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第一王权 说道闻言 2231 字 6个月前

说完便挥了挥破烂的衣袖,凌空飞走了。

南战瞧见皇顶天走了,随即站起身来去扶洪宇,洪宇似乎是跪久了,腿脚都有些麻了,一时间竟差点没站稳。

“陛下,皇爷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以为皇爷可能已经~~”

洪宇摆了摆手,随后说道:

“朕何尝不是呢,不过皇爷爷回来了是好事,就是不知为何他一回来就大发雷霆,朕刚刚着实被吓着了,今天这一关怕是不好过,等会你可得帮朕担着点。”

闻言,南站一脸苦相的说道:

“陛下您怕皇爷,臣也怕啊,当年陛下您、我还有王枭三人哪个不是被他训的死去活来的,臣恐怕都自身难保了,实在是帮不了您,要是王枭在京城就好了,他在的话定能化险为夷。”

…………

皇顶天年幼时就不喜皇宫中的权势争夺,最是痴迷武学,从小便有朝中高手前来指点武学,后来年纪渐大,十五六岁时就打败了当时的朝中第一高手。

随后先帝驾崩,他的皇兄登上皇位,册封他为一品亲王,并担任禁军大统领一职。但他不干,什么亲王大统领的他全都不在乎,于是毅然决然的走出京都混迹于江湖。自那以后三十年间未曾回京过。

后来当时的皇帝病危,他才悄悄回京探望,皇帝身体一直不好,只留下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儿子继承大统,这个人就是现在洪宇帝的父亲。

幼子年幼,还不足以处理朝中大事,加之皇帝这些年来一直认为是自已当初抢走了皇顶天的皇位,才会逼得他离京二十年不肯回来。

所以就想把皇位传给皇顶天,但皇顶天极力推脱,答应他死后会辅佐他的小侄子一段时间,直至他完全可以独当一面后就会再次远遁江湖不再回来。

但他这个侄子心性人品皆是俱佳,暗中辅助几年后便把朝中政务处理的得心应手,就在他准备再次远遁江湖时,他遇到了 刚刚出生的王枭,他一见这孩子便心生触动。

于是又在京都观察了王枭几年,发现他根骨极好,天赋极佳,于是就有了收徒的打算。

王枭、南战、洪宇几人的岁数都相差不大,所以王枭、南战二人会经常进宫玩耍,于是他们的童年的噩梦开始了。

皇顶天教王枭习武,连带着洪宇南战二人一起教了,但洪宇实在不是练武的那块料,所以从小就是被打着骂着长大的;南战虽然有些天赋,但还是达不到皇顶天的要求,被打骂的也很惨。

王枭的天赋绝顶,其实还是很令皇顶天满意的,但天赋越高,要求也就越高。所以算下来,王枭才是被打骂的最惨的那个。

但王枭与其他两个不同,其他两个被打骂了就只会乖乖的认错,王枭则不同,他被打骂时是会还手的,虽然这样会让他被打的更惨,但他依旧坚信自已总有一天会打过皇顶天的,正是因为这样,找他们三人之中,皇顶天最喜欢王枭。

就这样教了他们十几年,而宏宇在十岁被立为太子后便不再跟着他们一起练了,皇顶天也没强求。

十几年后,皇顶天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不辞而别离开了京都,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至此以后他们三人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

南战扶着洪宇帝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文晟,文晟此时已经是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虽然此前皇顶天给他运功疗了伤,但内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此时的他虽然体内生机充沛,但还是感觉浑身无力。

歉疚的眼神看向洪宇道:

“陛下,臣实在是动弹不得,不能给陛下行礼了。”

洪宇摆了摆手,旋即对南战说道:

“叫禁军的人进来,将文大统领抬回去疗伤,你跟朕还是快快前往养居殿吧,要是皇爷爷等久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旋即,南战朝着太和门外大喊一声,不久李文胜带着不少人就冲了进来。

大家伙见到眼前的场景都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本来大家都准备大干一场了,没想到现场除了瘫坐在地的文晟就只剩下南战跟陛下两个人了,难不成刺客是文晟不成。

洪宇帝看着眼前的众人,不耐烦的说道:

“此事朕懒得跟你说解释,你们那快将文晟走,宣宫中太医前去治疗,其余的人都散了,今日之事不得传扬出去,就说是宫中在做演习,今日的早朝也散了,改日再议。”

“最后!快快把路给朕让开,朕还有要事要与南将军商议。”

说完,洪宇帝在众人懵逼的目光下,拉着南战疾步离开。

第25章 水河期(二)

另一边。

王权跟高雄二人出了树林,来到了大河边的大桥旁,桥边的石碑上刻着“水河期”三个大字,二人看了看石碑又转头看向眼前笔直的大桥,一时不知这“水河期”是这条大河的名字还是这座大桥的名字。

王权瞧着这三个字有些出神,用手摸了摸字痕,感觉为何这字中有一股他很熟悉的感觉。

适时,桥下传来一道声音:

“二位公子可是在疑惑这座碑文的意思?”

王权朝下一看,是一位穿着羊皮外袄,头戴竹帽正在划着船的老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渔民。

王权笑着向那老者拱了拱手,说道:

“老先生可是知道这碑文的意思?”

那老者笑了笑,将船停靠在岸边提着两条鱼,随即向王权二人走来说道:

“老朽不过是一介渔夫,哪里担得起先生二字,这先生都在这三清山上呢!二位公子不是京城人土吧!是去对面三清学宫求学的吧?不然怎会不知这碑文的意思。”

王权微微一笑,没有解释。

老者指着石碑继续说道:“你们外地人不知也不奇怪,这石碑上“水河期”三字是这座桥的名字,也是这座桥建造者的名字。”

王权点了点头,这与他所想的基本不差,只是他不太知道水这个姓氏。

老者见王权似乎仍有疑惑,于是继续道:

“这条河叫渭河,河流环绕京都,对面那座山上有座三清学宫,以前啊,那些学生们想要上山只有是搭乘船只过桥,若遇大雨时节,河流水涨起来了,船只无法下水,河对面的老百姓和那些学生想要过来这边就只有绕一大圈,再翻过一座山才行。”

“这样不仅耗时费力,后山的路还不好走,到处都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