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沉默片刻,尾尖卷上少年小腿。

“我会乖的。”

“真棒,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巫梓向他伸出手,“跟我回家吧。”

……

“没想到我会追上来吧?”骨昃按着少年纤细的腰,堪称残忍地抽出性器又狠狠顶回去,连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的力道,啪啪声清脆残忍,“想要甩掉我,和那条蛇在一起,你想都别想!”

进的太深了,巫梓极为不适地扭动,试图挣扎脱离开男人的禁锢。

平躺的姿势让他小腹被顶出的轮廓格外清晰,连男人性器上的青筋都隐约可见。

他喘息着开口:“没有……嗯……太深了,出去……”

“不呢,”骨昃把他两条腿拉得更开,抽出性器握在手里,上下啪啪抽打,活生生把一口红色奶油般的穴口抽的烂红,再插回穴里,一次性顶到最深处。

男人笑容戏谑,“骚老婆最喜欢我插得深了,看看小嘴咬得多紧,还要口是心非,不诚实的孩子应该受到惩罚。”

巫梓几次被顶得险些飞出去,单薄的身体不断在办公桌上滑动。

骨昃俯身把人抱起来,小儿把尿一样抱在怀里,低头去咬他绯红的耳朵,一路啃咬留下鲜红的印子。

巫梓已经射了好几次,潮吹也潮吹过了,身体懒洋洋提不起力气,骨昃低头一看他前面软趴趴的小东西,吹了声口哨。

“老婆舒服吗?还想射吗?射不出来的话想不想尿尿,老公给你把尿,要尿出来吗?”

巫梓牙齿紧咬下唇,少见地感到了一丝难堪。

骨昃四周看了看,看到还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杨清。

衣冠楚楚的教授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羞辱,明明是自己下的药,却被对方暗算,浑身僵硬地跪在地上不说,还要被迫观看自己看上的学生和一个妖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乱搞。

蜜液和精液喷溅得到处都是,沙发,地摊,办公桌,不用看都知道巫梓被肏得有多爽。

要是被他肏出来的就算了,偏偏是一个妖怪,杨清气得头顶险些冒烟。

措不及防对上骨昃的视线,杨清下意识地流出一模阴狠和怨毒,不过很快在骨昃轻蔑嘲讽的视线里回过神来。

这可是妖物,不是他能对付的。

只能先忍下这口气,等到他恢复……再来秋后算账。

到时候,看他不整死巫梓这个贱人,还有这个妖怪奸夫,不把巫梓绑起来,当着这个畜牲的面肏成一个只知道张开腿吃鸡巴的婊子,他誓不为人!

不过下一秒,他就看到骨昃抱着巫梓走近。

杨清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眼珠子,用充血的眼珠盯着他们,警告他们别太过分。

骨昃勾唇一笑,抱着巫梓弯下腰,大手强硬地捏开杨清的下巴,扶着巫梓的性器塞了进去。

“赏你的。”

杨清目眦欲裂,不等他反应,巫梓呻吟一声,一股水柱喷射在他嘴里,很快胀满口腔,一部分沿着喉咙滑进胃管,一部分沿着下巴滑落,打湿了教授一张俊美的脸,滴滴答答下滑,把那件衣冠楚楚的名牌衬衫浸泡在了尿里。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越写越变态了,害怕

口交/用脚踩射:“你最近表现不错,我可以奖励你。”

眼看杨清要被生生气死过去,骨昃抱着巫梓,手臂肌肉鼓起,上下抬放得更加剧烈,腰胯也配合地上顶,

“嗯啊啊啊啊!”巫梓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拼命后仰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修长雪白的脖颈完全暴露,被男人一口咬住。

骨昃死死把巫梓往身体里按,龟头残忍贯穿子宫,顶着最软嫩的那块地方松开精关,猛烈射精。

巫梓小腹被灌入的精液撑得隆起,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舌尖吐出,剧烈喘着气。

药效缓慢地从身体里退去,理智重回大脑。

巫梓沉默地看着骨昃用唇舌给他清理身体,等穿好衣服后,扬起手,啪!

狠狠一耳光摔在男人脸上。

骨昃神色不动,半跪在他面前,一手扶着他的腰,“痛快了吗?”

巫梓眸光狠戾:“滚!”

饶是知道自己不顾巫梓意愿粗暴交媾的后果是什么,听到这个滚字时,骨昃还是忍不住心中被针扎一样的痛,手指蜷缩了一下。

“你说过……你喜欢我,”骨昃望着他,赤金色的眸子隐约哀伤,“你还叫我老公,给我取名字,说我是你的……”

巫梓一腔怒火,听到他的话,沉默下来。

他偏过眸光,语气依旧生硬,紧绷的脸色却已经不复刚才难看,“我不可能和你在山林里度过一生。”

“你可以告诉我,我……”骨昃急切地说,“我那么喜欢你,不会不管你的意愿的,”说着又委屈下来,“但你没有说,还背着我偷偷和那些臭东西在一起,后来更是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我。”

告诉他?

不,巫梓不会和他告诉他,更不会和他谈判,永远不会。

力量的悬殊差异下没有对等的谈话,弱者也不配和强者要求自由。

天真愚蠢的话一旦说出口,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不会是宠溺应允,而是冷漠暴戾,以及更紧迫的监视和禁锢。

他要自由。