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用指腹摸索着穴眼,发现那居然是一个圆形的拉环,便捏住往外一拉。橘睦月立刻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都缠上了我的腰身。

我抚开漂浮在水面上的织物,隔着清澈透明的温水看到了橘睦月的嫩屄外拖着半条银白色的串珠,上面的每个珠子都有鹌鹑蛋般大小,此时还随着模拟波浪晃动着,简直像一条白色的小尾巴。

“老婆刚刚居然一直含着这个吗?”我饶有兴味地勾住拉环用力往外拉动,红沃的屄穴立刻被微微撑圆,屄肉外翻着吐出一颗圆润的珠子,像是从蚌肉中挤出一粒珍珠。

“嗯,一直都含着的,”橘睦月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垂下眼帘就看到了我在水下慢慢拽出拉珠的场景,立刻羞羞赧地移开了目光双颊酡红。

我哼笑一声,又忽的将整条串珠插回了紧缩的阴穴,“啊!”橘睦月浑身剧颤,大敞着双腿被我用一根串珠奸干屄穴,没一会我就骤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整条甬道都绞得死紧,严丝合缝地裹紧了珠子并不断蠕动着裹含。

“啊…不要…”橘睦月居然就这样被串珠插到高潮,他眯起眼眸,连OMEGA阴茎的前端都溢出了点点白精,丝线般消弭在了流动的水中。

“家主大人…呜啊,”橘睦月眼角衔着泪,小猫似的往我的怀里钻,媚声叫着:“错了,是睦月错了,不要那个了…”

这话说的我有点懵,又听到他喘息着求饶:“老师教过的,那个地方只属于家主大人,只能被您碰…不应该进入别的东西…啊!”

我猛地将串珠再次按入他的身体,攥住他颤抖的侧腰吻上他的耳廓说:“别听他的,他放屁呢,”我自然知道经年累月形成的思想不可能这么轻易被动摇,便只是搂着他,贴紧他颤动的唇瓣,用不算太夸张的玩具抚慰他,取悦他。

很快橘睦月就在我的怀中尖叫着射了,精液在水流中拉成了白线,再消失无踪。他舒服到漂亮的狐狸眼都眯起来了,下巴上满是亮晶晶的涎水。看他这副骨头缝里都流淌着春意的模样,我也感到胸膛咚咚作响,干脆抽出了那条串珠,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抠入他松软微翻的穴眼,借着温水咕啾咕啾抠弄翻搅起来。

“啊…啊…为什么用手指…”橘睦月扭动着屁股,被吸吮得晶亮湿红的唇瓣张合着说:“可以,可以直接进来…”

我只是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发旋,手上再猛提两下,在他的惊叫声中把阴道口拉扯成了各种形状,不难看出我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抠他的屄。我从小玩枪,指节均粗糙得不得了,再加上抠屄技术高超,每次抠老婆们的批都要把他们玩得屄水狂喷又哭又叫,比被屌干了还骚浪。

“啊啊啊!”橘睦月猛地折过脑袋,两条手臂在水中扑腾着被我带上了巅峰,他的腰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上拱,想要逃离我的指奸,但他的力气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就像一只在巨龙手心中扑腾的白鸟。

我只是一发力就攥着腰把他摁了回来,让他的屄眼噗嗤一下撞上了我的手指,挤出了大股的清水和淫水。

我偏过头亲吻他的耳廓,下身硬到可怕的性器终于忍耐不住地一下下顶上他的腿根,却死命忍着不进入。

“妈的,再等俩月的,”我在他的耳边喘息着,像是挟着滚烫的热流般咬牙说道:“等你肚子里的崽子稳下来,我操不死你…”

“好…好…我只要你…”橘睦月拼命地挺身吻我,他又哭了,瓷白的脸颊上满是泪痕。这样的他简直美极了,却又像一株被狂风骤雨摧折的白玉兰,无端让我觉得心烦意乱。

于是我蓦地抽出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随便在水中搓了搓,就粗暴地揉上了他的侧脸,再尽量放轻力道地,用粗糙的虎口和拇指去蹭干他的泪水,揉搓他泛红的眼睑。

橘睦月抚上我的手,朝我笑了,他的狐狸眼都笑得弯弯,这一次他的笑容不再冰凉无神,像是春风抚过的冰封湖水,终于在这刻消融生春。

最后我抱着他离开了浴池,用烘干过的温暖毛毯给他擦头发。至于我,就只是在下身围了条浴巾,决定在海风中让自己的鸡巴冷静一下。

橘睦月被我拨弄着头发,没一会就又点起了脑袋昏昏欲睡,我笑了下,用浴巾裹着把他团进了怀里,回到了船舱。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继续享受着我们的假期生活。我偶尔会单独划小艇钓鱼(身后有两艘坐满了保镖的护卫艇),可惜我的技术着实一般,接连空军让我有些挫败,但突然有一天我接连钓到了不少条鱼,高兴地和那什么是的,说什么都要亲手给老婆们烤鱼吃。

直到有一次,扛着钓竿的我突然撞上了正换着潜水服的齐墨,才恍然意识到原来自己之后钓到的鱼都是他给挂上的,我就说那些鱼怎么都奄奄一息!

但我是一个很喜欢追逐刺激的人,当即就又爱上了和齐墨潜水,还拉上了江潮生。

我们三个都是很喜欢运动的人,但唐禹琛不是,每当我们三个游泳潜水健身攀岩时(没错,我的船上有用于攀岩的人造戈壁),他就只是坐在遮阳帘下喝冰过的鸡尾酒,凉津津的黑眼睛看猴似的观赏着我们上蹿下跳,不时发出一声嗤笑,不知道是觉得有趣还是觉得好笑。

而橘睦月更是三步一喘,五步一歇的柔弱小公主,连阳光都不怎么乐意接触,只是在船里休憩,或者看两节育婴网课(他甚至会记笔记)。

我们就在这样的悠哉悠哉中飘了七天,直到船长点起了雪茄,唱起了返航的号子。我站在甲板上,看白色的鸥鸟跹翔于澄澈的天际,身边的音乐播放器中播放着蓝调爵士乐,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慵懒的不舍气息。我叼着卷烟的滤嘴,醺然看向不远处熙攘的港口码头,叹息着想道悠闲的假日就要这么结束了。

结果不知怎的,我身边的江潮生突然趴在栏杆上呕吐起来,将中午吃的烤肉吐了个干净。“我操,”我当即吓得魂惊胆落,顶着唐禹琛要杀人的目光抗起江潮生就往船里跑,还大呼船医的名字,把那船医吓得连滚带爬和我双向奔赴,唐禹琛在后面骂我不好好做避孕措施,橘睦月和齐墨也抻着脖子来看,动静大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婆要生了。

最后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江潮生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船医表示:“哦,他没怀孕,只是吃多了再加上这边海浪比较大,船有点颠,他晕船了!”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我们的假期就在闹哄哄中结束了,轮船也再次回归港湾……

第一篇章 完

第12章 彩蛋:刑/警小姐和江潮生(无h,日常,路人视角)

正如你所见,我是一名刑警,我现在正坐在车里吃热狗作为午餐,并隔着偏光膜窥视着维亚修理厂内的动静。

没一会,就有一位高挑的男性OMEGA走了出来,在门口的小吃摊车处买了个汉堡和一杯加了冰的可乐。

没错,他就是我此行的目标,但也不完全是。我需要探查的对象,是他背后的那个人,那个执掌着这个国家最庞大财阀集团和犯罪帝国的ALPHA。

我本来并不理解为什么那样的家伙会找一个普通人作老婆,直到我的同事塞给了我一打照片,我接过了,疑惑地问他这是哪个模特或者电影明星吗?

我的同事哈哈大笑,告诉我这位就是那个家伙的第四位老婆,是的,不是第四任,而是第四位。

即使那个人把他捂得很好不让人们所知,但我们还是查到了有关于他的一些事情……

我眉头紧锁着点了根烟,看着照片里那个年轻漂亮的OMEGA深深呼了一口灼热的烟气,感觉肺腑都要被怒火点燃。

这份资料里清晰而冰冷地烙印着几行赤红字迹:“江潮生,现年23,19岁时于xx县遭其强暴……性侵致孕……休学两次,目前育有两子”。

于是我便接下了这项工作,悄悄蹲守在江潮生工作的地方。

我们着重监视他的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因为那人其他三个老婆都很难接触。

唐禹琛就不用说了,和那人组合起来真是一对蛇蝎爱侣,夺命伉俪,没有一丁点接触的必要。橘睦月又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购个物商城都要提前清场,再列两队保镖开路,我们的人很难到他面前。

再来就是齐墨,他就更完蛋了,要按过去的职级来说他甚至要比我还要高上不少,卧底和线人那点小花招都是他过去玩剩下的了。

所以我们只能对江潮生下手。

我已经蹲了半个月的点了,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工作日常。于是今天我终于开车进了修理厂,“正好”轮到了江潮生为我修理车辆。

我下车观察着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句他真人比照片里的还要灼目出众,即使只是穿着件白色无袖背心和工装裤,还戴着双满是机油和脏污的线手套,也很难掩盖这个OMEGA生机勃勃的魅力,让人见之难忘。

我注意到了他脚下踩着的一双运动鞋,最新的款式,限量款,在网路上已经炒到了13w,但却被他随意地踩进灰尘里,弄得灰扑扑的像是地摊上的廉价板鞋。

因为我这个人对玩鞋有点痴迷,就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他也毫不在意,只是挂上工具带检查车子去了。也是,像他这样的OMEGA,大抵早已习惯了人们的注视,不多看两眼反而显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