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着拽下他的领带吻住了他的唇,在灼热粘腻的湿吻中将一张黑卡塞进他被衬衫与武装带勒束出的乳沟中,沉声说:“我要你成为我的所有物,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从此以后都只能被我一人占有。”

“你结婚了…”齐墨哆嗦着嘴唇,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偏过头错开我的视线,平常稳得可怕的手指此刻却颤得捏不住那小小的卡片。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成为我第三个老婆,”我扶住他的胸口,将唐禹琛的名片塞入他的手中,最后留下一句“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问他……记得联系我。”

说完我起身理了下衣襟,在他迟疑的眼神中离去。

齐墨最后还是联系了我,他说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从今而后,我会成为他的全部,成为他至高无上的主宰,他笃信我,会用余下的生命不惜任何代价地守护我。

我俩就这么结婚了,我给他的聘礼是一把房门钥匙,也就是那套临江的大平层。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甚至把我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婚床上,说已经提前学过了ALPHA之间要怎么做爱,说着就扶住我的腰要往我后面摸。

我攥住他的手,反把他推倒了。我说应该是我来操他,他有点诧异地说:“我还以为…”然后无奈地笑道:“抱歉是我先入为主了,但你确实长得太……”

“太怎么?”我攥住他的颌骨逼问他。

齐墨抚上我的手,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蜗:“太好看了,是ALPHA也会觉得的帅。”

“哼…”我心情好极了,抚摸着齐墨的胸肌开始给他扩张。

齐墨满头是汗,边被我扩开后面边喘息道:“还…还好是你来,如果要我这样让你痛,我肯定做不到…”

我这才明白ALPHA与ALPHA之间真的是有点型号不匹配,折腾了得有两三个小时我才浑身大汗地插进了他的身体,刚进去半截就差不多疼萎了。

齐墨更是惨烈,好在他惯能忍痛,只是浑身肌肉绷成了铁板,喉咙中的喘息粗重的像是负伤的狮子。

我就是不信邪,说什么也要在新婚夜把我老婆办了,结果到最后,我俩还是互撸加互口了几发,肛交真的是成功不了一点。

但我那段时间又馋他馋得要命,死乞白赖地拉着他和他探索新世界的大门,基本什么玩法都尝试过了。

最后的最后,我终于能抱着他的大腿插入他的肛穴,在他沉闷的震喘声中用操一个OMEGA或者BETA的技巧来操他。“嗯啊,”齐墨的屁股和胸都在晃,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豪乳,太大了,又大又挺,在高速的律动中我满眼都是晃动的奶子,弹跳的奶头,淌汗的乳峰!

齐墨的脸孔也从纯粹的痛苦转变成了乐痛参半,最后则满是快感,他金眸上翻,染着湿红的脸庞满是泪痕,吐着舌尖浪叫,呻吟,求我继续操他,操他的骚逼和贱奶,然后他崩溃地高潮射精,深色的鸡巴一弹一弹的往外射精,屁眼也缩着喷水,大屁股抖若筛糠,死命地吸我绞我。

“啊!”我猛地从床上惊醒,迷迷糊糊意识归位后才感觉下身一片潮湿……

而齐墨,还安安静静地睡在我的身侧,蜷曲的睫毛一颤一颤。

第45章 四十:三老婆的雌堕(高h,受三,眠奸,鞭穴,潮喷)

我抚上齐墨的侧颊,温热的、泛着点醉意的酡红。

他依旧沉浸于睡梦中无法醒来,但依旧像是感应到什么似地蹭了蹭我的手心,嘴巴里模糊地喃喃两声。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在被子里往他的方向磨蹭着,一路滚进他的怀中,贴在他的颈窝嗅闻暗流着的信息素气息。

辛辣刺激的ALPHA信息素搞得我鼻子发痒,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憋屈地打了个喷嚏,紧张到心脏都加速了跳动,但好在齐墨依旧无知无觉,睡得幸福而深沉。

既然这样,可就不要怪我了……我那点恶劣的小心思再次占据了上峰,心想果然还是我酒量比较好。

我边洋洋自得,边捻起齐墨的一缕鬓发,用指腹揉搓着发出细小的摩擦声,再把他的额发全部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

睡着的他不似平日里那副强大如守护者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脆弱而柔软,就像冬眠中的某种野兽,仿佛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捉住。

我的唇瓣吻上他的鬓角,嗅到了一点清新的须后水的香气,然后顺着他的颧骨一路吻下,忽的隔着他薄薄的眼皮亲吻他颤动的眼球,再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下行,轻轻地含住两片厚实肉感的唇舐吻起来,直把这双唇吮得水光潋滟,春意盎然。

齐墨不适地哼哼两声,眉头蹙起分开了齿列,我立刻趁虚而入探进了他的口腔,又轻又快地挑逗他的舌尖。

他本能地往后躲避,又被我按住后颈,用两指掐住小小的ALPHA腺体,隔着薄薄的皮肤揉弄,效果立竿见影,齐墨虽然眼皮子闭得死紧,但身体却在微微打颤。

突然,我感觉腿根似乎被什么硬热的东西抵上,那东西还在流着湿热的腺液,从浴袍下摆、他的内裤中挺了出来。我们两人由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梦一醒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身体的变化。我努力吞了口唾沫,感觉心中的欲火已熊熊燃烧,不知不觉间就要抵达巅峰。

这股子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急需巧克力奶来给我灭火!

于是我掀开被子翻身骑跨在了齐墨身上,扯开他腰间系着的结摸进衣襟,一把攥起泛了层热汗的胸肌。巧克力大奶子当真慷慨,我一只手都攥不住,不着力时那柔韧又饱满的软肉都要从我的指缝挤出来。

他的左乳上还打着金制的乳环,被我揪着拉起老高,再忽的松手,“嗯……啊……”反反复复的亵玩让齐墨在梦中发出沉闷又破碎的呻吟声。

我玩得上头,对着那对奶子就是又揉又啃,像个渴望吃奶的小孩,咕啾咕啾地在乳肉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暗红牙印,再猛地咬住乳头拼命吸吮。

“额…”齐墨的身体倏然紧绷,手下的奶子都变得硬邦邦的绷出了明显的经络形状,同时一柄硬热的巨炮不知何时已经抵上了我的臀后,气势汹汹地勃然愈发。

我还在懊恼奶子变硬了没法裹鸡巴乳交了,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掀翻,紧接着黑云笼罩于顶、我竟被齐墨死死地反制于身下!

“呼…呼……”昏暗中我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的意识终于恢复,但也没有放开我,只是把眼皮子垂下来低沉问道:“半夜不睡觉是想干嘛?”自知先犯贱的我只好赔了个笑说:“没干嘛,摸摸你…”

“呵…你再摸,就要摸到我里面了,”齐墨俯身垂头,逗弄似地和我抵了抵额头就干脆地松开了我,哄小孩似地说:“别闹了,睡觉吧。”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就在他松开我的那一刹那我就猛然抱住了他,右手摸进他的后腰往臀缝里探,紧接着用两指揉上了他的后穴,调笑道:“齐哥刚刚做春梦了,所以你梦到了什么?”

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我心中有了定准,说:“梦到我了是不是,”我手上打着旋揉按他泛着湿意的后穴,嘴唇却硬生生地贴上了他的耳鬓,轻柔地诱哄道:“你是不是梦到被我干屁眼了?”

齐墨浑身都僵硬了,鬓角湿漉漉地淌着汗,许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接着立刻偏过了脑袋不肯看我了,显然是被自己臊得不行。

明明是个ALPHA,如今做春梦都只会做被别的ALPHA压着操的梦了呢。

我忍不住“啪”的一声拍上了他的臀瓣,命令道:“去,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我用这样的语气,明显是开启了与他的play。

“啊,是!”齐墨浑身一颤,当即听话地翻过身趴下,屈膝抬臀、丰臀蜂腰,两瓣屁股又挺又翘,我点开氛围灯,在昏暗的暖光中摸上了他的臀丘,揉弄着他的臀肉。

ALPHA的屁股其实不算柔软,反而偏硬,但架不住尺寸大,他腰又细,这种强烈的对比感绝对能激得人浑身燥热。

我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柄短短的鞭子,但其鞭梢却是柔软的流苏,手腕抖动空甩一次发出了巨大的破空声,冷淡道:“三十次,舒服了就给我扭屁股。”

“是…”齐墨沉闷地回答,他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肯定他绝对也激动死了,因为他喘得那么急促,下体又硬得冒水。

啪啪我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他的后臀,他闷哼着身体一抖一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晃起腰来,窄腰宽臀都愉快地颤抖着,往上挺着迎接我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