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婆加油~”我乐得直淌眼泪,特别想看他要怎么发挥。
只见他一手扶着我的性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腹肌,低头拼命吸着气往下坐,慢得像是静止不动。我急得满脑门是汗,终于忍不住掐住他窄薄的腰用力一挺,勃发的ALPHA阴茎直接插进了一半,发出了明显的皮肉挤压声。
“啊,停手!”唐禹琛惊喘一声,还没等作出应对措施,就又被我掐着侧腰往下按,同时腰胯猛地一顶,直接将鸡巴插到了底,再在他即将恼羞成怒前松手,胳膊一抬枕在脑袋后垂眼笑着说:“好了,老婆来操我,拿你的小穴操死老公。”
这个姿势能把我的胸肌衬得更加饱满性感,果然唐禹琛也没发飙,而是用两手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胸大肌,慢慢抬臀沉腰吞吃性器。
“呼…可以,”他前后晃着腰吞吃我的性器,这种全然掌控的姿势让他舒服极了,喘息声越来越低沉肆意,动作间交合处发出了啪啪啪的闷响。
因为鼻梁上出了些汗,他的眼镜慢慢滑落下来,他便再用手指托回去,即使是骑鸡巴,也一派严肃矜持的模样。但我知道,他其实真的只是近视,又舍不得看不清我的胸肌和脸罢了。
这么认真的样子让我很想让他再高兴一点。“啊,老婆轻一点…受不了了…”我故意作出副迷乱难耐的神情,ALPHA普遍在做爱时不太爱叫床,我也是。但我非常善于学习,当即模仿齐墨挨操时发出的叫床声,高高低低叫着,揽着他的腰给他坐,偶尔趁他不注意快速抬胯往他的敏感点上撞。
“嗯…啊…”唐禹琛立刻就爽到了,他快速上下起伏,让粗大的东西尽数抽出又迅速顶入。窄小的甬道抽搐着夹紧侵入的性器,在无尽的抽插操干中发出咕叽咕叽地粘腻水声。
蓦然他微微俯下身体,用双手握住了我的脖颈,缓慢而强硬地收紧,让我肺中的氧气逐渐减少…快感来自于性器官的激烈碰撞,更来自于独占欲终于被满足的当下。他隐藏在镜片后的黑眸泛红,在疯狂的交合中哑声道:“你是属于我的……”
我被他掐得眼冒金星,哆嗦着嘴唇回应他:“是,我是你的…是禹琛的……”紧接着他骤然松开了我,让我边咳喘边抚摸他被顶出阴茎轮廓的小腹。
他再次抬起右手,我以为他要再玩一次窒息,赶紧仰脖等掐,但这一次他却只是抚上了我的侧颊,温柔而珍惜地用大拇指腹抚过我的眼睑,再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用仿佛气音般的声调说了“我爱你,早就如此。”
“是啊,我知道,并且也是,”我回吻他,动情地抚摸他腰臀的性感弧度,他哼哼着浑身发抖,顶在我小腹上的鸡巴抽动着射了不少,半透的白精全部喷洒在了我腹肌的沟壑中,涂得肌肉群晶亮一片。
他动得慢了许多,喘息地越来越急促,明显是累了,但还是硬要俯在我身上晃腰摆胯。我只好扶着他让他从我身上滑落侧躺在床上,再抱起他的一条腿往里狠顶,想用最暴力的快感让他忘了这件事。
“啊啊啊!”他果真立刻就抖个不停,完全忘了还要骑我这件事。我其实很少和他无套性爱,所以也是兴奋地要命,拧着腰不停往他的生殖腔口顶,将BETA不算敏感的甬道操得砰砰作响,还在往外淌稀薄的淫水,顺着飞速进出的阴茎溅了出来。
BETA自然没有OMEGA水多,但是这就够了,我几乎是在他崩溃的尖叫声中突入了生殖腔,快速而极力地挺动抽插,甚至毫无技巧只余最暴戾的占有欲与最原始的欲望。
“呃……啊!”唐禹琛彻底失了清醒的理智,不知不觉间就被整个压在了身上,用那把冷冽的嗓子喘得似要断气。他的生殖腔里特别热,紧得像是橡胶圈,但此刻却热情地欢迎着我,等着我浇灌它,给它贫瘠的土壤播撒籽实。
我的龟头就能把他窄小的生殖腔撑满,让这处像是个龟头套子一样无力又谄媚地亲吻吸吮我的茎头马眼,酸酸麻麻的刺激袭上神经,让我激动到小腹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汗水顺着身体一直流。
“嗯…”我沉闷地低喘两声,腰部绷紧猛地狠顶数下,唐禹琛立刻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嗬呃……”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几下,我感觉我的阴茎被整个裹紧,吸得我脑仁都要融化了,倏然闷哼一声射进了生殖腔。
“呼……”我们在高潮的极致性快感中搂抱在一起,好一阵子才逐渐清醒过来。
“简直像是野兽发情,”唐禹琛有些懊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但下半身倒是很诚实地一动不动接受我漫长的成结射精。接着他忽的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往我俩的交合处看了看,皱着眉头说:“OMEGA的发情期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感觉我的肚子已经要撑爆炸了。”
“你的生殖腔太小了,这很正常,BETA就是这样的,”我的五指陷进他黑亮的发丝中,帮他整理凌乱的发。
“呵呵,是你们ALPHA的玩意太夸张了,跟打桩机似的。”
我笑了两声,和他紧贴在一起温存了会,终于开口问:“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不是说绝对不会生育的吗?”
“还问呢…你去问江潮生吧,”他没好气地说:“我给他看了果果的继承人培养计划,他直接就急了,说什么都不同意,还说不当继承人就不当了,孩子过得开心最重要。”
“呵呵,像是他会说的话,那你都给未来的果果安排了什么?”
唐禹琛顿住了,因为我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小幅度挺动,他哼唧着缓和了会继续说:“国际政治形势、历史、哲学、法学、商务礼仪,以及高尔夫、马术、枪术、格斗术……你可别嫌多,我看过你成年前的家庭课程,比这个还多。”
我思索了会说:“没事,你别操心了,我会找时间和他商量……”说着说着我突然话锋一转,“禹琛,你有没有感觉,我们这样很像那种每天跟孩子操心碎的老夫老妻?”
他眼睫忽的抬起,有点好笑地说:“你才发现啊?都结婚多少年了。”
“确实,所以我得努力啊,赶紧让你怀上我的崽!”我感觉我的阴茎结也松动了,立刻撤了出来准备再来一次。
“呃…”后穴没有阴茎的堵塞,瞬间噗嗤嗤地涌出一大股浓稠带沫的白精,像是塌陷的奶油霜一样淌在了臀后与床单上。
唐禹琛不太乐意,只是轻轻踢踹着我说:“可以了,肯定已经怀上了,现在应该是你躺下,我来上你了……”他板着张脸想要起身,说:“我早就好奇操人是什么感觉了……嘶……”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挺起半个身子就腰背发软,咣当砸回了床上,笑道:“老婆你是BETA,不可能这么轻松就怀上的。”
他如遭雷击,满脸的不信。
“这样吧,十天后你去验个孕,要是怀上了我就躺平任你上。但要是没怀上,你就得和我玩点刺激的,并且全凭我指挥……怎么样,赌不赌?”我揉按他的小腹,看着一股股的精液汩汩流出。
“可以,一言为定,”唐禹琛想了想后点头道。
第39章 三十五:双S的碰撞(高h,受一,兔耳,西装跪,黑丝,细高跟)
之后的日子没有什么特别的,硬要说的话,也就是我和唐禹琛共同出席了个国际能源经济峰会,主题是对能源与经济增长、社会发展的关系,还有对节能与新能源发展的探讨等等,基本上都是些老生常谈的问题。
会后我俩又和几个新能源领域的大佬吃了顿饭。虽然化石燃料再生的限制性极强,但集团内部目前并没有进行产业转型的想法,重心依旧在充分利用和节能降耗上,所以我和唐禹琛在整个酒局上都没表现出太明确的意思。
等回到家已经是一周后了,我们回了主宅,近期这栋上了年头的老宅倒是相当热闹,我的表兄带着妻子与儿子回来住了一阵子,他的儿子和贝贝差不多大,两个小孩经常黏在一起玩耍,或是被幼儿老师带着玩游戏。
经过户外靶场时,我看到江潮生跟着周郑练枪,身边的齐墨适时开口说:“潮生的手很稳,学得也很快,就是现在他看到什么都想打一下,我就没敢给他配枪。”
“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难掩笑意地说:“初学者都有这个毛病,等他打光那几箱子弹,也就腻味了……”
“对了,橘睦月呢?”我突然发现江潮生身边只站着个周郑,便转头问向齐墨。
齐墨的胸膛颤动着发出几下低沉的笑声,温和地说:“他说他手疼胳膊疼,早就不来了。”
“哈哈哈,”我和他笑作一团。
实际上我的老婆们平日里都是分开住的,比如橘睦月一般住在他名下的那栋和式宅邸里,但近期大家聚在主宅的时间多了不少。
我安静地等待江潮生练完枪,再独自踏步到他身边给他揉了揉发颤的手。周郑傻呵呵地杵在一旁、双手背后,满脸“有我在,请老板放心”的坚定神情,被我摆摆手打发走了。
江潮生有点别扭地被我揉捏爪子,听我说果果的事。
“道理我都懂,”他垂着头,不时用鞋尖碰碰脚下的弹壳,不太高兴地说:“但有必要学那么多吗…还要学什么哲学……”
我耐心地回答他:“这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很容易被谈起的话题,你懂的,有些人说话总是弯弯绕绕引经据典的,明明是自己说得藏头藏尾像谜语,却还要怪听者没文化、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而且其实不需要有非常深入的研究或者见解,只需要弄懂几个热门的理论流派或是名言名句就行了,”我用开玩笑的轻松语调继续说:“你就想想,要是有个人成天到晚在你耳边叨叨你听不懂的废话,你又不会反驳,你就可以直接板着脸说上一句‘智者说话,那是因为他们有话要说;蠢才说话,那只是因为他们想说’……看看,多强的攻击性,保证噎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