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呼吸倏地粗重了,连陷没在后臀的手指都积极了不少,叽咕叽咕地借着一点稀少的前列腺液努力扩张着窄小的穴腔。
“把你的上衣脱了,裤子可以留下,”我抬脚踩进他分开的双腿间,将那挂在膝弯的棉质内裤踩下,露出独属于ALPHA的肌肉健美的大腿。
“是,主人,”齐墨自然照做,他用沾满了水液的手指解开袖扣,悉悉索索地拖去了制服外套,然后是束于肩膀与前胸处的枪带。
啪腋下枪带滑落在地,带着内里暗藏的铁黑冷硬的满弹手枪。接着是腰腹处的武器带,后腰处的一把短刀与三棱军刺。他就这么在我面前缴了械,没有一丝犹疑或是警惕。
最后是白衬衫,沾了点潮湿的汗水,吸附在他雄武宽阔的肩膀上,勾勒出流畅凶悍的背肌线条。
他停下了动作,略微偏过头,眼上覆盖的织物让他看上去异常温顺,“主人,请您允许我去冲个澡。”说这些时,他后颈处贴着的阻隔贴略微翘起了一个边角,很快就有一丝辛辣的ALPHA信息素逃逸了出来。
齐墨今日在外面折腾了一整天,他十分担心自己身上的气味会让身后那位难伺候的少爷不满。
“怎么,你身上有什么味道吗?”我抬起脚尖,用脚趾抚弄他垂落的阴囊,像踢弄两只高尔夫球一样将它们拨弄来拨弄去。
“呃…”齐墨发出了难耐的闷哼,裹在白衬衫中的肌肉更是紧绷鼓起,他听到我轻笑着说:“我只能闻到你发情的骚味啊。”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微凉的足背摩挲而过。
“是…我是主人的骚母狗,屄里已经在漏骚水了,”他扶住椅子开始前后晃起腰来,不断用鸡巴磨我的脚背,留下一大片粘腻的水痕。
“继续脱,”我冰冷地命令他,他便立刻一粒粒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把雪白的织物从深色的肉体上分离,白与黑的极致对比刺激着我的眼球,这下他真的几乎完全赤裸了。
啪嚓、啪嚓黄铜火机在我的指间不断碰撞燃起,再点燃了一支金色带着细腻闪粉的低温蜡烛。蜡液像是烧融的黄金,在异国的黑土壤上蜿蜒流淌,激得他背部的肌肉群都在敏感地抽动。
“嗯……”齐墨心脏咚咚狂跳,被剥夺视力使他的体感更加敏锐,其实这至多只有四十八度的蜡油不会让他感到不适,但此刻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脊背仿佛是在燃烧,又像是在被灼热的火舌舔舐。
大抵是因为那只在他背上游弋的手掌,手心非常细腻,指腹却有点粗糙的薄茧,是习惯于握笔和握枪之人才会拥有的。
赤金的液体很快冷凝,在他的背肌与脊柱沟上留下江川支流般的枝丫痕迹,亮晶晶的像是滚着金砂的河,倒是真有异域风情。我用指甲捏住一点边缘,撕下来,果然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红痕。
齐墨颤抖着,他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刺激下变得兴奋不已,有小股的稀薄水液从腿间滑落,将下身的衣物打湿,带着点羞耻但更多的是近乎无限的渴望与希冀。
他被戴上了项圈,皮匠手工缝制的,合体得不行,正中还坠着黄金熔铸的家徽与他主人的姓名缩写。
锁链被捏在主人的手中,他被命令蒙住眼帘在地上爬行。按理说这有点危险。虽然这间屋的布置颇为闲静慵懒,但还是有太多会把他磕得头破血流的尖锐事物了。
但他却不带任何恐惧或是迟疑地行动着,因为只要前方有东西遮挡,他的主人就会勒紧缰绳,将他拖回来后用皮带抽打屁股。
他就真的像一条狗般在地板上爬行,摇臀晃腰,甩着奶子给主人看,左乳上嵌着的乳环也在晃动,真像是一条低贱的猎狗。
我就这么牵着他在起居室走来走去,要他收好自己的信息素,“潮生还在卧房睡觉,如果惊醒他,我会把你们两个吊在一起操。”
这种威胁其实吓不住齐墨,但他热衷于配合我,于是就拼了命地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圆形小几,那上面还摆放着一只忘了关机的手持游戏机,是江潮生忘在我这的。
最后我把他牵到浴室,真的像在洗一条狗似的移动着莲蓬头清洗他。温热的水流冲过脊背,洗去闪闪发亮的黄金般的蜡油。
“乖狗狗,抬腿,”在我温柔至极的嗓音中,他果真保持住跪趴的姿势抬起了右腿,用狗撒尿般的姿势向我袒露出了那根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的粗黑硬屌。
那东西耀武扬威地翘起来,我不为所动地调整好温度,攥住那根屌就开始上下撸动着用水去冲洗,还要仔仔细细地翻开包皮,将暗红色的茎头圈在掌心揉搓抚摸。
“啊哈…汪、主人,”他浑身都在打颤,但强健的肌肉让他轻松就能撑住身体,不论我如何折腾,大腿打开的弧度都纹丝不动。
“我的狗拿脏屌操过人,得给它洗干净,”我把玩着他的睾丸,用细细密密的水流对准他的会阴一个劲地冲。
“没有…没有,已经不会了,只给主人干…以后只给主人操母狗的逼,”他似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即使领带早已松散挂在高挺的鼻梁上,露出的一只眼睛却死死紧闭着不敢睁开。
我满意地笑了下,将莲蓬头挂回去,再打开顶端的花洒。温水如三月的雨般轻柔洒落,我在这细腻的水流中按倒了齐墨,掐住他的臀肉往他的屁眼里顶。
最开始是真不好进,ALPHA的这处实在是太紧太干涩,他今天又没来得及把自己完全弄松。我只好掬起一捧水往他的股缝里泼,再借着水往里入。
“真紧,”我被箍得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将仅插进去的半个茎头拔出来,在花洒下啪啪啪拍打着他的肛穴,还好浴室里有润滑剂,我几乎是火急火燎地将半瓶润滑剂都挤了进去,再并拢三指去揉,去扣。
他的两条大腿在铺了防滑的地上蹬动,喘息着被我插满插透,他估计也是痛的,只是极端的亢奋让他无法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
“啊呃……”齐墨在淋浴中几乎睁不开眼,略浅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颈后,又被我揉弄着揭下了阻隔贴。
ALPHA的信息素在温暖封闭的浴室中激烈地角逐交锋,我则粗喘着攥住他的侧要胸闷冲刺。
齐墨的人鱼线被我紧紧掌控在手里,他两条手臂撑在瓷砖上,被我撞得胸脯都压在瓷砖上蹭动、压扁。
“啊…啊…太深了,”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低沉的嗓音稍微叫得高些就带了哑,像是揉进了一把粗糙的沙砾。我揉他的胸脯,拽着乳环将乳头拉长,在涓涓细雨中贴着他的耳鬓暧昧轻吟,“在军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ALPHA干成这样?哈…腰真会摇,你知道你一直都在晃腰吗?”
“没有,啊…我也是遇到你…才知道A与A之间也能做,”他诚实地回应我,忽的扭头在水流中吻上我湿漉漉的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就像一个OMEGA那般渴望着我的抚慰。我有点意外,随机欣喜地回应了他,我们的两条舌头像猩红的蛇般纠缠着缠绕,将火热的气息互相传递。
我一手撸动他下身挺立的阴茎一手扳住他的下颌,右腿半跪着撑在地上猛顶数十下,齐墨的鼻息骤然粗重,几乎是硬生生地被我顶上了高潮。
“啊!”他胸膛挺起,将脊椎凹成了一把弓的弧度,与臀部形成了锋利的折角,我抚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在他的身体里射了。ALPHA的身体真的是紧得要命,他现在又特别会伺候人,我强忍到现在才射也是憋了满脑门的汗。
一轮后我们互相搂抱着享受了会高潮的余韵。他射得满地都是,又迅速被水流冲走,我再命令他翘起屁股,由主人清理干净他屁股里的精液。
之后,我再次牵着他回到起居室。他的脑袋上还裹着毛巾,我就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命令他:“等会躺到地毯上去,自己把腿抱着拉开。”
于是他发丝凌乱地赤裸躺于地面,抱着双腿袒露出全部的敏感器官。他的奶子、阴茎,肛穴,都被我光裸的足肆意踩弄。
但我所有的撩拨都仅仅只是点到为止,我不给他满足也不给他痛苦。他很快就受不了了,大胆地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脚踝,暗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深沉的欲念,我都觉得我是被饥饿的雄狮盯住了。
“想要就自己来拿,”我无惧地后仰倒进沙发,看他攀上来坐进我的怀里,主动捉住我的阴茎往后面塞。
“呃…你总是故意磨我,”他与我鼻尖相抵,缓慢地起伏,毕竟是ALPHA的身体,做出这样的动作还是让他疼得拧紧了眉梢。
“前菜要丰富一些,这样吃正餐的时候才能有余裕啊,”我扶住他的后腰,哼喘着挺腰律动,将他顶得在我的怀里止不住地战栗喘息。
最后他叼着我的耳廓射了,浑身细腻的皮肤再次被汗水浸透,我爱不释手地抚摸,与他接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
“你的易感期还没来?”齐墨与我依偎在沙发中,轻嗅着我的颈后疑惑道:“丁医生怎么说?”
“就还是要我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太有压力什么的…没什么事,我的易感期向来不是很有规律,”我揽住他,很无所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