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夹紧屁股,忙把大门关上,转身时,对上了白近秋略带探究的眼神。
秦牧瑟缩了下肩,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近秋,“秋秋。”
扔了手里攥着的尖锐的瓦罐片,白近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的神态,见男人又恢复了痴傻的样子,他顿了顿,转而将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腕上,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你倒是聪明,居然能自己解开绳子。”
秦牧故意装作听不懂,揉了揉手腕上的红痕,“痛痛。”
强烈的欲火因为刚才的插曲冷却了一些,却没完全平息,白近秋盯着男人那根从破洞里钻出来的半软的鸡巴,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看到少年那炽热的眼神,秦牧就头皮发麻,下意识捂住了裆部,微微侧过身,只是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后面,两瓣饱满的臀肉颤了颤,在夜色里划过性感的弧度。
白近秋见了,眸色比夜色还黑,声音微哑:“过来。”
秦牧哪肯过去,摇了摇头,捂着光溜溜的屁股蛋就溜进了卧室,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他人设就是傻子,幼稚的举动由他做出来并不突兀,他躺在床上屏息以待,过了半晌,才听到慢吞吞的脚步声。
白近秋进了屋,瞟了眼床侧的剪刀以及断了的麻绳,很快就猜到秦牧是怎么解开的绳子。
他关了灯,躺在秦牧身侧,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片刻后,他翻身看向秦牧,男人裹着被子几乎挨到了里侧的墙壁,背朝他,似乎很怕他的样子。白近秋挪了挪身体,隔着被子挨上了秦牧的背,把嘴凑到男人的耳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迟早操死你。”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跟脖颈,身体涌上一阵酥麻,秦牧一动不动,呼吸平缓地装睡。
白近秋也不拆穿他,盖上另一条被子,缓缓闭上眼,在被拐卖到这个村子里后头一次睡了个好觉。反倒是秦牧睡不安稳,一会儿思考接下来怎么保护白近秋,一会儿思考如何避免被白近秋干,梦里都是白近秋掐着他屁股吸他阴蒂的画面。
一觉睡得浑浑噩噩。
隔天醒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由背对白近秋变成了面朝他,少年早醒了,一双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秦牧僵了一僵,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白近秋忽然朝他微微一笑,仰起纤细的脖子,“亲我。”
秦牧有些莫名其妙。
只是白近秋男生女相,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脖子又白,秦牧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白近秋自然看到了他上下起伏的喉结,眼里笑意渐深,把脖子凑了上来,几乎贴上了男人的嘴,声音近乎蛊惑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然后秦牧就在白近秋的要求下,在他的脖子上中了两颗草莓。
事后秦牧有些懊恼,真是鬼迷心窍了。
而白近秋顶着脖子上的草莓印,在秦牧的二婶登门给秦牧送吃的时,一脸受辱地说昨晚差点被二叔强暴。
二婶是个泼辣的悍妇,听到这话,又气又怒,问秦牧是不是真的,她觉得秦牧不会撒谎,得到肯定回答后,怒不可遏,回去就把二叔狠揍了一顿,她用的是擀面杖,力气又大,二叔被揍得大腿跟屁股上一片青紫,路都走不了。
书里傻子是在结婚第二天掉河里淹死的,秦牧只要挨过今天就不用再装傻了。
他在田地里逗留了很久,然后来到河边,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打湿,装作掉河里的样子,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清醒”过来。
结果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身体一个不稳,直接栽到了河里。
受不了乱爬被舌奸到潮喷/手指开苞/咱俩算不算绝配 章节编号:6652572
河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瞬间淹没了口鼻,秦牧下意识挣扎,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能呼吸,眼前什么都不看清。
恐惧跟绝望攫住了他的心神,秦牧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场噩梦般的车祸,他奋力在河里扑腾,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胸腔因为缺氧又胀又疼,短短一分钟变得格外漫长,无数画面像快进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
有父母带他去游乐园玩的画面,也有父母的尸体被救援队从坠入河里的车子里打捞起来的画面,他被送到孤儿院里,固执地拒绝被领养,目送一批又一批小伙伴从孤儿院离开,然后开始长大,读书、工作,最后为了救人死于车祸。
他的一生乏善可陈。
那些不甘、遗憾跟痛苦被河水冲散,意识变的混沌,身体越来越轻,心中涌现前所未有的宁静。
白近秋陪着二婶包了一下午的饺子,他以前完全没包过饺子,是现学的,薄薄的饺子皮里塞了满满的馅儿,都把饺子皮撑破了。他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直跳,都没心情看秦荣贵的笑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决心把那在外游荡了一下午的傻子逮回来。
傻子不傻,是在装傻,还故意躲着他。
因为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白近秋找了一大圈,鞋底沾满了泥,没看到秦牧的人影,反倒是接收到不少令他厌恶的目光,那些干完农活的男人一个个跟饿狼见了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跟恶心的蛆一样令人生厌。
真想把这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在脑海里幻想着拿人眼珠当弹珠玩的有趣场面,白近秋心情稍微了好了那么一点,但这份好心情,在看到河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化为乌有。余光瞥见了一个鬼祟跑远的人影,白近秋无暇他顾,想也不想直接跳入了河里。
他水性极好,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游泳比赛,很快就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岸边。
秦牧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具尸体。
白近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浸了水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泛起丝丝凉意,他垂眸盯着呼吸微弱的男人,鸦羽似的睫毛微微一颤,附着的水珠就流进了眼底,视线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⒋31634003?
死了也好。
白近秋冷漠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被拐卖到这个鬼地方。
身体却背板了主人的意识,开始做出一系列急救措施,一边按压着男人胸骨下三分之二的位置,一边给做人工呼吸。嘴唇跟嘴唇相贴的瞬间,白近秋仿佛觉得灵魂在战栗,机械地重复以往的动作。
直到一口水从男人嘴里咳出,白近秋才停了下来。
秦牧悠悠转醒,没等他想起发生了什么,头皮一痛,白近秋扯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随后狠狠堵上他的嘴,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肆意舔舐着里面每一寸黏膜。白近秋没有接吻的经验,恨不得吞了秦牧的舌头一样,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还故意把唾液哺入秦牧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秦牧没被淹死,反倒快被白近秋亲得窒息而亡。
脑海里袭来阵阵晕眩,许是眼耳口鼻进了水的缘故,哪儿哪儿都难受,浑身提不起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等到彻底清醒过来,他又被白近秋摆成了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不同的是这一次双手没有被麻绳捆住。
脸埋在枕头里,秦牧的体力在河里挣扎时消耗的所剩无几,无力地揪紧了床单,情急之下开口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他紧张地缩了缩屁股,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屄口被软舌重重碾过,酥麻的快感袭来,他受不了地“唔”了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以为对方不信,秦牧还想再说什么,肥肿的屁股被掰开,火热的舌头竟直直地钻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搔刮着屄口的媚肉。肉逼敏感的不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夹紧了试图往里钻的舌头,似是想把异物挤出去,又像是要把舌头吞得更深。
秦牧极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眼里一片湿润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