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比常人要深,漩涡般黑沉沉的一圈,虹膜与瞳孔的分界也不甚明显,所以齐墨没有发现,他其实已经神志不清到瞳孔微微扩张了。
他只是听到他那缺乏语调的优雅腔调,“齐哥,你过来,我要吸你的胸。至于睦月,让潮生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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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纡解,我的意识短暂回笼,视线刚对上焦就看到我的两个老婆搁那“贴贴”,这我哪受得了!虽然他们衣衫规整,齐墨甚至武装到了十指尖,但我还是要把他的奶头吸肿来收拾他一顿。没错我就是这么双标就是这么不讲理,我都易感期了你就让让我吧。
我现在的表情可能有点吓人,因为惯来浑身反骨的江潮生居然都不敢置喙我的决定,更遑论齐墨和橘睦月了。
江潮生替代了齐墨的位置,他比齐墨这个ALPHA要瘦得多,虽然能成为修车工的他体力充沛力气也大,但是要抱着一个只比自己矮五、六厘米的橘睦月上下骑乘还是有点吃力,不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不如齐墨那么稳当自如。
但齐墨已经无暇顾及他俩了,这个高大壮硕的ALPHA此刻膝立于我的左手边,板正的军服领口被拽得大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硬制衬衫。我扯着他的肩章袖章把他拉近,像是馋奶似地把整张面孔埋进他被战术背带勒得鼓鼓的胸里,那背带就像是胸罩托,将ALPHA的胸肌聚拢着托起,产生了爆炸般的豪乳效果。
“你们特种部队的ALPHA怎么都这么喜欢胸罩似的武装带?”我迷迷糊糊地说着,努力把鼻尖插进乳沟,再用手托着下乳揉弄,饱满柔韧的奶子立刻被揉得波涛汹涌,带着热烘烘的生姜味信息素在我的脸上碾过,爽得我后颈都红了,毕竟这种巨奶糊脸的刺激可不是谁都能体验到的。
“嗯…没什么,因为方便好用又便宜,”齐墨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就像一个哺育婴儿的母亲般单手解去了纽扣,挺着胸往我的脸上撞,“要吸吗?”
当然是要的,我一面胡乱往上顶弄腰肢,一面伸出舌头往右挪了挪舔上了他的乳头,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的舌尖没有触碰到微凉的金制乳环,而是一小片柔软圆润的硅胶胸贴。
哦确实,夏季炎热穿衣比较轻薄,齐墨为了遮掩自己的乳环渐渐养成了贴胸贴的习惯。
齐墨垂下头,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胸贴,此时那半透明的胸贴像倒扣的小碗,刚好盖住了乳晕和小巧的奶头。于是他捏住乳肉揉搓挤压,可惜那乳贴的质量出奇的好,这样也没从乳头上脱落。
“不用了…呵呵,这不是挺色的嘛,齐哥你真会勾引人,”我感觉我的鸡巴再次硬得要爆开,开始借助腰部的力量极力往上顶弄,将胯间的橘睦月操得淫叫不止,同时手上捧过两只大奶,用舌尖舔弄起了乳贴的边缘,将那只乳贴舔得亮晶晶滑溜溜。
“呼……”齐墨的胸膛剧烈起伏,酡红着脸颊垂眸看我吸奶。我的舌尖灵活极了,舔湿了乳贴的边缘后便蛇一般滑入,再用牙齿咬住叼下,小巧的奶头刚失了束缚就又被我整个叼住,舌尖和牙齿协力拨弄着乳环,感受着它在口腔中慢慢变硬变挺。
揉奶的手不知不觉就移到了下面,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的裤管,精准地捉住了勃起后被挤进来的大家伙。齐墨没有防备直接激了一下,闷哼着忍受我的挑逗,粗黑的鸡巴在裤管里浮现出了清晰的一大条,像是蛰伏的巨蟒。
“别碰…”齐墨忽的攥住了我的腕子,慌乱到忘记控制力气,我吃痛地呻吟一声,他便立刻卸了几分力,喘息着低沉道:“别这样,我可能会忍不住。”
“忍不住上了我?还是忍不住想坐我的鸡巴?”我有恃无恐地抬眸盯住他的眼睛,舌尖一卷含住奶尖叼在齿间轻轻啮咬。齐墨只是抬了抬唇角没有作答,他昂首阖眸,在刺激的ALPHA信息素中压抑住凶暴的本能欲望,手上则轻拂过我的发丝,真如被亵渎的英雄般纵容我在他的身躯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他怎么能如此圣洁又这般诱人堕落,我简直为他目眩神迷,理智的闸门终于决堤。我挣扎着坐起身抱住橘睦月的屁股将他安置于江潮生身边,连安抚都忘了就猛地扑倒了齐墨,伸出舌头来戳弄他脸颊上的小梨涡。
我凶狠地撕扯他的军服,将他胸前的勋章叮铃当啷地拽得乱七八糟,齐墨被我狂乱的信息素影响,窒息般地咬死了齿列,曲腿上顶想要把我掀开,又被我死死绞住了大腿。反抗自然不是齐墨的意愿,但ALPHA之间本就同类相斥,易感期的ALPHA更像是同极的磁石,硬要贴近只能动用最暴力的暴力!
齐墨的眼珠子都熬红了,我俩真打起来可以称得上是地动山摇。齐墨舍不得真的对我下手,但是他柔术也相当精湛,完全可以在不弄伤我的前提下制服我,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是神殿中赤裸的英雄神像,太过宠溺他虚伪的信徒。
我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被他的信息素辣得狂打喷嚏,却又渴水般去舔他的嘴唇、他滚动的喉结,断断续续地胡乱呓语着:“齐墨、齐墨,你是黄金与黑玉铸成的…你是属于我的阿多尼斯,亦是独属于我的纳喀索斯,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膜拜你……”
齐墨愣住了,他的文化水平其实相当高,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这是我对他的求爱,我实在太少说爱了,不免让他有些怔愣。我趁他慌神之际扯开了他的皮带,硬是想要把阴茎塞进他紧涩的后穴里……蓦地我感觉我的一只手被人抓了起来。
咔哒一只手铐,可能是过去在卧房玩play时遗留的真家伙,此刻竟敢倒反天罡把我栓在了床柱上!
是唐禹琛,他居然不声不响地给我憋了个大的。我懵逼了一会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另一只手就被江潮生扣进了另一边手铐里。
“齐哥,你脾气也太好了,”江潮生坐在我身边笑出了一口白牙,胆大包天地抬手拍了拍我的侧颊,说:“是我早抽他两个大嘴巴了。”
“啊?不是…这,老婆、我亲老婆!”我两只腕子全被手铐铐住动弹不得,跟条被捞上岸的活鱼似的打了两个挺,被易感期撞飞的理智顷刻回笼。
“叫什么都没用,”唐禹琛冷哼道:“你现在就像一个间歇性引爆的不定时炸弹,还是把主动权交于我比较好。”
“………”
“老婆们…轻点……”我身子一瘫,决定从了。
第64章 五十七:被老婆们铐起来骑(高h,多p,主受三四,坐脸,骑乘)
我两只腕子高举过头顶,被一只手铐牢牢栓在了床柱上,好在这手铐内侧居心叵测地垫了一层柔软的皮子面,我挣动了两下也没有磨破手腕处的皮肤。但唐禹琛几乎是瞬间出手摁住了我的手心,叫我“别动”。
齐墨先是震惊,接着低头思索了一下,说道:“也是,我们现在不能让你乱来…”接着他挺隐晦地给我举了些例子,比如有些神志不清的易感期ALPHA在混乱中把自己的生殖器弄折,半夜三更挂急诊的故事。
江潮生倒是相当来劲,他只穿着那件被洗得大了一个尺码的白T恤和三角内裤,幸灾乐祸地坐在我身边,用带着薄茧的手掌轻拍我的脸戏谑道:“你也有今天。上次你把我铐在书房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但我只是看着他粲然一笑,忽的偏过头吐出舌尖,羽毛般轻拂过他的手心,留下一点湿润的水痕,眸子却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道:“宝宝你那时爽到喷了我一裤子批水…不带这么恩将仇报的吧。”
我本以为江潮生会像被虫子蛰了般抽回手,但没想到他却只是低低哼笑两声,就猛地分开虎口掐住了我的髁装突缓缓使力。汽修工的手劲儿不是盖的,我就像是一把工具钳,几乎是毫无抵御之力地被他捏开了嘴巴,又被塞进了两根手指。
粗糙的指腹毫不客气地在我的舌面上游弋按抚,激地我忍不住干呕两声,又迅速被江潮生抽出手“啪”地扇在了侧脸,冷声道:“不舒服吗?不舒服就对了,想想你过去是怎么对我的。”
“呜……”我自然无话可说,甚至心虚地勾起舌头卷住了他的指尖,讨好似的舔舐吸吮。但眼睛却始终穿过他松垮薄透的T恤领口,悄悄视奸他饱满挺翘的胸乳。蜜色的乳肉上满是掐痕吻痕,乳晕上还盖着一圈红艳艳的齿痕,这真是馋得我口水直流,直吮得他的手指亮晶晶一片。
江潮生对此无知无觉,他依旧沉迷于收拾我,思索半晌后缓慢道:“对于你这种傲慢的家伙,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把你弄得脏兮兮的,还要把你的尊严都踩进泥坑里跺两脚。”
“你还挺懂的…”我心虚地在手铐的禁锢下攥紧了拳头,正以为他要把他扔进厕所一顿狂抽之时,他竟突地起身长腿一跨,倒坐着将湿漉漉软乎乎的屁股压了上来!还在磨蹭着想要把淌水的屄按上我的嘴唇。
不是…这能算是惩罚吗?连唐禹琛都沉默了,无语地看着江潮生自顾自地将湿红柔嫩的屄穴蹭过我的下颌、直抵嘴唇,清冽的柑橘味信息素混合着淫骚味差点让我当场翻着白眼射上天。
天堂、这是天堂……我迷迷糊糊地被江潮生揪着领带抽在了胸肌侧面,呵斥着命令道:“给我舔,舔到我满意为止。”
我都不敢多说半个字生怕他反悔,当即饿狼似地张开嘴巴啃了上去,用舌面顺着桃粉的一线游走狂舔,再吸布丁似的吸住那两片外括的小阴唇,把它们搁在齿列间咀嚼啮咬。
“额…很好…”江潮生舒服地腰背肌肉都绷紧了,那处被手指奸开的小口又紧张地缩成了一点,我的舌尖用了点力才勉强顶进阴道口,同时张大嘴巴包住小批,像是要把这只软乎乎的小鲍鱼吃掉似的又吸又啃,还忍不住一口叼在了大阴唇上,刺激得江潮生突地往上抬起屁股,冷声道:“不许咬!”
生怕送上嘴来的小粉批跑了,我赶紧放松牙关,依依不舍地放开嫩逼,夸张地动起手腕“挣扎”起来,还要在他的屁股下矫揉造作地嚷嚷,就好像他真的是在强迫我似的。
江潮生果然爱看这个,他冷哼一声再度坐在了我的脸上轻摇屁股,在我的脸上磨逼。两条模特似的漂亮大长腿曲起折叠,小腿紧紧贴合着肉感的大腿,将大腿肌肉压得扁扁的。要不是双手被缚,我早就要对这双肉腿上下其手了。
但现在也不赖,我感受着脸上的重量,眯着眼睛甩动舌头,在湿得彻底的阴道前庭里滑动,还要吸住略微嘟起外翻的穴眼拼命吮吸,咕啾咕啾地简直要把里面的嫩肉都吸出来嚼烂在口中了。
这种感觉不同于直接挨操,酥麻的快感细密绵长,更没有纳入式性爱难以避免的胀痛,只是舒服得穴心里都像是沁入了绵绵的春潮。江潮生哼唧着摇动屁股,不时用阴蒂磨擦我的下颌,翘在前面的阴茎都在滴水,沾在我的西服马甲上。直到我忽的松开屄眼微微下移咬住了他的阴蒂,像咀嚼一颗草莓软糖般吸吮咀嚼,顷刻间就把那颗淫骚的蒂珠玩得从阴蒂包皮里探出肿起。
“啊!”这等刺激让江潮生瞬间浑身战栗地尖叫起来,我感觉包裹住舌尖的穴口更是疯狂地抽搐痉挛,如橡胶套子般密密匝匝地咬死了我的舌尖,他竟就这么小高潮了一回。
汹涌的柑橘味信息素席卷鼻腔,我简直要溺毙于他的信息素洪流中,胯下的阴茎更是笔直一根怼上天,茎头上的马眼都在饥渴地一缩一缩往外吐着前液,布满茎身的青筋脉络更是浮起爆突,我真的是要忍到极限了。
就在我痛苦地曲腿乱蹬之时,有一道沉甸甸的重量坐上了我的胯间。我的视线本就阵阵眩晕发黑,再加上被江潮生的屁股遮掩个彻底,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是哪个老婆这么贴心主动来骑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