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实地说出自己当下的感受,是想让凌鲛把他放下,他觉得凌鲛应该没有他之前经历的那几个男人那么恶劣。

可这种事,对雄性有着本能的吸引力,凌鲛激动不已,两根鸡巴登时弹出,啪地一下抽上湿软的双穴。

秦牧“啊”地叫了出来,眼里再次浮现湿润的水雾,他受不了地挺起胸膛,两粒奶子高高翘起,宛如石榴籽一般又硬又肿。

一低头就能看到乳尖自破洞里探出,秦牧羞耻得面脸通红,逃避似得别开眼,这时一道喑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尿出来,我……想看。”

热气喷洒在耳廓,身体涌起一阵酥麻,原本得到满足的双穴又一次钻出奇异的瘙痒,秦牧难耐地夹了夹双穴,尿道口的那股尿意越发的鲜明,他快要忍不住了。

马眼被嫩乎乎的穴口吸嗦,凌鲛倒吸了口气,含住秦牧的耳垂轻咬了一口,“老婆坏。”又在勾引它!

本来凌鲛单纯只想帮秦牧排精,听到秦牧说要尿了,欲望大盛,两根大鸡巴自发地对准蠕动的穴口,稍一用力,粗硕狰狞的大屌就着先前的淫水再次插了进去。

这次时间太短了,不到半小时就射了,凌鲛理所当然地认为秦牧也没得到满足,两根鸡巴一埋进湿软的甬道跟肠道,便迫不及待抽插了几十下,插得秦牧哭叫连连,然后才想起什么,道:“老婆,记得……尿出来。”

“啊啊啊……不要,呜……出去……我真的要尿了……”

泪水跟口水失禁一样往下淌,秦牧无助地摇头,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就是不想当着凌鲛的面尿出来,可残余的淫液被大鸡巴堵了回去,膀胱遭受的压迫感越来越强。

秦牧快憋不住了,凌鲛竟然一边摆动鱼尾到处爬行,一边抱着他的大腿,轻松抬起重重放下,逼他用软嫩的双穴吞吐生龙活虎的巨蟒。

细鳞擦过杂草,在一阵阵轻微的簌簌声中,秦牧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任由凌鲛抱肏着狠狠糟蹋了个遍,差不多肏了百来下,秦牧哭着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呈抛物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还有一些溅到了凌鲛的尾巴上。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尿骚味,凌鲛双目赤红,欲望勃发,抱着秦牧狠肏,每一次怪物龟头都要狠狠凿进子宫跟结肠才罢休。双穴被奸得不断痉挛,红艳的媚肉跟肠肉外翻,淫水跟肠液噗嗤噗嗤地溅出,所到之处都是两人的爱液。

被硬生生肏尿后,秦牧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捂着凸出的小腹,自暴自弃地挂在凌鲛的身上,随着鸡巴有力的顶弄而上下颠簸。

他被肏熟了,身体很快就适应了第二次侵犯,凌鲛的鸡巴又长又粗,表面凹凸不平,双穴里的每一寸骚肉都被鸡巴照顾到,快感源源不断自下体袭来,即使前面那根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也不妨碍他靠骚穴跟屁眼获得无上的快感。

“嗯啊啊……好爽,唔啊……戳我g点,啊哈……就是那里……不要停……”

被肏迷糊了,秦牧全然忘了他们在野外,翻着白眼发出颤抖骚浪的媚叫,还主动用手去揪激凸的乳尖。红肿的乳首硬成了小石子,在他手里被拉长、旋转、挤压,凌鲛看得两眼猩红,再次分出两条舌头缠上奶子,用粗糙的舌面研磨敏感的嫩乳。

乳尖连同乳晕被无数倒刺碾过,酥麻的快感流窜至全身,秦牧爽得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叫的一声比一声骚,听得凌鲛兽性大发,打桩一样不知疲惫地狠奸男人,双穴都被肏肿了,尤其是穴口一圈肥嘟嘟的,皮筋似得死死箍住壮硕的茎柱。

“呼……不要夹……”

凌鲛涨红了脸,下身用力一顶,狠狠凿上宫口后,才喘着气艰难地开口。

“呜啊……我没有夹,啊啊啊啊……慢一点……我不行了……呜呜我要死了……”

秦牧混乱地摇头,话没说完,又是一连串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蜜色的肥臀被鸡巴周围的鳞片拍得烂红,骚穴疯狂抽搐痉挛。

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凌鲛肏得比之前更狠,彻底化身成做爱机器,野蛮而粗暴地奸淫男人前后两个骚洞,直把秦牧奸得魂飞魄散,高亢淫叫,淫水跟肠液再次喷薄而出,它才几个深顶,将精液狠狠射入男人的体内。

这一次,秦牧被玩得神志不清了,连凌鲛把他带入河里都没有发现,只在舌头将冰冷的河水送进他的体内时,才呜咽着抽动几下身体。

等到回到车里,秦牧早就疲累地睡着了,凌鲛哼着歌,贴心地给秦牧盖上毛毯,在他额头印上一个轻柔的吻。

时隔一个月终于吃到老婆了,凌鲛的心情特别好,不过它的好心情,在看到叶清河腿间那摊精液时就消失无踪。

虽然从外表看只是一滩水,但怎么可能瞒得过凌鲛的鼻子,闻着空气中恶心的腥膻气味,凌鲛头一次黑了脸,眼里充斥着罕见的冷冽寒意,“你……都听到了?”

【作家想说的话:】

忽然想写小白的番外了~算是平行世界吧~

周二啦,日常求票票~

第153章 教训炮灰反派/亲亲就不肿了

叶清河大可以否认,然而骨子里的傲慢让他不能接受被一条美人鱼质问,于是他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反问:“听到了又怎么样。”

话刚说完,分布着淡青色血管的蹼抓嗖地一下伸了过来,一把提起他的领口。

脖子被领子收紧,叶清河登时涨红了脸,呼吸困难地张开嘴,没等他开口,凌鲛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到车外。

叶清河跟狗一样蜷曲着身体,捂着脖子用力咳嗽,皱巴巴的衣服上很快沾了泥土跟草屑。

凌鲛一改平日里的天真娇气,用无机质的冰冷目光盯着叶清河,寒冰的杀气在眸中汇聚,它攥紧蹼爪,甩动鱼尾,啪地一声,稳准狠地抽上叶清河的左脸。

苍白的脸颊浮现了一道血痕,片刻后整片皮肤都肿了起来,叶清河这才想起凌鲛不是一般的美人鱼,十几个保镖都不能将它制伏,他这样挑衅它,不知道它会怎么对付他。

眼里划过一抹惊惧,叶清河挪动屁股往后退,声音有些紧绷:“你想干什么?”

凌鲛讨厌叶清河身上的气味,尤其是得知叶清河听到了车里的动静,一想到叶清河听着老婆骚浪的呻吟射精,它就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好在凌鲛虽然不懂人类的规则,但也知道现在还不能动叶清河,不然秦牧会有危险,因而它没有一爪子划开叶清河的胸膛,把它的心脏活掏出来,而是提着他的后领,像拎一只猫一只狗似得把人提到河边。

看着清澈平静的河水,叶清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强装镇定道:“你别冲动,我现在是你们手里的人质,只要我”

不耐烦听这些,凌鲛抬起鱼尾,用尾鳍划开他手上的领带,好似拨开一株野草,“轻轻”把人推到了河里。

噗通!

叶清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啊”,随后就呛了好几口水,他从小就会游泳,试图游到岸上,那条长长的鱼尾如蛇一般在他旁边滑动,每次他扒着岸边泥,准备上岸时,那条鱼尾就会缠住他的腰,将他抛回河中间。

这个举动,对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叶清河来说,就是在要他命。

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停往河边游去,四肢沉得如同灌了铅,眼睛被水刺得通红,深入骨髓的绝望攫住了他的心神,他不敢停下,布满血丝的眼里充斥着强烈的求生欲,恐惧、愤怒、跟恨意这些情绪驱使着他继续往前滑。

凌鲛坐在岸边,如同看一只蝼蚁,看着叶清河扑腾挣扎,心底的怒火跟郁气消散了一些。

它在秦牧身边,是一条单纯无公害的美人鱼,是需要小心呵护的宝贝,但对其他人类,就是一头杀伤力极强的猛兽,对它而言,杀死一个人类,跟杀死一头鲸鱼没什么不同。

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叶清河的垂死挣扎,看着血色一点点从他脸上褪去,眼里的焦距慢慢消失,等到叶清河停止挣扎,身体慢慢往下沉,凌鲛才不情不愿地卷起他的腰,将人从河里拽出。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