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现在的江潮生看上去有些凄惨,他歪着脑袋双眼紧闭,侧颊还带着受了掌掴后的红肿,唇角也破了溢着血。
他的白色T恤被我扯得稀烂,圆润丰满的胸肉上满是青紫的咬痕与掐痕,原本小巧的奶头肿成了枣子。更不必说他完全赤裸的下身,白精混合着血丝从他的处子屄穴里涌出来,沾湿了他小麦色的紧实腿根。
我咋舌,内心暗骂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唐禹琛骂的真对。但是没有关系,我会把他带走,把他好好地养起来,让这株沙漠中的刺玫在我的温房重新焕发光彩。
江潮生被我裹在大衣里带了回来,唐禹琛去调查了他的身份背景,面孔越看越越扭曲。
这个OMEGA身世极为干净简单,有一对普通的父母,上了个普通的学校,和一个普通的女性ALPHA修车工学过技术,大学放假时会回家帮着干活,或者去修车厂和师傅挣外块。
他已经完全脱离了我们这个圈子,是一个再无害不过的“普通人”。
唐禹琛和我大吵一架,要我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他送回去,他说:“你爱搞谁搞谁,没人管得了你,但这孩子连学都没念完,你这样会毁了他的。”
我被他喷得狗血淋头,都在犹豫是否真的该放江潮生走,因为江潮生并不愿意接受我,他性子又暴躁,打人还挺痛的,这些天我被他打的鼻青脸肿,像个英俊的猪头。
事情的转折是两周后,经过鸡飞狗跳的十来天,江潮生居然在餐桌上干呕了两下,我心有所感,心脏狂跳间赶紧叫医生来看他。
他怀孕了,所有人都懵了,我更是被这泼天般的惊喜砸晕了。
我对子嗣后代没有什么执念,因为我的观念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这辈子爽了就完事了。至于我家的矿山,随便呗,反正也带不去阴间,我的老婆们大抵也活不了几百年,既然我们都用不了,那给谁不都一样。
然而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和他生的,我实在是舍不得,就拉下脸玩了一阵子追妻火葬场。
我要拿捏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孩可太容易了,只需要一点适当的偏心,多到满溢的宠爱,偶尔表露的歉意,再加上隐潜着的强势,很快江潮生就被我攥在了手心里,忘不了我又逃不开了。
他就这样成为了我最小的妻子,一个绝对纯真无邪的水晶般的爱人。我偶尔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会送他去学校,他每次都要我的司机把车停到二里地开外,再自己走过去。据说他的朋友们都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更不知道对象是我。
但他后来肚子越来越大,学实在是没办法上了。他便有些郁郁打不起劲,直到在书房见到了他们学院的院长,我叫这个小老头来给他上课,直接一对一教。而我则坐在旁边旁听,越听越觉得这老头空话废话有余,实际水平倒是难以恭维。便再找了几个首都大学的老师给他当家教,把那老头赶回去了。
江潮生讨厌我,又难以离开我,这都不怪他,只怪我混账。所以无论他怎么闹我,我都只是搂着他欣然受着,并甘之如饴。
此后我再没对人心动,也不再娶新的妻子了。
第6章 五章:暴干内陷乳骚批四老婆(高h,受四,螺旋套子,舌奸)
纷乱的思绪回拢,我看向了倒在我脚边的江潮生,他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原本毛毛剌剌的头发粘成缕,粘在鬓边额角。
我摸上他的侧颊,用大拇指擦了擦他沁着泪珠的烧红眼尾,他的眉头嫌恶似地拧着,但也哆嗦着无法躲开,根植在OMEGA基因里的天性让他很难拒绝我的触碰与侵占。
我是他的第一个ALPHA,还是他两个孩子的父亲,他要如何拒绝我呢?
“不要…”江潮生曲起小腿蹬踹我的小腹,但着实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仿若被野兽按于利爪下的鹿。我攥住他的脚踝一拽,让他仰面滑进我的怀中,被我的身躯覆盖。
我扯住他的背心下摆往上推,露出他流畅悍利的肌肉线条和饱满的小麦色胸肉,但嵌在乳肉上的奶头和别的老婆有些不同,他竟有一对色情至极的内陷乳。
小巧的奶头羞怯似的陷入乳晕,只有被我的唇舌含住吸吮了,才会怯生生地探出头来,硬挺的像颗肉枣。也许是我禁锢住他舔咬胸部的模样与他记忆中噩梦般的第一次重叠,再加上发情的OMEGA意识不甚清明,江潮生突然惊叫着挣扎起来,搭在我腰后的两条小腿更是蹬个不停。
我赶紧去舔吻他的后颈,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很快他便安静下来了,嘴角淌着涎水,大敞着双腿晕乎乎地躺在我的身下,连灰色的瞳仁都有点涣散了,看上去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欲望的意识,随便来个人就能奸入他的屄里狠狠操弄他。
空气中那股子青涩又鲜亮的柑橘味爆炸般浓烈,像是有人拿了橘子又攥碎了它,甘冽的汁液迸射开来流淌在这个奢靡的房间里。
我拉开江潮生的双腿去扯他的内裤,露出他生着浅淡稀少耻毛的阴阜,阴茎已经勃起了,从涨红的茎头吐着透明的前液,往下看能看到较ALPHA小得多的阴囊,和一个湿漉漉的桃红色屄穴。
不算肥厚的大阴唇中拢着粉色的阴蒂和花瓣似的小阴唇,我吹了个口哨,调戏似的说:“老婆的屄好粉,屄眼也小,一点也看不出生了两个小宝宝呢,”江潮生听不得这种荤话,当即屄穴紧缩,阴唇颤动着湿了屄,一缕水液沿着水滴状的穴尾淌下,滋润了后面缩得紧紧的菊穴。
“别…别说了…啊!”他死死攥着床单,突然被我含住了鲍穴,我的舌尖舔上阴道口,在边缘打着转,手上则握住他的阴茎揉弄着茎头和冠状沟。他舒服极了,鸡巴头和花穴眼一直在淌水,红着眼睛求我舔进来,用我的唇舌满足他。
“可以啊,”我吐出他被我嚼得皱巴巴的屄唇,恶劣地笑道:“我之前教过你,这个时候该怎么说,嗯?”说着用手突地狠拧了一把翘起的骚阴蒂,让这个OMEGA瞬间阴蒂高潮。
江潮生浑身一颤,破罐子破摔般崩溃道:“啊!老公…要老公舔…舔进我的骚批!”
我哼笑着满足了他,我再次低下头,鼻尖在他的阴阜上来回碾压磨擦,接着吐出舌头狠狠舔上屄眼,在他的喘息声中猛地卷起舌头刺进阴道,勾着舌头去舔,去吮吸。
“啊…嗯…”江潮生被我舔到瞳孔涣散,生理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淌,想合并双腿却因为OMEGA天生的服从本能而无法实施,只能无助地张开大腿被我舔进阴穴。
我舔批的技术特别好,没一会江潮生就爽得软了身体,只会微微扭着腰把屄主动往我的下巴上撞了。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咬上他的阴蒂,像在嚼一颗柔韧的贝柱般,“啊啊啊!”一大股温热的水液噗嗤嗤地喷在我的下颌,他居然潮吹了。
高潮后的OMEGA柔顺极了,江潮生彻底放弃了抵抗,哆嗦着将右手滑上花穴,分开两指拨开了自己薄薄的小阴唇,露出湿透了的阴道口说:“进来吧,我要你进来干我…”他这副样子真的是淫荡极了,当然,这也是我教他的。
之前有一阵子他不听话,我便在他发情期时故意要他主动分开屄唇,露出阴道口给我上,只要松了手,我就会撤出鸡巴,任凭他馋得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也不肯操他。
于是他便养成了这样的反射,想挨操了就抬起腿分的大开,用手扒开屄,露出啵啵翕张着的空虚屄眼,主动来含我的鸡巴。
他腰肢很有力气,一挺身居然真的含进了我半个茎头,吓得我心脏突地一下赶紧拔拉出来冷声道:“潮生,你就这么想给我生宝宝吗?”然后晃着腰用茎头勾引似的磨起他的屄缝说:“可惜我不能再让你生了呀,再把你肚子搞大,禹琛会骂死我的。”
“别…别废话了,”江潮生被我磨得薄唇一片绯红,哆嗦着嗓音说:“唐哥,我外套…哈…外套里有避孕药…”我叹息着按住他的嘴巴,回头冲我的大老婆说:“不用了,吃那个对身体不好,禹琛你再给我拿几个套子来,”我体贴的话语让唐禹琛讶异地抬了抬眉毛,接着又听到我开口道:“呵呵,要那个带螺旋纹的。”
“啧,”坐在沙发上的唐禹琛不耐烦地放下手机,从桌子上的避孕套里捡了一盒扔上床,正好砸在我的手臂上,“谢了~”我再次戴上套子,握住江潮生的大腿根猛地挺入。这套子上布满了凸起的螺旋,刚一进去就让江潮生浑身一激灵。
“啊!妈的…什么东西,”江潮生慌乱地在我的怀里挣动,又被我按住了腰眼狠命地顶,江潮生早已不是那个被我强行拉进车里奸淫的雏子,即使他依旧年轻,但他的屄却成了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熟透烂屄,我的鸡巴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阻力,就滑入了这截湿热的甬道。
这一捅入毫不留情,一插到底直捣穴心。甬道里热烘烘的紧致又软顺,既裹得我毛孔舒张又不至于紧得难受。“呼……”我舒服到眼睛都眯起来了,按住江潮生的肚皮律动起来,他很瘦,肚皮薄得很,我都能感受到手下鸡巴挺动的幅度。
我牢牢地扣住他的窄腰,用布满螺旋的带套鸡巴操干他,上下挺动间湿红的软肉被螺旋剐这带出一点,再倏地顶回去。江潮生叫得像是被野兽奸了,他感觉自己的阴道壁被刮得痛痒难耐,屄口都火辣辣地痛中带爽,“啊啊啊,不要…不要…”他在我的怀里挣动着,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到快要发狂。
从唐禹琛的视角看,就是一个高大的ALPHA将一个OMEGA死死压在身下,那OMEGA又哭又叫,被夹在ALPHA腋下的两条腿绷紧了挣动,活像是强奸现场。但唐禹琛也不敢再打扰操到兴头上的我,以免也被拉上床一顿狠干。
我呼喘着在江潮生身上耸动,一面揉弄着他的奶子,一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性地吻了上去,直把他吻到舌根发麻,满眼是泪才松开,分离时拉出银丝又扯断。
硬热的鸡巴在肉洞里越操越深,只能说不愧是OMEGA,我只觉得鸡巴像是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越磨越润。江潮生突然尖叫一声像是被掐住了脖颈般不动了,鸡巴突然被潮水冲刷,我立刻攥着他的腰上下摇摆搅弄,再在这令人发狂的紧致中闷哼着射了,阴茎根部的结立刻膨大,塞子一般开在OMEGA的阴道里。“啊…唔啊……”他的脑袋极力后仰,竟是在成结的巨大刺激里翻着眼仁射了,稀薄的OMEGA精液都淌了一肚子。
“呃…不行了,好爽,”江潮生眯着眼睛,被我啾啾亲上眼睫,喟叹似的说。我的结还卡在他的身体里,即使戴着套子没有真的射进他的身体,也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是OMEGA发情的味道实在是太浓郁了,他本就是身体素质很好的OMEGA,又接连给我生了两个孩子,习惯了孕育的卵巢排卵特别频繁,那暴烈的发情信息素把齐墨都要熏晕了,竟让这个年长的ALPHA也出现了一点易感期的症状,俊脸红扑扑地释放出了生姜味的信息素。
“呃…”江潮生立刻就不行了,居然两眼发只,带着我的结就往齐墨那边蹭,张着嘴巴就想含他翘起的深色龟头。
唉,有不同性别的老婆就是这点麻烦。若是以往,我可能会把江潮生抱进浴室再来一发,好好教训一下这口见到鸡巴就发浪的骚屄。但是今天我实在高兴,脑子一热就抱着江潮生,将他仰面扔在了齐墨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