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琛自己的屁眼里还含着我的屌,但还是无奈地揉了揉他衔着泪珠的眼尾,尽量放柔声线说:“没事,有我在,”然后轻踢了一下我的侧腰骂道:“你是什么品种的色魔吗,还是某种淫虫,连刚怀上的孕夫都不放过?”

我立刻吐出了嚼弄得皱巴巴的屄唇,和他呛起了嘴:“说谁呢说谁呢,你老公什么样你还不熟悉吗,就舔舔又不进去,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

唐禹琛瞬间被我噎住了,确实,我这个人可能确实不算好人,有时甚至可以说是“拟人”,但对待我的老婆们,我是向来不会说谎或是反复的。

我和他对峙着,橘睦月不敢掺和我俩的事情,就只会缩在唐禹琛的怀里,同时将翘起的屁股送进我的手中,谁也不敢得罪。

我的阴茎结也慢慢松动了,唐禹琛便扶着橘睦月让他坐在旁边,接着一脚把我踹开。

我的鸡巴滑出了他的穴,可惜上面覆着的套子却不知所踪,整根东西光秃秃的裹着晶亮的水液和精液,在我老婆们的面前晃悠着很快又勃起了。

唐禹琛看着我的鸡巴大惊失色,赶紧并拢两指插入自己被操得殷红松软的后穴,咬着牙搅弄着翻找,最后终于用指尖夹出来了一只破破烂烂的超薄套子。

看来这款套子真的不怎么好用,我瞬间失了和他拧巴的气势了,赶紧卖了个乖悄悄伸手想帮他导出后穴里的精水,但被他攥住了手拒绝。

唐禹琛站起身,干脆脱了裤子,用白衬衫的下摆擦了擦眼镜片,再用其遮住下体,拿了烟盒去窗户旁边吸烟去了。

夜晚的风温暖中带着一丝凉意,抚过他漆黑的短发和冷白的侧颊。这个时候的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和我的大老婆认识的很早,好些人以为我和他是包办的婚姻。但这纯属扯淡,世上能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的人早已背后中八枪自杀了,怎么可能来包办我的婚姻呢?

说起来可能很让人难以相信,唐禹琛的出身其实非常普通,甚至可以说是贫穷的。但他很优秀,大学毕业后就在给我家的产业做事。直到他犯了个致命错误,即将被警方逮捕时,想方设法求人又托情才在一个非正式的场合中见到了我。

那个时候的他憔悴又苍白,只有一双黑色的眸子奕奕如星子,还闪烁着不屈的火焰。他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这次我救他,他未来会回报给我更多。

我同意了,倒也不是完全因为他的才华与能力。毕竟能人哪哪都有,但像他这么好看的可不多见。

我当时还很年轻,盛气凌人地不得了,又傲慢嚣张到惹人讨厌,竟如此直白地提出了我的要求。

他愣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但他确实又走投无路,是委身于人还是锒铛入狱,他选择了前者。

当时我还在和人喝酒,他就直接跪了下来,在辉煌的酒店包房中,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膝行着将斯文秀拔的脸孔贴上了我的裤裆,不甚熟练地用舌头去舔。他当时的眼睛红的吓人,充满书卷气的黑框眼镜歪斜在脸上,我看着他这副样子,下身真的起了兴致。

我屏退了众人,直接在那间套房里奸淫了他。他没有哭,也没有做出什么愤恨或者恐惧的神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这是自己该受着的,我救他,他预支了身体作为报酬,他没什么可委屈的。

唐禹琛此后就一直为我做事了,他像海绵一样汲取着知识,从谈判技巧到穿衣搭配,都在力求向我靠拢。白天的他为我大杀四方,晚上则被我操得七零八落,似手足又似情夫。

那段时日我腹背受敌,和他过了好一阵腥风血雨的日子,我还因此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痛和晕眩症。

直到事情差不多定下来了,我才急匆匆朝他求婚。唐禹琛都震惊了,问我是不是有病。我反手就骂他有病,谈了这么久恋爱还不结婚,那什么时候结?

“谈恋爱?”唐禹琛终于懵了,用脑子倒腾了好几遍也没琢磨明白这几年哪里像是在谈恋爱了。

确实有些奇怪吧。我是那种、一眼定终身的人。第一眼就不喜欢的人,直到死也不会对其改观。但要是第一眼就心存欢喜之人,这辈子也就都会珍惜爱护了。

于是我们就结婚了,唐禹琛也没得选,我点的未来媳妇,除了我自己,没人敢碰的。

后来有一阵子,有个黑帮的组织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对我喊打喊杀,还要对我的老婆出手。我忍无可忍,做事就稍微不讲究了些,竟然又把这些豺狼鬣狗吓破了胆。

那个组织的头目找过来了,说是带着妻子来谈判,却是将自己的OMEGA妻子献给了我。那个OMEGA,就是橘睦月。

他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悲剧已经降临到了自己的头上,还在保持着当家主母的姿态。他华丽的衣袍上绣着莲花与飞鸟,嘴边衔着浅淡的笑意。直到人们渐渐离去了,而他还被留在原座,没有人来接走他。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那张美人面瞬间变得惨白一片,连指甲盖上都涂了精油的纤长十指死死拧住了自己的和服下摆。

可能是因为唐禹琛的原因,我那段时日的审美取向都是这样高挑白皙,矜贵清冷的男子,被他那双带点上挑的狐狸眼瞥过了就心猿意马起来。

但我不是那种会背着老婆偷吃的人,于是我立刻给我的老婆打了个电话,和他说我给你找了个小伙伴,因为我要有小老婆了。

听筒那边一片死寂,接着是唐禹琛的厉声怒骂,他气疯了,不敢相信我竟能这般不要脸。我当时依旧神经衰弱的厉害,脑子一抽就不管不顾地说了句:“唐禹琛,不要忘了自己的位置。”

他瞬间安静了,确实,他的一切都是我给的,即使我平时装的再好,但他心里其实门儿清,我们之间一直是不平等的。所以他先妥协了,疲惫又倦怠地开了口:“你喜欢就带回来吧,大不了我走。”然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我就当他同意了,当即按倒了橘睦月,在他的惊恐与哭叫中逼奸了他,再将屄里淌精的他带回了我的宅邸。让我意外的是,橘睦月倒是一个相当识时务又能屈能伸的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弃自己不顾后立刻选择了断臂求生,俯下身来向我表示了臣服。我抚上了他纤细伶仃的后颈,在他的颤抖中接纳了他。

最后唐禹琛还是没走,他没有家,除了我这里无处可去。而且橘睦月又是个家教很保守的人,即使和我结婚后也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怎么说都是对不起唐禹琛这个原配的。

有一天唐禹琛因为某些工作上的事火气有点大,对他呲呲了两句,他立刻就不行了,也没哭也没回嘴,居然咣当一下跪在地上俯下头请他责罚,求他原谅。

唐禹琛当即吓得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了,差点把尾巴骨摔裂,又好气又好笑地叫他收收味,直直脊梁,别再给人当哈巴狗玩。

橘睦月记下了,从此就真的没再如此,只是依旧不肯以我的妻子自居,还是将自己当作个局外人,边缘人。

……

就像现在这样,他即使不想和我做也不会拒绝我,只是把脸埋在臂弯里,并拢着腿翘起屁股,讨好似地摇晃着。

我抚上他还未显怀的柔软小腹,还是将勃起的阴茎插入了他丰腴柔软的腿根处,在那块被软肉挤出来的,透着光亮的三角区里磨鸡巴。

“呜…家主大人…啊…”他的大小阴唇被我的鸡巴磨得泛红,琥珀色的狐狸眼里氤氲着雾气,呜咽着被我带动着在牌桌上耸动。

我把他翻过来,挺了挺勃起的阴茎,他立刻从桌面上滑下,跪坐在地上扶住我的腿侧,张开漂亮的红润双唇含入了我又湿又脏的鸡巴,用自己的嘴巴清理我的茎身。

“乖老婆,再含深点,”我按着他的后脑,喟叹着往自己的鸡巴上压,让他呜呜地吞得更深。

最后他大张着嘴巴吐出殷红的舌尖,接住了我射进来的白精。粘稠成团的精液被包在猩红的舌尖,再被他咽下,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满足。

下了床后橘睦月立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犟得很,死活不肯让我亲吻他的嘴唇,甚至自顾自地穿好了衣衫,回归了他原本那个冷淡苍白如陶瓷人偶般的形象。

我也习惯了他这样,便一手搂着一个老婆回房去了。实际上我们的这个国度是一夫一妻制,并不允许重婚,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只是和民政那边谈了一会,他们就哭着给我办证,我拦都拦不住。

我知道自己在网上的风评也不甚良好,人们骂我是寡头毒瘤,还骂我花心滥情,妥妥的虫豸一枚。

前面的那个我无话可说,但后面这句还请容我辩驳一下,我才没有滥情,我只喜欢注定会成为我老婆的人。

大老婆唐禹琛与主攻的初次已经写成了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