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让秦牧尿出来,季邢重新提速,配合着跳蛋震动的频率奸弄秦牧前列腺,同时用低哑的声线诱惑道:“尿出来,尿在盥洗池里,不会有人知道的。”
身体最敏感的两处遭受接连不断的撞击,镜子里淫乱的画面也在刺激着秦牧即将崩溃的神经,秦牧彻底被玩坏了,呜咽着求饶,拼尽全力憋尿,到后来天真地伸手握住了鸡巴,想要把尿道堵住。
却不想这一幕激得季邢欲望勃发,当即抱着秦牧大腿凶狠地抽插,鸡巴每次都擦过前列腺抵到肠道深处,恨不得把肠子顶破,同时摁下遥控器,将跳蛋调至最高档,跳蛋震动频率猛然变快,几乎要把g点捣烂。
在这样粗暴疯狂的奸淫下,秦牧彻底成了没有灵魂的肉便器,无助地被大鸡巴跟跳蛋同时玩弄,搭在鸡巴上的手虚拢着,在又一记直达灵魂的侵入中,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呃啊啊啊……”
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呈抛物线落入了盥洗池里,尿液四下飞溅,溅在了白色的大理石砖,连干净的镜面也遭受了波及,骚穴跟屁眼痉挛再痉挛,骤然喷出大量的骚水跟肠液。
他就这样三洞大开,挂在季邢的手臂上,浑身颤抖地喷水喷尿,有什么液体射在了敏感的肠壁上,恍惚间以为季邢尿在了他的体内,秦牧绷不住呜咽道:“呜啊……不要尿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求票票求票票~要精尽人亡了~虚脱中~接下来写两章剧情缓缓~
昨晚肏你的人一直是我 章节编号:6790208
季邢初时没听清,凑过去仔细聆听,听到秦牧呢喃的话语,不由失笑,轻咬了下秦牧的脸颊,哑声道:“我不尿进去。”
他只想把精液射满哥哥的子宫。
终究还是担心再肏下去真要把人肏坏了,季邢没有继续胡来,把秦牧抱回了床上。酒店有备用床单,季邢换下了脏污的床单,把干净床单铺好,然后把昏睡的秦牧搂入怀里,就着残余的淫液将半软的鸡巴塞了进去。
睡梦中的秦牧呜咽了一声,无意识地推了下季邢的肩膀,没推开,不习惯跟人一起睡的他本能地皱了下眉,两片嘴唇抿得紧紧的。季邢低低一笑,顺势握住秦牧的手,放到嘴边,轻如羽毛的吻一个个落下,从手背亲到掌心。
温柔的安抚让秦牧渐渐松开眉头,呼吸也趋于平缓,垂下的眼睫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阴影,显然是累坏了。
季邢放下秦牧的手,掖了掖被子,没忍住,又凑上去亲了下秦牧微肿的唇瓣。
他小鸡啄食一般轻啄着男人的嘴唇,亲了十来下,熟睡的秦牧没有任何反应,季邢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沿着秦牧的唇缝来回游走,等到把秦牧的嘴唇舔湿了,乖乖待在秦牧体内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强忍住心底的欲念,季邢紧了紧环住秦牧腰的手,也不管秦牧能不能听到,柔声道:“哥,晚安。”
兴许是太累了,秦牧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等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身体跟灌了铅似得沉重无比,尤其是腰快要断了,大腿根部的韧带也是一抽一抽地疼。
没等秦牧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季邢的脸赫然出现在他身旁,秦牧浑身一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女屄里塞了什么东西,再联系到他跟季邢面对面、腿挨着腿的暧昧姿势,秦牧蓦地涨红了脸,从牙关里挤出一句:
“季邢!”
季邢其实早就醒了,故意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用带着困意的语气道:“哥,你醒啦。”
应该是生气的,可一对上季邢无辜的双眸,秦牧的火气怎么也发不出来,反而结结巴巴地开口:“昨晚,昨晚我们……”
一句话吞吞吐吐的,季邢索性替他说了:“昨晚我们做了。”
秦牧昨晚被肏了很多次,加上在酒吧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晕着,正要呵责季邢,一些淫乱的片段断断续续地在他脑海中闪过,秦牧脸上的红晕瞬间退去,变得惨白他终于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屈辱、愤怒、恨意萦绕在心头,秦牧的眼睛都红了,两手用力攥紧被子。
将秦牧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知道他误会了,季邢也没有急着解释,只是轻拍了拍秦牧的肩膀,“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可能过去。
一想到自己被人捆住双手,任人欺凌玩弄身体,秦牧杀人的心都有了,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猛地看向季邢,一字一句地问:“方亦彬人呢?“
季邢眨巴了下眼睛:“在隔壁1205号房。”
得到答案,秦牧磨了磨牙,就要过去找方亦彬算账,季邢先一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蛰伏的巨蟒在嫩屄里顶了一顶,骚穴顿时袭来难言的酸胀,秦牧“唔”了一声,身体一颤,“拔……拔出去。”
季邢不但不拔出去,还得寸进尺地在滑嫩的甬道里抽送了两下,这下原本半勃的大屌彻底勃起,把骚穴撑得满满当当。
他看着秦牧再次涨红的脸,盯着那双蕴藏羞耻的黑眸,缓缓道:“昨晚为什么跟他来酒店开房?”
问出这句话时,季邢表情极为平静,语气也是温和的,没有咄咄逼人,只有那双浅色的眼微微眯起,流露出几分危险。
秦牧顿时有些心虚,下意识回避了季邢探究的目光。
他能说是为了不被季邢勾引,所以想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欲望吗?虽然后面他后悔了,可还是被……
想到这里,秦牧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季邢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就上床了,他不是跟方亦彬吗?秦牧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跟季邢有关的记忆的匣子被打开,他想起他跟季邢在椅子做了,还被季邢抱到镜子前爆肏。
最后他竟然被硬生生肏尿了,尿在了用来洗漱的盥洗池……
难道他昨晚先后被方亦彬跟季邢肏了?那季邢岂不是看到他被方亦彬强暴了?
那些淫荡不堪的场景历历在目,即使被强奸他依旧得到了无上的快感,季邢赶到时,是不是看到他跟个男婊子一样在方亦彬身下放浪呻吟?
种种猜测在秦牧脑海中走马观花般闪过,秦牧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了,整个人僵在床上,连季邢偷偷在他屄里滑动都没有发现。
季邢不告诉秦牧实情,只是想让秦牧受点教训,以后就不敢出去乱约了,见秦牧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哪里舍得继续骗他,亲了亲秦牧的额头,安慰道:“方亦彬没有对你做什么。”
秦牧头脑纷乱无比,没有听清季邢在说什么,“什么?”
季邢叹了口气,坦白道:“昨晚肏你的人,一直是我。”
鹦鹉学舌一样重复了一遍季邢的话,等到明白了话里的含义,秦牧先是一愣,随即情绪激动地问:“你说什么?”
季邢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了戳秦牧的胸口,没有直接给出回答,而是问:“那你想要谁肏你啊?方亦彬吗?”
话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醋意。
明白过来什么,秦牧大大松了口气,情绪起伏过大,身体愈发疲累,尤其是体内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
秦牧羞耻地将手抵在季邢的肩膀,觉得现在的情况其实比被强奸也没有好多少。
“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