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彻底失神,浓密的眼睫还挂着泪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被大鸡巴奸到欲仙欲死,淫水汨汨流出,流到了底下的菊穴,肛口一圈褶皱布满了骚水。
激狂的性爱还在继续,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着肏死他肏死他,秦牧揉着胸肌,叫的一声比一声骚,英俊冷硬的脸庞布满了春情的红霞。
等到骚穴上壁凸起g点快被鸡巴上的青筋磨烂,阴蒂也自包皮里探出,硬硬地挺起,被凌鲛露在外面的那根肉棒磨来碾去,双重刺激之下,快感如同龙卷风,将秦牧的神智冲击着一片溃散,连电话铃声响起都没有发现。
凌鲛听到了,暴烈抽插动作一顿,目光落到了亮起的手机屏幕,“手机……”
“嗯啊……别管它,哦好爽……嗯啊要高潮了……唔……老公不要停……”
哪还有什么心思接电话,秦牧一边求凌鲛继续肏他,一边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只听嘟地一声,手机铃声骤停,却没有被挂断,男人无意中误触了接通键。
被泪水模糊了视野,秦牧并没有发现手机处于通话中,欲求不满地扭动腰肢,急促地媚叫:“呜啊……老公好痒,用力……唔……”
刚浪叫出声,一条湿软的舌头就钻入了他的口腔,结结实实地堵住了他接下去的呻吟。
秦牧呼吸不畅地摇了摇头,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试图摆脱凌鲛的舌头,那长到变态的舌头直接捅入了他的喉咙深处,舌尖仿佛带着钩子,一下一下地撩拨着他的扁桃体。
舌面上密密麻麻的倒刺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上颚,搔刮口腔里的敏感点,秦牧身体一阵阵发软,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凌鲛模仿性交的姿势,用舌头肏他的嘴,空气中隐约传来口水吞咽的声音。
下一秒,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温和的男声:“秦先生,你到家了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秦牧混沌的大脑,他瞪大了布满水汽的黑眸,再次摇头,用眼神示意凌鲛停下。
凌鲛不但不停下,原先静止的肉棒重新提速,嚣张狂肆宛如凶兽,狂烈地爆奸着软烂的骚穴,配合着舌头,同时奸淫着男人上下两张嘴。
由于只插了一根鸡巴,快感减半,凌鲛此时意识极为清醒,一边疯狂挺动腰杆爆肏男人,一边支着耳鳍听电话,浸淫着深沉欲望的眸里闪过一丝警惕。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人太多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不知道……秦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
可能是听出了什么,叶清河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古怪,试探性地问:”秦先生,你在听吗?”
被某条小色鱼堵住嘴的秦牧回答不了,不由自主地被凌鲛拉进了情欲的漩涡,骚逼被大鸡巴奸到失控地痉挛,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嫩穴开始抽搐,软嫩的内壁箍着肉棒一阵阵收紧,知道老婆要到了,凌鲛又提了一档速度,疯狂在男人的体内驰骋,又粗又长的肉屌近乎野蛮地侵犯着软嫩的骚穴,形状怪异的龟头凶狠地抽插宫口。
在这样激狂的浪潮中,鲛人猩红的眸底蒙上了一层阴鸷,电话没声了,但没有挂断,对方显然还在等秦牧回答。
凌鲛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给老婆打电话,为什么要请老婆吃饭!
因为不懂,把避孕套当成气球吹,却在这通电话下化身为醋鱼,伸长舌头持续侵犯男人的口腔,连尖牙都用上了,轻咬着滑嫩的舌尖,同时大屌在男人的嫩穴疯狂抽送,搅出阵阵淫水声,泛滥的骚水从透明的淫液变成了白沫,又从白沫化为了白浆。
粉色的大屌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跟白浆,男人浓密的阴毛上也沾上了白浆。
秦牧被凌鲛吻的快要窒息,骚穴跟坏了一样剧烈抽搐,大腿上的肌肉狂颤,被鱼尾禁锢的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硬生生捱下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嫩屄宛如一朵被棒槌捣得榨出花蜜的残花,可怜兮兮地翕张蠕动。
等到宫口被膨胀的龟头堵住,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搭在子宫粘膜,秦牧崩溃地仰起脖子,下体高高抬起,在这几乎将他溺毙的极致快感中,迎来了前所有未的窒息高潮。
阴蒂跟g点同时迎来了高潮,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潮喷的淫汁混合着大量精液,全都堵在宫口。
在这持续的灌精下,嫩屄彻底被烫坏了,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缩,挤压着硬邦邦的大屌,g点遭受接连不断的挤压,竟在短时间又高潮了一次,两次潮喷的骚水全部堵在里面,压迫着膀胱。
秦牧哭的不能自已,全身抖如筛糠,觉得他要死了。
当凌鲛心满意足地拔出狼牙棒,抽回尾巴,秦牧仍像只翻着肚皮的青蛙,骚逼洞开,肚子隆起,一穴的淫水跟精液硬是没有漏出一滴,全被那张缩的紧紧的宫嘴含在里面。
凌鲛把舌头抽出,彻底失神的男人跟着吐出舌头,透明的津液沿着舌尖往下流淌,下巴湿漉漉一片。
秦牧张着嘴剧烈喘息,身体持续性地抖动,看似被强制性爆肏了很久,其实只过了不到十分钟。 247706802⒈?
看了眼仍处于通话中的手机,凌鲛不高兴地抿起红唇,正要说些什么,电话那头的叶清河再次开口:“秦先生,你睡了吗?”
叶清河其实并没有听到什么,只在电话刚接通时,听到了“老公好痒”这四个字,那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呻吟,跟秦牧的声音很像,却又不太像,他完全想象不出看起来英俊成熟的男人,会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
一方面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秦牧发出的,一方面又被这句话勾的心痒难耐,下体早就一柱擎天。
哪怕之后只听到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也足够令人遐想连篇,叶清河一边将手机开免提,一边掏出肉棒上下撸动。
由于天生体弱,他的欲望并不强烈,但今晚莫名失控了,问秦牧睡了没时,他的手甚至还握着梆硬的鸡巴,极克制地喘息了一声,苍白柔和的脸颊蔓延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他屏住呼吸,想要听听秦牧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句并不标准的话:“你……是谁?”
叶清河猜到对方的身份,眸色一暗,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替我转告秦牧一声,谢谢他今晚跟我跳了第一支舞,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
瞅了眼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捂着肚子骚穴乱拱的男人,凌鲛精致好看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尾巴上的鱼鳞炸开,正要继续质问,只听嘟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蹼爪紧紧攥着手机,锋利的爪子把手机壳抓出一道道划痕,凌鲛又委屈又愤怒。
它都没有跟老婆跳过舞!!!
嫉妒的面目全非的某条鱼啪地一下扔下手机,将秦牧翻过身,尾巴缠住男人的大腿根,将他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
可怜秦牧还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比第一次还要激烈的性交,在凌鲛将布满倒刺的舌头插入他的后穴时,配合地撅起臀,放松后穴,毫无抵抗地迎接舌头的进入。
凸起的倒刺不断刮磨着敏感的肠壁,肠壁被奸得抽搐不止,前列腺被舌尖针对性地攻击,快感如潮水般再一次将秦牧淹没,他满脸潮红,淫荡地扭腰摆臀,配合着舌头抽送的频率,一收一放地吞吐长舌。
“啊啊啊好爽,老公用力……哦嗯……肏我屁眼,呜啊……爽死了……”
“嗯啊……老公就用……舌头肏我好不好,呃啊啊……好舒服,哦……就是那一点……老公用力……哈啊……捅到前列腺了……”
那沙哑急促带着哭腔的呻吟,宛如催情药一般催动着凌鲛的兽欲,它用力舌奸着男人的嫩屁眼,速度跟力度完全不是人类的舌头能够比拟的。
柔嫩的肠壁被倒刺刮得又痒又麻,肠道痉挛不已,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激荡,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秦牧彻底臣服于体内的舌头,撑着身体手臂跟大腿不断颤抖着,他的脖颈高高仰起,腰肢下陷,肥满的肉臀翘起,男人以骚母狗跪趴的姿态,全身心沉沦这场舌奸之中。如此被插捅了百来下,他再次翻着白眼,声嘶力竭地淫叫:“啊啊啊……要高潮了,唔啊……喷出来了……嗯啊啊啊……”
长长的尾音持续了好几秒,身上的每一寸筋肉收紧再收紧,男人脑海里如有烟花炸开,黑眸瞬间变得空茫,雄狮般高大强健的身体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