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故作平静地回了一句,西装裤下的骚穴湿的一塌糊涂,为了早点出门,他澡都没来得及洗,更别说女屄了,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一遍。

修身的西裤包裹着长腿,走路时,被使用过度的骚穴受到摩擦,体内残余的淫液流了出来的同时,又有新的淫水流出,把内裤都弄湿了,湿哒哒地包裹着阴户,湿布料都嵌进了屄里。

阴蒂时不时跟内裤摩擦,秦牧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然后就听到季邢支支吾吾地道:“昨晚,我们……”

秦牧心一突,抢先道:“你昨晚喝醉了,吐得一床都是,我把脏了的床单给你扔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季邢没有昨晚的记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等了半分钟,才听到季邢道:“这样啊,哥对不起啊,我昨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下次别喝酒了。”

因为太过紧张,秦牧语气有点生硬,想起季邢是因为失恋才喝酒的,他才放软语气:“睡了一觉,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不好。”

“啊?”

季邢软着嗓子抱怨:“你不辞而别,出差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见季邢没有异常,秦牧不由松了口气,随口敷衍了两句,说等出差回来给他带礼物,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没办法,下面的屄还在往外滴水,他得赶紧找酒店洗个澡,而且一听到季邢的声音,他就不可避免回想起昨晚被季邢奸淫的画面,那一帧帧堪称十八禁限制级,淫乱得堪比钙片。

秦牧最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最后居然昏了头,主动坐季邢的鸡巴上骑乘。

虽然初心是想让季邢快点射,可他却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这让他羞耻之余,产生了满满的负罪感。

穿纸内裤回来被弟弟逮个正着/内裤被撕成开裆裤 章节编号:6778092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秦牧出差结束后,又在那边待了十来天,这期间季邢有给他打电话,但不是太频繁,每次秦牧都强装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季邢正常聊天,同时不断催眠自己忘掉那晚发生的一切,他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然而,身体的变化是骗不了人的。

自打那晚被季邢强行开苞后,那个隐秘的小穴时常感到空虚难耐,有时候秦牧半梦半醒间,总是忍不住把手伸到腿间,隔着内裤磨屄,配合夹腿跟收缩嫩屄,没多久就能让他高潮。

他自慰时是有意识的,可就是停不下来,醒来时内裤总是湿哒哒的,黏腻地卡在屄缝里。

秦牧出来的匆忙,压根没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内裤总共就带了两条,为了图方便,秦牧干脆就买了一打一次性男士纸内裤,穿完就仍。

决定回去的前一夜,秦牧给季邢打了电话,问他想要什么礼物,季邢说他已经收到最好的礼物了,这次就不用了。

秦牧听了有些疑惑,这些年他出差给季邢买过的物品大大小小也有几十件了,季邢每次收礼物都表现得很开心,但好像每样都喜欢,也不知道最喜欢的是哪一样。秦牧也没多问,想了想,还是买了本季邢很喜欢的画册。

到家时,秦牧意外发现季邢没去上学,愣了愣,问:“怎么在家啊。”

“这几天有点感冒,跟学校请假了。”

季邢放下书本,像过去每一次迎接秦牧那样,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猫咪一样轻蹭着秦牧的脸,“哥,你这次出差好久。”

一听到季邢感冒了,秦牧心下一急,都忘了要跟季邢保持距离,“你生病怎么不跟我说啊,去医院了吗?”

季邢点点头,“吃了感冒药,已经好多了。”

他没说的是,其实他是故意让自己感冒的,秦牧这次出差实在是太久了,摆明是在躲他,要不是秦牧先一步回来,他就要苦肉计逼秦牧回来了。收回手,目光落到了秦牧下巴青色的胡渣,季邢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这次出差很忙吧,胡子都没刮。”

这亲密的举动在过去习以为常,可两人毕竟做了那种事,秦牧很难像以前那样单纯把季邢当弟弟看待,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僵硬,后退了一步,道:“忙着赶飞机,忘了。”说着,他放下公文包,扔下一句“我去刮一下胡子”,转身进了洗手间。

季邢站在原地,眸色幽沉,许久才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没人知道,那天早晨,他满心欢喜地睁开眼,看到秦牧不见了有多失落,也没人知道,在他终于打通秦牧的电话,秦牧在电话那头当做无事发生,他有多难受,他终于把哥哥吃干抹净了,可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把哥哥推得更远了。

他知道秦牧肯定想回到过去兄友弟恭的日子,不可能的。

秦牧刮完胡子,在洗手间磨蹭了很久,他刻意挑的周一回来,还想着季邢周五回家,他还有几天心理准备时间,哪想到直接跟就季邢撞上了。不过,看到季邢生病后憔悴的面色,到底是有些心疼,秦牧叹了口气,出了洗手间,把给季邢买的画册拿了出来。

收到礼物的季邢弯了弯眼,踮起脚尖,亲了亲秦牧的脸颊,“谢谢哥。”

秦牧以前被季邢亲脸颊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感觉还是太亲密了,有些别扭,微微侧过脸,“刚下飞机,有点累,我去睡一会儿。”说完,就想越过季邢回自己的房间,就在这时,季邢幽幽地开了口:“哥,你在躲我吗?”

对上少年暗藏幽怨的双眸,秦牧心虚道:“我为什么要躲你。”

季邢不容秦牧逃避,直视着他,“我那晚喝醉后,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你生气了?

“没有。”

想到那一夜,秦牧头皮一麻,纸内裤下的骚穴泛起难言的瘙痒。

他今早迷迷糊糊中又自慰了,醒来时一次性纸内裤都湿了,因为是最后一条没得换,他只能将就着穿了,现在下体黏腻不堪,他就想赶紧回房把内裤换了,偏偏季邢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牧悄然夹了夹腿,深吸一口气,极力缓解体内的躁动,“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弟弟,我能生你什么气,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就去睡了。”他说的信誓旦旦,加上这一个月的自我催眠,秦牧自己都信了。

季邢听了,眸色一闪,“真的吗?”

“真的。”

秦牧吁出一口气,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本以为季邢相信了他说的话,秦牧就回房了,哪知道他前脚刚进门,季邢后脚就更来了,强行挤进房间,并当着秦牧的面把门关上。

房间没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昏暗的光线下,季邢的那双眼黑沉沉的,直勾勾地盯着秦牧,盯得秦牧心里发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才说了一个字,季邢就扑了上来,一声不吭把秦牧往床的方向推。

季邢反常的表现让秦牧心里没底,害怕他知道了什么,不自觉地往后退,然后腿就挨到了床沿。

季邢用力一推,秦牧一个不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下一秒,一双白皙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扯秦牧的皮带。

秦牧慌得不行,一边挣扎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因为事发突发,秦牧有些惊慌,音量不自觉放大。

“我想验证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