁让你大清早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跑来公司的?”孟时聿接收到她的眼神,理直气壮地反驳。
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没有丝毫想要压低声量的想法。
许意顿时如做贼似地看了眼玻璃门外,苦着脸委屈巴巴地看他,“你小声点行不行?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见她如此,孟时聿心里一阵气急,他说:“所以,在你心里,我和你的事并不光彩,你经过昨晚之后,还打算继续相安无事的和裴明序在一起是吧?”
她正要反驳她也没和裴在一起的时候,门外传来嘈杂声,合作方的人来了。
许意连忙用眼神示意孟时聿噤声,起身走到合作方面前,露出营业微笑与合作方派来的人握手。
孟时聿再不甘心,此时也只好先忍着,俊脸臭臭地站起来和对方一一握手之后,开始走到台上讲解。
对,没错,本来今天接待合作方这事是孟时聿干得活,因为昨晚许意帮他请假,才临时换成了她。
许意前脚赶到公司,孟时聿后脚就追来了,所以这事又算是重新落回了他头上。
两个小时过后,合作方表示很满意,对他们的方案赞不绝口。当然,大部分夸得依然是孟时聿,和许意关系不大,她就是个连带关系。
许意在一旁听着他们说场面话,埋头默默地整理桌上文件,有一张不小心掉在地上,她正准备弯腰去捡,有人已经捡起递给她。
她抬头道谢,却发现是那个清秀男青年,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许意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对方自从进来这里,眼睛就一直看着她,刚才开会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时不时地和她对上,一般人会快速移开视线,但这个人会对着她傻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