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老婆橘睦月,被驱逐出原族群的OMEGA狼,此刻也变成了兽体,他的皮毛是奇特的雪白,阳光洒下来映出珍珠般的润泽光彩。这样的特殊性征让他很难在野外独自狩猎,倘然独立生存。

但弱者也拥有独属于弱者的生存智慧,只见这美丽的OMEGA小跑过来,温顺地将尾巴夹在两腿间,趴着耳朵先朝我身侧的狼后呜呜了两声,声音绵软又卑下,一派任狼后支配的模样。他这般敏感的家伙,显然早已嗅到了狼后身上浓郁的头狼信息素,他很害怕这个气味,所以显得比平日更为胆怯了。

“哼…”唐禹琛高傲地扭过了脑袋,迈开长腿离开。他要去查看族群里其他的幼崽,即使那些小崽子并不是我的后代。

等他走后,娇小的白狼才竖起了耳朵,小心翼翼地凑到我的颈下,抬起头用黑亮的鼻尖摩挲嗅闻我颈间的灰褐色毛皮。

“你也去吃点东西,”我低头温和地舔了舔他的毛毛,这个OMEGA就连毛都比我的软好多,有时候我都在疑惑他真的是狼吗?但橘睦月永远都是睁大了眼眸,委屈又娇媚地说“我就是狼呀,王你怎么不信我呢?”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心脏柔软,也就只得作罢。

温存了片刻,橘睦月也被我打发去吃饭,他的咬合力很差,前爪扒着野牛腿拼命撕扯也咬不动牛皮,我坏心眼地欣赏了一会他与食物搏斗的可爱模样,才帮他扯开了野牛后腿,将淋漓的血肉撕扯成条,方便他吃进肚子。

咯吱我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扭过头去看,不出所料地看见了缓步走来的江潮生,我的四老婆。

他身形高挑,皮毛呈现光泽的浅灰色,浑身的肌肉紧实流畅充满蓬勃的野性与生命力,是一匹非常年轻俊美的狼。

他看到了我们,没说什么,只是垂下脑袋迎接自己的两个崽子,挨个舔了过来,确认他们都吃得肚胖溜圆,才满意地踏步至我们身边,等橘睦月吃饱才埋头啃起野牛的肋骨。

“你去北边的森林了?”我问他,因为看到了他后腿黏上的花瓣,是北面的森林里才会有的植株。

“嗯…”江潮生停下了进食的节奏,灰黑色的眼眸沉静寂冷,“可惜还是没能找到水源。”说着他用舌面舔舐起野牛的脖颈,用尚且温热的血液滋润干渴的喉咙。

旱季的草原,水资源短缺一向是悬于我们头顶的致命利剑。

“你齐哥呢?”我左看右看没有看到我的三老婆齐墨,便询问起江潮生。

江潮生朝我后面瞄了一下,我心领神会,转过身便看到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朝这边走来。

他走路时甚至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就像细雨撒上草叶,只有一点沙沙的轻响。有一头和他肖像七分的小狮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不停地用小奶音叫他爸爸。

没错,我的三老婆…是一位狮子兽人。他走过来,我好像在他黝黑的猫脸上看到了笑意,他先是抬起爪子拍了拍我的前腿(猫科兽人的前爪总是很灵活),然后伸出舌头嗷呜一声舔过了我的鼻梁,刺刺痒痒的。

而小狮子也和小狼们闹成了一团,四条粗细不一的尾巴甩来甩去的。

至于我为什么拥有一个狮子老婆,这还要从几年前的一个旱季说起。

灼烫的热流笼罩天地,滴水不落的草原植被枯黄,就连最活跃的猕猴都不愿在没有树荫的日头下嬉闹。

为数不多尚未干涸的河流中挤满了鳄鱼与河马,我带着族人迁移至了河岸,那个旱季我们决定在这里度过。

………

是夜,这个晚上由我巡视领地,我迈着四条腿沿着河岸走,敏锐的五感让我捕捉到了一丝异响。

沙沙的轻响,非常轻,像是猫科动物的肉垫踩在草叶上的窸窣声。我矮下脊背不作声地望向河对岸,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那黢黑的一团越走越近,比正常兽人还要强悍的夜视能力终于让我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一头黑狮!

那狮子的颈部包着一圈蓬松的鬃毛,通体漆黑如墨,他借着夜色的隐藏侵入了狼群的领地,毛皮漆黑是天然的迷彩,暗夜中只有一双暗金色的兽瞳在夜色中隐隐发亮。

他垂下脑袋,着急地舔向河水,直到和我四目相对,瞬间怔愣住了。

“………”没办法,我块头大,这草丛又低矮,很难完全隐藏住我的身形,况且……这黑狮的感知能力显然不比我差。他站直了身子抬起大脑袋望向我,我这才发现他的体型竟比我还要庞大,简直就是神话中的涅墨亚巨狮化身!

这等威武雄壮的身姿让我目眩神迷,直到他涉水而来,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这般不可一世的性子竟破天荒地感知到了威胁,倏然弓起脊背绷紧肌肉,咧开的吻部露出了森寒锋利的牙齿,于夜色中朝那雄狮低吼警告。

想不到黑狮竟张口道:“尊贵的狼王,我很抱歉,但我无意侵犯您的领地…只是……”他会说话,果然也是一位兽人。

我居高临下,眼瞅着他扭过头从自己的脊背上叼下一只短毛小狮子,和他爹一样黑黢黢的,像个小煤球。

“我女儿一整天都没有进水了,”他将小狮子放在自己的脚边抬眼看我,身为万兽之王的狮子此刻看上去居然显得有些颓唐。

“好吧,我允许了,”我想了想,最后补充道:“你的女儿很可爱,我是说,你以后可以常来。”

后来我渐渐地了解这头狮子的故事,我知道他叫齐墨,他有一那天生残疾的女儿,经历过失败的婚姻,如今带着女儿离开族群四处漂泊。

我们频繁地接触,直到相爱结合。

齐墨虽然块头挺大,但性格却相当温和,驮着女儿行走在草原上的时候,身后总是不远不近地坠着一个奇怪的“铁旮瘩”,像是知道齐墨不会真的跟自己生气而大了胆子似的。

我知道这是人类的东西,他们特别喜欢窥视我们兽人的日常生活,我的一个浣熊朋友还和我说,人类给我和我的老婆们拍了个纪录片(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名字就叫做《狼王的后宫》。

虽然搞不懂人类为什么对我的八卦这么感兴趣,但横竖也不会真的影响到我和我的族群,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现在正率领族群围捕鹿群,狼群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瞅准了鹿群中的老弱病残围追堵截……至于齐墨,他不太喜欢群体狩猎,平日里都是出去打独食,身后经常跟着属于人类的“嗡嗡铁鸟”。

炎热的旱季后就是漫长的雨季,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天堂般的好时候。

绿草丰美,食草动物也个个膘肥体壮,食物与水源似乎取之不尽而用之不竭。

江潮生总是在这个时候发情,他难耐地在石屋的兽皮上化为人形,双腿间一片湿淋,饱含发情信息素的水液从小巧嫩红的穴里噗呲噗呲涌出,将兽皮上的长毛沾成了一缕一缕。

“呜嗷……”他发间探出两只狼耳,浑身哆哆嗦嗦地接纳我的侵入,我还保持着兽形,鸡巴大的吓人,他疼得用一口锋利的狼牙吭哧吭哧往我的脖子上啃。

即使隔着毛,我也疼得直吸气,干脆咬牙发狠地往他的穴里干,操出咕叽咕叽的水沫,我听到江潮生在小声骂我,但被顶到舒服的地方又会呜咽着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禁让我哑然失笑。

江潮生不是本族群的狼兽人,他是被我从其他狼群中抢来的。没办法,他长得太好看了,初次见面时他还主动跑过来“勾引”我,我很难抵御这样的诱惑,当场就把他骑了。

操完了我便松开江潮生,看着他大敞着双腿,逼里噗嗤嗤往外喷精,失神的灰眼睛满是朦胧的水汽,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

我舔了舔他满是泪痕的脸蛋,感觉有什么毛乎乎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后腿,是眨巴着眼睛的橘睦月,他漂亮柔软的白毛蓬松干净,整匹狼看上去像是一朵天边的云彩。

“老婆,转过去…”我欢快地骑上了我的二老婆,啪啪啪地往他的屁股里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