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都爽哭了,汹涌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啊啊浪叫着,撑在床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布满水雾的两眼微微上翻,口水直流。

当裴沐秋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骑他时,秦牧哭的更大声了,无助地摇头,他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快感,揪紧了床单往前爬,骑在他身上的少年也跟着他往前走,鸡巴进出的频率不减反增,远远看去真像是在骑马。

等到头挨到了床屏,秦牧避无可避,崩溃浪叫:“啊啊啊……不要插我了,要坏了……呜呜……我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

“我这就来救你,用我的鸡巴救你。”

裴沐秋肏红眼了,不顾秦牧的哭求,把人拖回了床中间,恶狠狠地在秦牧背上驰骋。

沉浸在欲望这片泥沼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敲门声消失了,直到

吱嘎。

裴焰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这扇被砸到伤痕累累的门。

空气中布满了浓烈的腥膻味,被子整个掉在了地上,还有湿皱的衬衫跟西装裤堆在了角落,至于那张单人床,早就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单上尽是不明液体,皱巴巴的,有大半都滑到了地上,剩下一小半被秦牧死死攥在了手里。

男人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而驾驭他的人衣服称得上完好,只把裤子褪至屁股处,两人身体紧密相连,以裴焰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裴沐秋掐着男人的屁股疯狂挺动下身,肉体的拍打声跟床板的吱嘎声,以及男人的淫叫声汇聚在一起,告诉他战况有多激烈。

裴焰面色铁青,双目赤红,捏紧了手里的备用钥匙,这是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的,看到两人旁若无人一般纵情交媾,甚至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啪的一声,裴焰将手里的钥匙重重砸向了裴沐秋的后背。

裴沐秋的后背很快见了血,鲜血跟花一样开在白色的T恤上,异常刺眼。

身形一顿,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裴沐秋继续肏干身下这具淫荡的身体,露在外面的半边雪白的屁股绷的紧紧的,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着湿软的肠壁,直把秦牧奸到身体拧成了一团麻花,肩膀、腰以及肉臀都在乱扭。

裴焰看得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把裴沐秋拉开,对着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就是一拳。

他怎么敢!

就在裴焰走到床边,打算将两人分开,对上秦牧潮红的脸,跟带着媚意的潮湿黑眸,轰地一声,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满腔怒火跟妒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海啸般汹涌的欲望,欲火来势汹汹,早就勃起的肉棍跟铁杵一样硬的发烫。

偏偏意识混沌的秦牧察觉不到危险,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眸,丰润的唇微张,颤抖地道:“嗯啊……救救我,呜……救我……”一心想摆脱体内那根要肏坏他的大鸡巴,看到有人来了,男人哭着求救,却不想那是另一匹豺狼。

裴焰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暂时将质问抛到一边,在秦牧略带茫然的注视下,呲啦一声,拉下裤链,掏出了尺寸不输于裴沐秋的大肉棒。

由于憋了有一段时间了,鸡巴顶部的马眼翕张,前列腺液濡湿了整个龟头,粗硕的阴茎上青筋虬结,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鸡巴在半空中微微弹晃。

“不……啊啊啊……”

潜意识觉得危险,秦牧摇着头想躲,又是一记深入的插捣,前列腺被龟头用力碾过,让灵魂都战栗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秦牧短促地“唔”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不间断的媚叫,尾音都夹杂着隐隐的哭腔。

眼里水雾弥漫,眼睫颤抖间,泪水沿着眼尾缓缓滑落,打湿了男人的脸庞,那张英俊分明的脸上满是无助跟脆弱。

对着男人的前列腺猛捅了数十下,裴沐秋半眯起眼,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一抬眼,就看到裴焰遛着大鸟上了床,情欲缭绕的眸底瞬间划过了一抹警告。他平日里对这个弟弟很是宽容,无论对方做多过分的事,他总是好脾气地接受,唯独这次,微挑的凤眼里闪过令人心惊的愠怒。

裴焰却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挑了挑眉,扯开一抹嘲弄的笑,仿佛在说: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秦牧压根不清楚两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察觉到体内那根狂乱插他的鸡巴不动了,还以为对方放过他了,下一刻,头发被一只手往上扯,秦牧被迫抬起了头,没等他看清什么,一根粗硬火热的散发着强烈男性气味的肉棍就捅进了他嘴里。

“唔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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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胞胎同时肏嘴跟屁眼/骚屁眼被奸到潮喷/让开 章节编号:6708599

大张的嘴猝不及防迎来了粗硕的阳具,即使只插进了半个龟头,也让秦牧难受地皱紧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活动舌头试图把鸡巴推出去,湿软的舌尖扫过马眼,裴焰舒服地轻吟了一声,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张得更开,随即迫不及待将剩下一半龟头也塞了进去。

秦牧痛苦地呜咽着,眼尾溢出了更多的泪水,因为嘴巴被鸡巴堵住了说不出话,他只能睁着微红的双眼看向裴焰,眼里流露一丝哀求。

却不想他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被裴焰恶意曲解成另一种意思,他拍了拍秦牧的脸,嗤笑了一声,道:“放心,这就给你吃鸡巴,把嘴再张大一点。”说着,不顾秦牧挣扎,把狰狞的大屌又往里插进一截。

可怜秦牧口交的经验仅限于白近秋的那两次,都被肏到神志不清了,还要被这对双胞胎同时奸淫嘴跟后穴,柔嫩的口腔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都微微鼓了起来,那根粗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鸡巴还在往里捅,无论秦牧怎么抗拒,也阻止不了大鸡巴彻底占有他的嘴,粗长的肉棍再往里一点就快抵到他的喉管了。

裴焰看出了男人的难受,没有一次性捅到底,不过被男人口腔里的黏膜无死角地包裹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鼠蹊部袭来,他闷哼了一声,爽得眼尾透出绯红,一抬眼,就对上了另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捕捉到对方眼里的岩浆般炽烈的怒火,裴焰脸上毫无惧色,挑衅一笑,故意低喘道:“唔,真会吸。”边说边耸动下身,在男人的嘴里缓慢进出。

明明身体热得不行,已经在射精边缘,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面对裴焰的挑衅,裴沐秋看似冷静,眼底却生出了明晃晃的怒色跟戾气,使得那张美丽柔顺的脸上浮起一抹跟他平素性格不符的艳色,就像是面具戴久了出现了裂痕,显现出了内里的凶残跟狠戾。

明明是匹凶性贪婪的狼,偏要伪装成纯情小白兔。

想到这里,裴焰抽插动作一顿,朝裴沐秋咧开一抹笑,笑容同样充斥着血腥味,“哥,你不继续吗?”

知道这个弟弟不按常理出牌,没想到荒唐成这样,裴沐秋不由沉下了脸,忍住了杀人的冲动,重新掐住秦牧的肥屁股,凶猛地爆奸着骚屁眼。如果说他之前花了七成的力道,那现在就是十成,仿佛在跟谁较劲一般,裴沐秋对着男人最敏感的一点狠凿,恨不得把那一点插烂。

灭顶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朝他打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秦牧几乎要爽晕过去,高撅着肥臀,任由裴沐秋把他当成骚母狗爆肏,屁眼疯狂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被肏到神志不清的他,想要大声浪叫,可嘴巴被前面的鸡巴堵了个结实,只能偶尔流出一两声破碎的低呜。

这微弱的呻吟激发了裴焰的兽欲,他干脆抱住了秦牧的头,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飞机杯,在他嘴里狂乱地抽插,鸡巴插得一次比一次深,最后龟头如愿插进了男人的喉咙最深处。

秦牧被插得都有点反胃了,浓眉紧拧,无助地摇头闪躲,可他的头被裴焰的两手固定住了,挣扎的幅度微不可察,只能被迫张大嘴给裴焰做深喉。

随着裴焰深入的抽插,浓密卷曲的阴毛不断刮刺着他的鼻子、嘴唇跟下巴,呼吸间尽是少年下身浓烈的腥膻气,秦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可那点难受,哪里比得上身后那要侵蚀他灵魂的快感,身体真的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再多就承受不住了,可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当裴沐秋一手环住他的劲腰,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对准他的前列腺狂捅时,秦牧彻底沦为了裴沐秋胯下的淫兽,翘着屁股主动用后穴套弄肉棒,还自发地收缩肠肉,一张一合地伺候大屌,他在这方面天赋极强,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鲤鱼吸水,把裴沐秋夹吸地低吼一声,绷不住骂了一句:“骚货。”

用力抽了一记秦牧的骚屁股,示意他不要乱扭,这一举动反而让秦牧把屁股缩的更紧了,几乎要把裴沐秋夹射,他不得不停下抽插,等强烈的射精感消去,才重新挺胯,跟骑马一样在秦牧体内驰骋。

裴焰自然听到了这句话,诧异于一向温柔斯文的哥哥在床上居然会爆粗口,再看裴沐秋爽得满脸绯红,眼里弥漫着潮气,抹了胭脂一样红润的唇瓣微张,不断吐出粗重喘息,就跟照镜子一样,裴焰猜测自己现在的表情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裴沐秋能把秦牧的两个洞奸个遍,自己只能肏秦牧的嘴,欲火混合着怒火跟妒火,让他不管不顾,肆意在秦牧的嘴里进出,龟头戳上秦牧的喉管还不够,还要往里压一压才舍得抽出。

他一边肏秦牧的嘴,一边幻想着秦牧的嫩穴在吃他鸡巴,动作越来越粗暴,不过片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